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唯也觉得头痛,如果这样丢掉工作也太无厘头了……
姚娴摇着她的手臂,“赶紧帮我想个法子。”
“不要问我,我也很惆怅,我也不知道怎么填……”
姚娴嗤之以鼻,拽过莫以唯手上的调查表,“你惆怅什么?你又没结婚。”
莫以唯微微一震,冷汗出了一背,刚想圆场前面突然趴了个人。她猛地抬头去看,发现是韩移放大了依旧精致的脸,他笑得无害,问:
“填好了没?就差你们俩的了。”
姚娴小心翼翼地爬过去,求助:“韩助理,我结过婚了,在英国,可我不想失业,该怎么办啊?”
韩移撑着下巴,本来不打算帮忙,但无意间瞥见莫以唯偷偷把头转过来窃听的模样,一时觉得可爱,便同样小心翼翼地将手掌竖到嘴边,提醒道:“可以填未婚,只要你没有在英国驻中国馆公证过,在国内就尚未得到认可,可以蒙混过关。”语毕凑到莫以唯旁边,说道:“只要没有领结婚证,没有登记,就查不到。”
莫以唯眼睛倏地一亮,用力拍了拍手,“对对对!没领证,我没领证!”看见楼层里的人都在疑惑地看着她时,她脸一红,窝进了办公桌底下。
然后大笔在调查表上一挥,摊在桌子上。
这是从韩移出现至今莫以唯唯一感到欣慰的事。
现在下班后,莫以唯都得无条件加班,因为韩移隔三差五地便会端来一堆纸张要她在某某某某时刻之前看完。于是工作堆到了下班时间还没完成。
她默默地看了看窗外,再默默地环顾了一圈鸦雀无声的楼层,凄凉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气之下她拿出刚刚画好的韩移的q版画使劲扎,边解恨边咒骂:“去死去死去死!”
然后两碗塑料盛装的米线忽然落在她笔前,她吓得大叫一声往后退了一大步。
韩移拿起面目全非的画像,压低了绝美的眼眉,叹息了声。“早知道你这么恨我入骨,我就不给你带吃的了,枉费人家一番心意。”
莫以唯一看是他,恼怒之下跳过去夺过她的画,“黄鼠狼,要不是你,我能在周五的晚上还要在这里受苦受罪吗?”闻到香味后她凑过去扒拉袋子,“抠门死了,就带了一碗米线和一盒寿司,怪不得你老婆要跑。”
韩移一听,便佯装难过地坐下,语气带着小家子的怨气,“是啊,我那么穷,辛辛苦苦攒了那么多年的钱,说没就没,未婚妻也嫌弃,好可怜。”
她一听,不对劲,自己好像奚落得有点过了,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落得这样一般田地,她己怎么可以幸灾乐祸。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对我不好对我抠门是应该的,你一定会找到个好老婆的!”
韩移立刻恢复了桃花般灵动的眼神,勾了勾她的下巴,“你就很好,嫁不嫁?现在以身抵债不是很流行么?嗯?”
莫以唯立马搬出穷凶极恶的嘴脸,“你个登徒浪子,别再打我主意!”
“我从没跟女孩表过白,你却连连拒绝了我两次,好伤心。”
她想了想,“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韩移不怒反笑,尤有看戏的模样,“那,他比我好看么?”
莫以唯不好意思地把米线和寿司挪过来了点,“想听实话?”看他点头,她彻底将米线和寿司抱在自己怀里,才回答:“我觉得……他好看些。”
一听这话韩移终于黑了脸,不知道多少杂志在比较他和陆迁城时都承认他长得更俊美些,这丫头却一杆打死了无数评论家,真是够让人恼怒的。
“丫头,一点都不诚实!”说完他便过去抢她怀里的塑料袋,谁知她像个八爪章鱼般牢牢地黏住了塑料袋。
“哎哎你这个无赖!好好好,我承认,你是比较帅!行了吧!”
韩移终于心满意足地重新站好,但心在下一秒便沉落下去。因为她说:
“虽然从客观上看你是比较帅,但在我心里,他比任何人都帅,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没听过啊?”
他白她一眼,将更多的资料往她桌前一放,“做不完我就去跟卓西的新总裁举报你。”
他的心情,真的非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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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她已经筋疲力尽,一向邋遢懒蛋惯了,所以倒头就睡,l扫描了一遍屋子的卫生情况,发现床上横着的莫以唯时立马响起了红色信号。
“夫人,目前您身上的灰尘及尘螨指数高达百分之六十七点二八,请立即清洁。”
莫以唯蹭了蹭被子,不愿意爬起。“不要,我很困,先睡再说。”忽地嗅到上面薰衣草的香气,便顺嘴夸赞道:“换洗衣液了……这个味道最舒服……”
“是陆先生买的,在临走的前一天他亲自去了一趟购物广场。”
她一听,猛地起身,眼底溜过一簇促狭的光芒,“他就买了洗衣液?l,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l停滞了好一会儿,就像心虚的孩子在急着找寻脱身的借口般迟疑,“陆先生还买十个莫凡彼三色筒和三十个米旗红薯蛋挞,但陆先生明确下令,如果我不能保证您一天只吃两个冰淇淋及五个蛋挞,回来便将系统黑掉。经过计算,我实在没有把握能制止住夫人,请夫人谅解。”
“你!你把那些零食关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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