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赧颜,喃喃地说:“傅一睿……”
“告诉我,真的重要吗?”他逼近一步问,“你必须给我确切的东西,不然我不知道一直坚持呆在你身边是不是有意义。”
我闭上眼,想象他的轮廓,他的样子,他说话的语气,他触摸我的方式。那是全然不同于孟冬的,独属于他本人的方式,任何其他男人都复制不了,也无法复制的方式。
“你很重要,”我闭着眼说,“就像冬天要盖棉被,感冒了要喝温水,开着车要加满油,打点滴要兑好生理盐水。”
他的呼吸在话筒那边格外明显。
“你的重要,”我睁开眼,轻声说:“不是必不可少,但不可或缺,没有你当然也能活下去,但那无疑会让日子过得异乎寻常的艰难。”
他深吸了一口气,默不作声地挂了电话。
我有些发愣,呆想着难道这些话激怒了他?我天生不是能言善道的人,情人之间的动听话我也说不全,也不知道正确的该怎么说。我只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可能不动听,但却是我当下最真实的感觉。
如果他不乐意听这些,我也不能强求。
也许傅一睿就这样知难而退了,就如他说的,谁会一直坚持呆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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