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巽笑笑,“我倒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谦卑的郡主,哦,不对不对,你已经不是郡主了。”
如升咬咬牙,回道:“先生若不救我,我倒是能以“郡主之名”入土下葬,可现实是先生救了我,而我以后怕是都不能再自称郡主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切皆因为他。
风巽半分没有介意如升棉里带刺的话,反而问她:“饿了吗?”
“。。。不饿。”
流离半月,每日只吃一顿饭,怕是早就饿习惯了。
“想吃什么?青楼有九江城最好的厨子。”
风巽突然一问倒是把如升问住了,想了再想,她说:“先来份佛跳墙吧。”
风巽死盯着她,细长的眼睛一眨不眨。
如升被他盯得发毛,直往后退。
奇怪了,他明明近在咫尺,如升却全然猜不出他何意。
“怎么?难不成最好的厨子是绣花枕头吗?”
“那倒不是。”,风巽双手背后在如升面前来来回回地踱步,说:“我把你放在梵净寺是让你好好养伤,那杯毒酒虽然没有攻心,但也伤到了你的七经八脉,如果不彻底根治,不日必犯,到时候别说给你爹报仇了,连你自己的小命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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