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道:“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挨打?”
这事的确是我理亏,可不该做也已经做了,现在我该怎么办?他真会打我吗?
身体唯一能动的部分只剩了头,我下意识地伸头用唇在他俯下的脸上胆怯地一触。这一吻是我的抱歉和试探。
他似乎一愣,脸更沉,鼻息也愈加沉重起来。
唉,完了,看来不管用。这次是真地闯祸了。
我心中的哀叹还没有结束,他的唇却突然落了下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
靖平,你终究还是原谅我了,是吗?你舍不得罚我的,对不对?
我心中欣喜无比,尽力回应着他,尽管他的吻强悍迫切到仿佛要从我口里吮出血来,而他搂在我腰上的手臂把我镬得那样紧,让我的肋间已经生疼。
终于他松开我的唇,但下一秒,我已被他抱起来,然后扔在床上。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伸手抓住我身上衬衣的前襟,然后双手一分,所有纽扣竟被他齐齐扯落,我未着一物的身体就这样陈在他眼前。
他的手在我身体上狂野地抚摸游走,而他的唇齿在我身体上的吮吻已近似于重重的啃咬,毫无怜惜。
我觉察了异样,有些惊惶疑问地伸手去抚他,却被他反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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