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之时,二人正好移动到床边。苏小棕膝盖窝碰到床沿,失去平衡,带着白兰兰向后直接倒在床上。
白兰兰清醒过来,松开她起身站好,静默片刻,道:“我忽然想起米铺还有事。”说完匆匆离去。
走出门外,他又禁不住停下脚步,心中只觉得难以置信。他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对苏小棕动了情/欲之心!
☆、讨好公公却遭罚
白敬先正在书房看书,忽然一阵口干舌燥,头也不抬,唤道:“上茶!”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踏进门来,一杯茶被轻轻放在桌上。
白敬先伸手去端茶杯,一段绣花裙摆映入眼帘,他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看,正对上苏小棕的笑脸。
“怎么是你?”白敬先蹙眉,啜一口茶,清凉舒爽的感受沿着喉咙一直沁入心脾。
“爹,这是我特别为你泡的麦冬竹叶茶,加了些许冰糖和一片薄荷,怎么样,好喝吗?”
白敬先面无表情地放下茶杯,淡淡道:“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行,不用你亲自动手。”
他的反应出乎苏小棕的意料。爹不开心?难道味道调得不对?不会啊,她先尝过,味道清爽甜润,喝下去很舒服的。
“你还有事吗?”白敬先这句更冷,无疑是下了逐客令。
苏小棕连忙摆手,连声说“没事没事”,退出房去。
过一会儿,白敬先觉得房内闷热,只卷了卷袖子,用手帕擦一把额头的汗,还没开口,守在门外的苏小棕迅速跑进来,把利于风向流通的窗户打开,又拿了把扇子站在他身侧,为他扇风。
白敬先依旧面无表情道:“我不是说了吗,这些事让下人做。”
“爹,夫君说你不舒服,要我在跟前照顾,他不放心别人。”
白敬先哼一声,道:“难道你比下人做得好吗?”
苏小棕自信一笑,道:“爹可不要小瞧我。在南水村,提起我苏小棕的名字,谁不说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下田种地、劈柴挑水、做饭洗衣,这种小事我从小就做得比别人快,比别人好。大伯生病的时候,我和哥哥轮流照看。村子里谁家老人生病了,没人照顾,我都是自告奋勇第一个冲在前面的。”
“你从小就要做这么多粗活吗?”白敬先心中隐隐有些难受,阿清的孩子,这些年竟然过得这么辛苦。
“对啊,南水村条件不好,想要活下去,就得多干活,想办法多弄到些吃的、穿的、用的。”
“我们白府每年资助的物资不够吗?”
“勉强维持吧。”苏小棕摇摇头,又赶紧说,“爹,我不是说您给的不够多。我们南水村的人很知足的,白家并没有无条件资助我们的义务,这么多年来,白家对我们的恩德,我们都铭记在心。”
“那……你爹娘呢?他们也舍得从小就让你们做事?”
“我娘说了,人这辈子最重要的财富就是自己的一双手,别人给的再多,不是自己努力得来的,随时都有可能失去。”
白敬先脑中又浮现出阿清温婉从容的面容。他的阿清,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可是,与他们之间而言,明明是他给的再多,不需要她努力也永远不会失去,但她不要,一丝一毫也不要!
阿清,当年我将你驱逐出府,却又舍不得让你彻底离开我,所以才将你们安排在界南镇最偏僻的南水村。虽然我刻意不去看你,忽视你的任何消息,但是只要知道你在那里,仍然在我所能触及的某个角落,这一辈子我也就满足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逃?为了和他永永远远地脱离我的控制,你居然可以丢下一双儿女!尽管如此,我依然对他们不闻不顾。所以现在,你派你的女儿来到我的面前,诉说她所经历的艰苦,让我难过,让我愧疚吗?
不会!我不会愧疚!是你们对不起我!
失神的白敬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额头青筋凸起,苏小棕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关切道:“爹?爹?你……怎么了?”
“你做再多也是没用的,你是不被我承认就被子瞻娶进门的儿媳妇,安分守己就好,别在我面前乱晃。”白敬先的冷漠变得有些严厉。
苏小棕有些委屈,一时语塞,默默退出房去。看到院子里阳光灿烂,各色花卉艳丽娇媚,整个世界鲜活而充满希望,她脸上又绽放出大大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没关系,爹只是还不了解我。”
走过长廊,苏小棕看到小香的小姐妹,二姨太房内丫鬟红珠神色匆匆地跑向后门。她心生疑惑,悄悄跟上去。
后门小巷中,红珠和一个青年男子拥抱在一起,又迅速分开。
“竹生哥,你快走吧,被人看见就不好了!”红珠紧张地查看四周。
竹生却不愿意,急道:“我都三天没见到你了。”
“谁叫你们老爷使计抢了白家米铺一宗大生意?你们大商米行一直和白家作对,现在我们要是和大商的人多说几句话,都会被怀疑是内奸,更别提和你在一起了。”
“他们有钱人的生意,跟我们下人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你别在白府当丫鬟了,我能养活你。”
“我是被卖进白府的,你有钱赎我的卖身契吗?再说,老爷肯定认为是大商米行授意你来的,会把我当成内奸处理掉的!你怎么不向大商米行辞工?”
“商老爷对我有恩,我娘要我签的卖身契,终身不得赎回,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小棕听得真切,心中感叹道,这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又暗自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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