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下怀。
整个下午,l都一直待在叶浅雪身边,教她打网球,又给她烤肉。叶浅雪虽有些扭捏,但也受之如饴,最后由l开车送她回学校寝室。
客人都散去之后,我和云深在厨房里清理用过的杯盘。等我把最后一批碟子放进洗碗机后,抬头看见云深拿着块抹布站在恺撒石台面上放着的一瓶百合插花前,若有所思地出神。
“在想什么?”我擦净了手,走过去轻轻揽了她。
“靖平,”她思虑着开口:“l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不是从小就认识他吗?你以往到公司来找我,不是都跟他玩得很开心么?”我说。
她摇摇头:“以往我看他是小孩子看大人的角度,他总是把我逗得很高兴,想很多点子跟我玩。我对他就像跟兄长一样亲近,但对他的其他方面我就再没了解。”
“你还想了解些什么?”
“我听说,他……他很花心。”她声音低下去,脸微微红了。
“你在替叶浅雪担心是不是?”我笑起来:“l是我公司里最有女人缘的帅哥,他人也随和,出去和女孩子约会是常事。不过一般都是别人主动追他。他虽然约会对象换得频繁,但从来不脚踏两只船,也从没听他说过有正经的女朋友。我公司里跟他约会过的女孩子提起他也都没有一句坏话。可见花心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并不十分恰当,大概只是一直没有遇到他想要认真的那个人罢了。”
她听完,仍是微皱着眉,将信将疑。
“或者你也想和l约会约会,凑个热闹?”我故意沉了脸。
“哎,我,我哪里有。”她吓了一跳。
我双臂合拢,把她抱在胸前吻吻她的前额,轻笑道:“宝宝,我在跟你说笑。”
她抬头看着我,认真地问:“靖平,你跟l很亲近吗?”
我想了片刻,答道:“从我刚开始自己创业起,l就在我身边工作,风浪难关,我们都是一起闯过来。八年前他的办公桌就在我办公室外面,一直到今天。工作上我几乎少不了他。而从私人感情来讲,”我顿了顿:“我认识的人很多,称得上朋友的也不少,但真正能交心的,到目前为止,只有四个。第一个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卓正,不过自从他上次企图冒犯你之后,我就跟他再没了来往。第二个,是我在霍普金斯的导师ru教授,他去年因为肝癌去世了。还有一个是我在霍普金斯学医时的同学,但他常年在非洲做志愿医生。而最后一个,l。”
我怀里的小人儿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用手臂圈了我的脖子,急惶惶道:“你还有我,有玮姨,frois,菊婶,还有家里其他所有的人。”她眼中已隐隐含了泪。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微笑着安抚:“那是当然。将来还会有我们的三个孩子。宽林和尚说你命里要有三个孩子的,对不对?”
她绯红了脸,微垂着眼帘,蚊呐一般轻“嗯”了一声,樱唇间噙着赧然的欣喜。
我再忍不住,低头去寻她的唇。
她轻笑着躲闪:“哎,哎,说正经的,以你对l的了解,他有没有可能会对浅雪认真?”
“这倒是有可能。我还没见过l对哪个女孩子刚见面就这么殷勤过。”我答道。
她似乎略放了心,但接着好像又有别的什么念头在她的小脑瓜里转起来。
她伸手漫不经心地玩了一会儿我的衣领,秀颀的眉毛微微扬起着,拿雪白的牙齿咬咬下唇,终于开了口:“你,你刚才说,l是你公司里最受女孩子欢迎的男人。那,没女孩子喜欢你吗?”
她小精灵鬼似地眨动眼睛看着我,半是试探,半是调侃。
我摇摇头:“最初有人试过,但后来大家都发现我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就不到我这里来浪费青春了。”
“你真地是清心寡欲吗?”她睁大眼睛认真起来。
我在她唇上一啄,然后轻笑道:“我是个正常男人,只不过自制力强一点,要留了所有的‘心’和‘欲’来等你。”
她双颊羞得绯红,垂着眼睛半晌,然后蝶翼般的长睫缓缓抬起,清亮的褐眸里满是缠绵深切的光。
“我也一直在等你。”她软糯悦耳的声音轻轻说。
我埋头深深吻她,再不让她等。
她的舌温润柔软,带了浓浓的甜香。
,我平时总督着她不让多吃,而家里为她备的零食也都是低糖的。方才叶浅雪带了一盒椰子糖来,我已经悄悄嘱咐过她不能多吃。她答应得好好,但估计还是忍不住偷偷吃了不少。
结束了这个吻,我仍环着她,手托着她的下颌,拇指在她润泽温馥的唇上轻抚。“刚才吃了多少糖?”我低低问她。
她眼中缠绵醺然的波光瞬时没了,紧张地垂了眼不敢看我:“只有一颗。”
“嗯?”我作势沉了脸,故意吓唬她。
她经不住诈,立刻承认:“是三……三颗。”说完撩起长睫瞟我一眼,小脸红红的,让我忍不住想咬一口。
“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
她不依了,撅了嘴嘟囔着:“没道理,多吃了点糖也要罚么?”
“当然要罚,不然下次记不住的。”我手上一用力,轻易地就将她抱起来,在她的一声惊呼里,将她仰面放在宽大的恺撒石厨台上。
她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慌乱地伸手阻挡我解开她的衣裙:“靖平,不行,不能在这里!”
我已无法停下,吻着她柔软细致的脖颈,手伸进了她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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