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忙些什么?”程母问。
“一个商务性质的家庭舞会”程钰淡淡地答道。
“哦,谁家?”
“季梅开”
“啪”程绿手中的勺子掉在地上,引来程母和程钰的视线。
“对不起”程绿连忙俯身去捡,一张小纸片从她衣袋里飘落下来,正好旋到程钰的脚边。程绿心砰地一响,忙伸手去拾。一只大手已先于她将纸片按住,程绿惊慌地抬眼,落入一片琥珀色的冰海。她脸色苍白地慢慢直起身子。
慌什么,只不过是一张名片而已,她自己并没做错什么。可是……她为什么还是坐立不安,像等着判刑一般难受。
程钰将名片夹起来,举在眼前,眯起眼,他看到名片上清清楚楚地印着三个字“季梅开”,一道冷光让她身子一凛,是程钰的眼光嗖地射向她,不,当她终于聚集胆量看向那双眼睛时,那琥珀色的眸子却只是明亮而平静的光芒。
“我不知道你还认识他?”他的话不紧不慢,像只是聊着什么平常事。
“不是”她反应过度的样子让他眸光不悦地紧了紧,“不是……我……不认识……”她根本就不会撒谎。
“是什么?”程母好奇地问。
程钰手指一勾,名片已经收进他的手心,“没什么妈,是我的名片”他凑近她调侃,“平时看还看不够吗怎么身上还贴身带着我的名片?”“贴身”二字不知为什么听在程绿耳里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程绿支支唔唔地也不知怎么应答,程母并没追究,兴趣又转到那些好看美味的菜式上了。
程钰站起来,椅子响得很刺耳,程绿缩了下身子,因为平时程钰起身时都是很绅士优雅的。
“妈,我先上楼了”
“吃饱了?”
“嗯”目光淡淡扫向程绿,“你也饱了吧”
她根本还没有吃什么,只是在他幽深的目光下,她只得点点头。
“饱了就跟我上来”程钰冷冷丢下这句话就先行上楼去了。程绿挫败地抓住筷子。脾气还真是难以捉摸,不就是一张小小的名片嘛,再说也不是真的有什么,那个男人充其量她只是见过两次,确切地说还完全是陌生人。这种戏码为什么频频在她和他之间上演,好像主子对待奴隶。凭什么他丢下一句话她就得巴巴地跟过去。
程母的目光已经在看她了,她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程母微有不悦,“还不快上楼”
“哦”她咬唇站起来,不自觉就小步跑地爬上楼梯。
13 怀疑
程绿慢慢打开门,心里有点惴惴,其实她并没觉得自己错了什么。程钰倚在床头,惯常的慵懒姿势,一张冷颜如他的眼眸一样莫测高深。
他,在生气吗,她一点都不确定。她迟疑地走向他。“刷”一声响,纸片划过空气的声音,一个白色的纸片落在她的脚端,令她蓦然止步。
是季梅开的名片。她微微咬唇,怔忡不前。最终她弯身下去,她无法想像那个干净优雅像一抹初阳的男人,他的名片被人踩在脚底的感觉,那应是对他的亵渎吧?
“过来”淡然轻缓的声音当然发自程钰。
此时程绿的手刚刚伸出去,指尖刚好触及纸面,只要她一曲指,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它重新捡起来。但程钰的声音再次响起。
“过来”不知为什么,明明平淡的噪音却让程绿听出些许隐藏的不快。
程绿的手指颤了一下还是将它抓在了手心里,慢慢走向程钰。程钰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像两孔慑人的冰窟,还没走到跟前,他已经伸手将她拉进他的怀里。
“嗯~”身体骨肉的撞击让程绿痛的发出声音,下一刻,那薄而性感的双唇就已经吻上她。深度的舌吻,不允许她有片刻喘息的机会,那么激烈甚至狂虐,唇舌间有一股血腥滋味。
她手中刚刚捡到的名片已经重新被他掷了出去,飘落在房间某个角落。她失去了力气,失去了思想,甚至失去了呼吸。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在他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好容易才得到的空气,她的胸脯急促而细微地起伏着。他的手指轻抹她的唇角,她微皱双眉,痛,而他的手指上已经沾染了她的血液。
这个疯子,他居然咬破了她的嘴唇。
她仰头看向他,深眸凝滞在她的脸上,发现她的目光,他挑眉。
“你在向我邀吻?”
“不是……”她迅速地回答,声音有点虚弱,看到他的表情才知道他是在吓唬她。
“你生气了?”她问,感觉他暴烈的吻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生气,为什么生气?”他的声音比任何时候更轻松自在。这个男人深沉的让她害怕,明明他心里别扭,明明扔掉了她手中别的男人的名片,可是他却一点都没露出来。
“名片是司马蓝茵给的,司马蓝茵就是季太太,我们一起参加广艺源的厨艺班,很谈得来。那天她先生接她时,她把这张名片给我,让我有时间给她打电话或者去他们家玩。那个男人我只远远的见过一次,再碰到或者都不认识”不知为什么程绿隐瞒了一部分事实,其实本来那个男子对她来说就是陌生的,他和她也不可能有交集,完全没必要因为他而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说话的时候程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脸。程绿垂着眼睑说完这些,就听到头顶传来程钰低低的笑声。手指抚向她的脸蛋,轻轻地将她的面颊调整了角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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