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令人很有安全感。
他显然发现了帝铁宁的异状,只是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并没说什么。
帝铁宁收拾东西,抬眼对上帝铁军的目光,更委屈了:“哥哥,我真笨……”
林子维的心提了起来,偷眼去看她。
“林姐姐教了好几天,我一直都学不会,硬是把自己给笨哭了!”
帝铁军啼笑皆非,还真有把自己笨哭的孩子,他笑着摸摸帝铁宁的头:“没关系,慢慢学,哭也学不会呀。”
他又转向林子矜:“让林老师费心了。”
这年轻人像他的外貌一样很沉稳,林子矜摆摆手:“宁宁很聪明的,她就是英语刚开始入门难一些,其它的功课都学得很好。”
说着话她拍拍林子维,若有所指地笑道:“比如古诗词,宁宁学得可比维维强多了!”
林子维一颗心悬了半天,刚刚放下来,被自家姐姐这么一说,又吊了起来在胸腔里晃来晃去:子矜姐对笨丫头很好,她该不会告状吧?
所幸林子矜并没告状,帝铁宁也没说什么,乖乖地跟着她哥哥走了,林子维舒了口长气拍拍胸口:“谢天谢地,笨丫头没告状。”
“看你能耐得,去把昨天学的两首诗各抄二十遍。”
林子维立即苦了脸,然而看看林子矜似笑非笑的脸,想起她的手段,立即老老实实地去书桌边摊开作业本。
笨丫头神气什么呀,过几天她哥就要走了,到时候哭塌鼻子也没人管她。
几天之后,帝铁军胸前戴着大红花上了接兵的卡车。
村里的土路被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村民站满了路两旁,伸着脖子看向满满一车的新兵娃子。
林子矜却是看着送行人群中的吴蓉红,目光掠过在不远处,不时斜着眼睛偷看吴蓉红的张本善。
军用卡车开动起来,在乡村的土路上扬起一层灰尘,人们纷纷向两边散开,张本善腿脚不便,趔趄一下差点摔倒。
旁边一个年轻人拉了他一把,笑着说了句什么,张本善回嘴笑骂,一歪一歪地走回去。
林子矜看着他的背影才想起来:这家伙上次摔断了腿没彻底治好,似乎留下了残疾?
这件事在前世是没有的,她记得很清楚,张本善的身体一直都很结实健康,直到被执行死刑时,还很壮实。
这是因为她的出现,所以发生了变化么?
还是说,冯谦?
林子矜看了看不远处若无其事的冯谦。
同村里那些满脸狂热地看着兵哥哥的同龄人相比,冯谦显得很是淡定。
他抬脚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目光扫过人群中那些男人的脸,慢吞吞地离开了。
林子矜本能地觉得,罗布村发生的那些怪事,十有八.九和冯谦脱不了关系。
卡车已经走得没影了,林子维兀自在伸着脖子痴痴地张望,都快把自己看成一块望夫石了。
林子矜拉他一把:“走了走了。”
林子维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子矜姐,我将来也要当解放军,戴大红花!”
林子矜:“行!先回去学习了,学习不好部队不会要你的。”
两人沿着大路回家,三蛋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见了他俩停下来问:“你爹呢?见你爹没?”
“刚才还在这儿呢?”林子维转头四下里寻找:“我爹刚才还来送解放军叔叔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三蛋娘一拍大腿:“哎呀,赶紧找去吧,冯大喜不知怎么的,眼睛看不见了!郭翠花现在正在帝家门上闹呢,说是帝家的饭有毒!”
“啊?!”林子维一听这话,立即扔下两人就跑:“我去看看!”
“咳!你小崽子去有个甚用啊,”三蛋娘一拍大腿:“这事得你爹去,你爹才能镇得住郭翠花!这老帝家算是倒了霉,儿子刚当兵走没一会儿,就被郭翠花讹上了!”
她又粗声大气地朝着林子矜喊:“子矜,你跟家里人说一声,赶快去找你二爹,我也再去找找。”
林子矜答应一声却没听她的,撒开两条小细腿也朝帝家跑去。
三蛋娘看着这俩熊孩子叹了口气:“没一个能指得上的,还是我去家里找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难道是甲醇中毒?
离帝家老远,林子矜就听见冯谦他妈郭翠花那尖厉的哭声:“你们坏了良心啊,给我家大喜吃上甚啦,把大喜眼睛也给毒瞎啦!”
帝满仓战战兢兢地躬着腰站在门口,想扶郭翠花一下,又不敢动手。
这突如其来的祸事已经把这老实人吓懵了,他有点想不明白,明明刚才还欢声笑语,大家都羡慕他的儿子当兵走了,怎么现在突然有人上门,说他的饭有毒?
帝满仓女人身子不好,儿子当兵虽然是喜事,可离开家那么远,要好几年都不回来,当妈的除了喜悦也很伤心。
头前她强打着精神应付客人,好容易客人都走了,她正在自己屋里躺着养神,就听见这泼天的祸事上了门。
帝满仓被郭翠花吓得六神无主,满仓女人却是个清醒的,由女儿扶着出来,站在门口开始为自己家说话。
“大喜家的,我家的饭就是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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