仅仅是再次对年晓晓表白,说不定还做了什么令人恶心的事。
可年晓晓不说,林子矜也不好多问,只能陪着年晓晓说会儿话,逗她开心。
没一会儿,张金铃进来,见了林子矜就打趣:“林子矜你在宿舍啊,你的兵哥哥在楼下等你呢。”
林子矜以为她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从窗口探出头看了看,就见景坚在楼下招手。
“他早上就来过一次,我告诉他你去叶教授家,没想到解放军同志就是有恒心,这不下午又来了。”
张金铃笑着打趣,忽然问:“林子矜,叶教授找你啥事?”
林子矜不想说钱的事,只说叶教授叫她去家里吃饭。
张金铃似乎有点酸,又似乎有点羡慕:“哎,叶教授对你真好。”
林子矜笑着摆摆手出门。
“哎,林子矜……”
林子矜回头。
张金铃支吾两句,还是决定算了:“没事,就是想起件别的事。”
林子矜不疑有它,脚步轻快地下楼去了。
张金铃犹豫半晌,她刚才想起在联谊会遇到景坚的事,想跟林子矜说一说。
当时她以为林子矜和景坚之间只是普通的同志关系,所以没告诉林子矜这件事,现在呢,要不要告诉她?
张金铃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算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林子矜不在乎这事,她就成了在恋人间传播是非的小人。
如果林子矜因为这件事和景坚发生摩擦,到最后他们两个人吵闹一番,最终不管和好也罢,矛盾扩大也罢,她都是那个小人,同样讨不着好。
景坚来找林子矜,打算带她去戴国梁家吃饭。
林子矜觉得自己有当饭桶的潜质,叶教授叫她吃饭,张弘给她送饭,景坚又叫她去戴国梁家吃饭。
“戴叔今天过生日,咱们去吃顿饭陪他聊聊天。老头子一天到晚工作,也该放松一下。”
戴国梁过生日?
林子矜有点不好意思:“那我得给戴叔买件礼物,就这么空着手多不好意思,还有,景坚,到银行停一下,我存点钱。”
景坚侧头看她一眼,语气中带着笑意:“哎哟,这是从哪儿来钱了,还要存一下?”
林子矜把事情告诉了他:“……这钱太多了,我拿着不方便,得存起来。”万一丢了她可就心疼死了。
国家发行面值百元的r币最大的面值还是十元的大团结,一千元就是厚厚的一叠,在1980年,这笔钱不论从体积还是从数额上来说,都算是一笔大钱了。
存完钱买了礼物去戴家,戴国梁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好一会儿了,林子矜进门就赶紧洗手,把戴国梁赶出去歇着,不一会儿景坚也进来了。
两个年轻人忙活了一会儿,原本做得差不多的饭菜便端上了桌。
老头子收到林子矜的钢笔,拿着端详半晌,很高兴:“不错,子矜有心了。”
他脸色一肃:“子矜,温晓喻没去学校找你的麻烦吧?”
林子矜愣了一下,连忙摆手,笑着说:“没有,她找我的麻烦做什么。”
老头子也没说什么,看看景坚,景坚脸色尴尬。
其实温晓喻还真找过林子矜的麻烦,不过今天是老头子的生日,她不想让老头子烦心,假装没有罢了。
景坚是知道这回事的,赶紧给老头挟菜:“戴叔,这些事我都处理好了,你就别操心了。”
戴国梁可能知道些什么,瞪他一眼:“早跟你说了,不用顾虑我,你一直不当回事,如果让子矜受温晓喻的委屈,你怎么跟子矜交待!”
景坚唯唯点头称是,心里也很冤枉。
他早已经跟温晓喻说得很清楚,他绝对不会找对象,更不会结婚,就算万一结婚也绝对不会找她。
还要怎么说,难道真的把温晓喻揍一顿吗?
温晓喻就是属狗皮膏药的,还是块哭哭啼啼的狗皮膏药,粘上了就拨不下来。
林子矜看出景坚的尴尬,她也不想提这个,温晓喻的嘤嘤嘤对她没有任何杀伤力,最多当她是只苍蝇在耳边响就是了。
她转移话题,对戴国梁说起育肥羊项目的事,戴国梁果然提起了兴趣,兴致勃勃地问起详细的情况。
林子矜大概说了说,索性把她整理资料的笔记本给了他:“这个项目做得好的话,真的是变废为宝,戴叔你有空好好看看,我呢是来拉投资的,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入伙。”
戴国梁收起笔记本:“好,我看看,如果合适的话,我这儿还有落实政策补发的工资,可以交给你。”
他沉吟一下:“你先做着,我想办法给你们批个试点,让当地政府支持一下。如果这种养殖模式成功,证明这项技术成熟的话,咱们可以在全国范围内推广。”
林子矜兴奋得两眼发亮,她倒忘了,老头子是农业部的,管的就是这些。
果然位置不同,考虑的方向也不同,她只想着自家挣点钱就算了,老头子的眼界却比她要宽得多。
这也是一个机会啊,如果真的大量推广,她还可以趁机制造青贮饲料的机器,这也是一笔只赚不赔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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