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半晌,在看到我眼角含泪,一脸怨恨之时,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头一揪。
“你厌烦我?“
我点头:“不喜被强求。“
“你难道对我没有一丝动心?“
“没有。“
砰,段闳一拳竟然将床柱给击断了,他眼中冒出团团火焰:“你心中还有那个他?“
苌氏的心中还有别人,这个我可不知道是谁,但是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了。
砰,另一根床柱也被段闳击断。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还有焦急的询问之声。
段闳的眼底一片幽深,不可见底,似有青色的火苗蹿起,但又忽的变成一片死灰,脸部的表情,冷得竟然泛着寒霜的冰芒。他从我的身上翻身而下,然后浑身散发着森森戾气的背站在床前:“我会杀了他“,说完,便愤愤的一甩衣袖,离去了。
盈翠和桃红,在段闳离去的同时冲进了屋内,见到一片狼藉的屋子,桃红立刻扑倒床前:“娘娘,这是怎么了?“
盈翠看着断掉的床柱上面有斑斑血迹,急忙凑到我的身前,略显焦急的问说:“娘娘,你受伤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倦了,想睡了。“
说完,我便侧身朝里,不发一言。
☆、第七十章死人了
窗外,忽然响起惊雷,原本明月高悬,群星璀璨的夜空,就好似被打翻了的墨汁浸染一般,变得漆黑一片。雨点就像豆大的珍珠一般,疯狂的拍打在窗棂之上。花园中的那些娇花,应该无法抵抗这冰冷又无情雨点摧残吧!
我胜于那娇花,因为我本不是娇花,所以才能躲过今天免遭欺辱摧残的命运吧!可是,躲得了一时,又怎能躲得了一世,从来没有似此时这般想要去试一试撞墙,兴许睁开眼的时候,将是另外一片我所熟悉的天地。但谁又能保证,我撞得头破血流,无情的现实仍旧会不为所动。
今晚我似乎做了一件可能会掉脑袋的胆大事情,但是,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此时此刻我深深的审视自己,扪心自问,到底有没有对段闳动心过,说是一点都无,肯定是谎话,但是还没有到以身相许的地步。毕竟,我生在女性能顶半边天的那个年代,生在两情相悦需要慢慢培养的地方。在这里,我是与众不同的存在,只有这样的结果对我最好,对他也好。兴许,以后我会想明白,但那有将是会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容不得我此时多想。
生同衾,死同穴,此生此世,生死不渝。
这句话对于生长在帝王之家,对待感情随心所欲,性情凉薄的男人来说,只不过是哄小孩子的美好童话,一句听着十分诱人的空话而已。
我活了三十年,猛然察觉自己原来也有胆小的时候,咳,怕鬼除外。
原以为我在这世上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所以在刑侦队中喜欢出风头,抢头功,万事都迎风而上,喜欢站着队伍的最前方,让别人仰视我伟岸的背影。但其实,我在世上,除了怕鬼,还畏惧感情。
一夜未眠,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因为父母双亡得很早,习惯了无依无靠,后又在警署内拼命工作,更不喜欢依靠任何人。所以一直没有想要找一个另一半来依靠一下的想法,所以觉得自己很厉害,很牛逼,无需依靠别人,甚至可以保护别人,所以,才会对自己的性向产生了质疑。但是在同段闳有了众多交集之后,我明白了,我只是害怕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而已。
段闳给我承诺,让我依靠他,在他这棵大树下面乘凉。我有些许动心,但是,情况不允许,万一有一天我又穿回去了,到时我若是与段闳爱的死去活来,那我一定会疯掉。于是自我保护系统将那微弱的动心屏障了,设定了危险警告,因为我若是谈恋爱,一定会死心塌地,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其中的那种人,万一出现了万一,后果将不可想象。
于是,我拿段闳曾经欲杀害我的那件事情,来洗脑段闳对我不是真心,这样疏远我心中对他的那一丝亲近,堵截我想要走近他的脚步。
清晨,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起床梳洗完毕,然后入座吃早膳。由始至终,守在我身旁的盈翠和桃红,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我则是不发一言。
段闳并没有责罚我,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因为欲求不满而责罚苌氏,不过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段闳口中苌氏心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不是我好奇,而是我对那个人感到十分的抱歉,也许因为我一句口不应心的话语,有人就要倒大霉了。
我想起了一身红衣的颜如玉,难不成,世子段闳口中的那个他,并非是苌氏的意中人,而是那日与我手牵手,准备踏上北上旅程的颜如玉。若果是他,我就不能不在意了。他可是我来到大理后,第一个朋友,我不想让他因为我而受到伤害。看来,我得瞅准一个机会,去段闳那里旁敲侧击,打听一下他恼怒的那个人,是不是颜如玉。若真的是颜如玉,我得先想办法将他的这个危机给化解掉了。
因为昨晚的事情,段闳那厮还一定在气头上,此时不适合谈这件事情。于是我打算自己先行处理掉那个乞丐下人,解决掉威胁苌氏潜在危险。
盈翠被我派去内务府打探消息,从小桂子那里得到消息,那个乞丐下人十分的本分,与人相处得也是十分融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结果没几天,世子府便出事了,安孺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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