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娴越听表情越惊异,听完后不禁大大地“哇”了一声,然后眉头一皱。“怪不得你从来不让我帮你系内衣扣。唉,你这灰姑娘般的人生。”她表情一恸,“他都娶你了,那他还和金蝉搅和不清啊。”
莫以唯无奈地呼气,“陆先生娶我就是为了弥补过错而已,虽然根本不是他的过错。所以我迟早有一天要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过正常生活的。他和金蝉怎么样,我管不了……”
“不可能。”姚娴自信满满地挑着眉,“根据我的观察,这个陆迁城看你的眼神简直充满了宠溺和爱怜,他对你绝对跟对别人不一样。”
莫以唯怔了怔,捏着衣角的手渐渐收紧。
是么……可她总觉得,他对谁好像都一样,永远温情脉脉谦谦君子的模样,活脱就是个高贵而善良的神祈,微笑的表情最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
姚娴看她发呆,伸手过去握住她温凉的手掌,轻轻揉了揉,“你呢?你爱他吗?”
爱……不爱?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突兀的问题。对自己而言,自己爱不爱他似乎本就是无关紧要,甚至冗赘多余的,最重要的是,他爱不爱自己呢?他勉强地娶了自己以后,会不会觉得自己很烦?只要想到他可能有那么一丝丝对自己的埋怨,就仿佛在山谷上踩空了般紧张。所以她不断地在提醒他,如果你已经将心里对自己和家人的愧疚抹平了,已经觉得没有将婚姻进行下去的必要了,便分开吧……
可现在,被姚娴问起,她才想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考虑了良久,莫以唯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不讨厌。”
姚娴嘴角一弯,目光皎洁,“那你,应该不是处/女了?那个的感觉怎么样?”
本来有些暗淡的话题瞬间被姚娴转向了极为诡异的方向,莫以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着后脖颈结结巴巴地应道:“挺疼……每次都……疼……”
“他的反应怎么样?什么表情?”
“那种时候我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能看清他是什么反应……不过他很小心也很温柔,每次只要我说疼,他就会慢下来,然后安慰我很久才继续,而且……基本上都是他比较注意我的反应……”一旦意乱情迷起来,自己就像昏迷了般毫无意识,相对来说,陆迁城就像时刻都能保持冷静的那类大神,就算气氛再怎么失控,他也能保证那个放纵的限度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就像已经计算好了般张弛有度。
“我听说,在床上懂得时刻注意女人反应的男人,一定是爱这个女人的,因为这种床事回归了人最原始的生理yù_wàng,如果能在这种时候还在乎你的感觉,你在他心里一定有不一样的位置。”姚娴长长地叹息,一脸恋羡,“陆迁城真不愧是商界第一绅士,真人比杂志上好看得多得多!你得被多少女人诅咒啊……”
莫以唯脸一红,然后在心底悄悄地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记住他的表情。
秋往楼上两个女人对峙的房间望了望,继续陪陆迁城下他刚拿到手的水晶西洋棋,随口问道:“还情呢?今天伯母生日怎么不来?”
“今天她有事,明天来接太后去日本旅行。”陆迁城抬眼看了看心不在焉的秋,“还有精力分心。”说着,顺手挪了一步兵。
秋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棋盘半壁江山已被陆迁城控制了,只差一步王便被将死。只好无所谓地摊摊手,“城城怎么还是那么不可爱呢?”
坐在沙发上的陆太后嘟哝着嘴,抱着抱枕一脸好奇,最终还是忍不住转向相当悠闲自得的陆迁城和秋,揣度着问:“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秋哈哈一笑,“放心吧,姚娴那个小草包,就算真打起来,你亲爱的儿媳也不会吃亏。”他站起身来走到餐桌前,看了看满桌的佳肴,“再不吃就凉了,伯母。”
陆迁城放下咖啡杯,“那可不一定,昨晚莫以唯连着吃了十多个冰淇淋,闹了一早上的肚子,现在身子虚得站都站不住,不容乐观。”
“不行,我得去看看。”陆太后正要转身往上冲,便看见姚娴和莫以唯相安无事地走了下来,而且两人推推搡搡像有秘密的闺蜜般心照不宣。
陆太后迎上去,“你们……协调好了?”看向莫以唯时发现她脸红得跟被滚烫的开水熨过一样,不禁高声问:“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摔了?你们真打了啊?”
姚娴一听便放肆大笑,莫以唯使劲地掐了她一下,便跑到餐桌前,一摸盘底,发现菜全凉透了,只好哭丧着脸道歉:“婆婆对不起,我帮你热菜吧……”
秋笑眯眯地端着一盘苏伊士牛柳,凑到莫以唯面前,“这个的酱汁可是特殊制作的,必须现做现食,不然什么营养都流失了,这可怎么办?”
莫以唯将牛柳夹起来,咬了一口,本来想大赞一声,谁知又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她被憋得满脸涨红,眼泪也溢满了眼眶。陆太后一看便赶紧说:“别吃了别吃了!吃坏肚子就不好了!”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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