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实现不了?
然后我就长时间盯着自己的两只手,我的手纤长均匀,指甲剪得平整干净,我想我的手上曾经可能把握过什么东西,但想了半天,却还是只有两手空空这么一个答案。
我会突然有种恐慌,怕明天,怕明天不知道该怎么过,怕得不得了。
天一亮情况就开始好转,好像白天的到来莫名其妙的又让我滋生了些许力气,我渴望着别人来看我,傅一睿、邓文杰、甚至孟阿姨,有人来跟我说话,我就觉得好像跟世界的联系又多了一条微乎其微的纽带维系着。
但一到晚上,这些纽带通通断裂。
我害怕睡眠这种东西,更害怕失眠,权衡了一番以后,我决定还是睡眠好点,于是在傅一睿过来看我时,我试图跟他商量着,问他能不能帮我弄点安眠药。
这件事当然我也可以拜托别人,但是这种事一旦进入对答环节,就免不了要回答“为什么要安眠药”这样的问题,而且我的任何答案可能都会给对方造成不必要的想象,这样一来,能管他要药而不被盘问的医生,似乎也只剩下傅一睿一个。
但傅一睿听完后却一反常态,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看着我,目光深邃中流露出担忧的神色。然后他坐下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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