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程绿上楼就接到程钰打来的电话,叫她不要等他,他可能不回来睡觉。断线后程绿抓着电话出神良久,他居然会打电话给她……本来是应该的事情,可是放在程钰身上却让她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这说明他也不是完全无心的,他还会有一些些关心和在乎她。
她很早就上床了,但虽然身体微倦,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也不知翻腾到什么时候她才慢慢睡去。
睡梦里,她感觉到痛,那痛随着干涩的磨擦慢慢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试着换一个角度,可是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地缚住了她,她像贝壳里柔嫩的蚌肉,紧窒的关闭没有一丝缝隙,可是那蜿蜒的巨蟒却强行顶入,撕扯开她的柔嫩。
她明明又梦到了程钰,他的手握着她的乳防,她纤细的背部与他坚实的胸肌紧密地贴合,他在后面要她,冲刺一次次加深。霸道而狂猛。因为没有任何前戏,她狭窄干涩的甬道根本无法适应他的需索,他每次进入,每个磨擦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疼痛颤栗。她收缩着将他包裹,她的紧窒却更加让他疯狂无度。
“放开,你弄的我好痛……”她下意识地拉着他的双手,但他的窄臀却仍强烈地撞击着她。
“不要,你这个混蛋……”这完全是她模糊中的呓语,只因为梦境被侵扰,只因为身体被侵入的不适。
“啊~~~”程绿突然感到身子一阵激凉,她似乎沉入了水底,口鼻立刻被水淹没,仓促中她几乎咽了几口水,钻出水面时她不断地咳嗽着。
这时她完全清醒了。她像只狼狈的落汤鸡,而且是拨了毛的鸡,浑身不着一物,她赤裸的身体浸在浴缸里,头发凌乱湿漉地贴在颊边。
咳了一阵,状况不明的她终于有机会抬起头,她的目光立刻撞上一具男性精壮的身体。那具身体无疑是上帝妙手下的杰作,加之一寸便嫌多余,少之一寸便不完美。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个男人胯间嚣张而跋扈的性具,毫不掩饰地张显着赤裸的爱欲。她立刻闪开了视线,脸在发烫。
程钰赤身luǒ_tǐ地倚在门口,有丝冷酷地盯着她,方才她的狼狈全被他收进了眼里。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从床上跑进了浴缸,而这个明明说不回来睡觉的男人还一幅看好戏的样子盯着她?这时她感觉到了下体的不适,那里面仍有被异物充塞的感觉,涩涩地疼痛。
原来是他……她恨恨地抬头。
程钰戏谑地翘起唇角,“醒了?”说着他慢慢走过去,像一只步履矫健的豹,姿态安然,骨子里却隐着侵略和危险。
程绿将身子向里缩去,双臂下意识地抱在胸前,只露出脑袋,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程钰侧身坐在了浴缸上,毫不避讳胯间的一柱擎天,她别扭地扭开头去。
手指抓在了她的头侧,轻而温柔地将她的脑袋重新扳过来,“知道方才你的目光像什么吗,你看着我的样子活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弓虽.女干犯”
“难道你不是吗?”这样的话不受控制地从程绿嘴里溜出来。他明明说不回来,却在她睡熟的时候强行进入她,她只是在梦中骂了句混蛋,就被这个混蛋丢进了浴缸里强迫她清醒。
空气突然滞涩,程钰没有说话,但程绿敏感地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那目光的锐利像两朵蓝火,让她的皮肤有种烧灼的感觉。而他修长的手指仍停留在她的湿发间,方才还轻柔地摩挲,此时业已停住,指腹却微微用了力,压力从头部直贯下来,程绿心头突然笼罩在一种巨大的压迫中。
那目光一直一直地盯住她,他性感的薄唇微合,不说话,空气里有一种可怕的静默。程绿觉得好像有什么压住了她的心脏,那巨大而无形的张力让她再也无法承受。
“对不起……”她垂下眼睑,“我……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你不是说不回来吗,所以我……我以为……”
手指托住了她的脑袋,让她的眼睛对上他,他的脸俯近,眼眸如炬,“以为什么?”
“以为……”她被迫地仰视他,这个角度让她处于极度的弱势中。
“我是弓虽.女干犯?”
“没有,我没有说你……”
“你是说谁?”
他的一步步紧逼让程绿怨艾地看向他,他唇角微弯俊脸上终于展开笑纹,她心里的压力一下子轻了许多。
轻声问,“你不生气了?”
他挑眉,“我没有生气”
程绿无言。这个虚伪,把撒谎当成家常便饭的男人!
看着她,他又说,“你如果这样以为那我的确有一点点气,你准备怎么帮我消气?”
她瞥他。难道她不气,在熟睡中被人丢进浴缸的滋味他难道以为很舒服吗?
“你要向我陪罪……”他低低地说,“我只是恰好工作完回自己的家,我只是上了自己的床,我只是……上了自己的女人,却被自己的女人骂成混蛋……”他看着她眉尖轻轻蹙起,清透的面颊浮上淡粉,“所以你要陪罪……”
他说话粗俗,然而这样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却毫不影响他的身份,倒更像是无伤大雅的调情,给他增添邪恶的魅力。
而且那样的话听在她耳里竟然句句在理,让她无力辩驳。
“你想怎么样……”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截断。
“吻它”他说。
“什么?”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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