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是他,我何必矛盾!
听到一阵悉悉簌簌的衣服落地声,我的眼睛闭得更紧,全身都在绷紧,等待着他的进入。
可他没有,仅用手指在我的双腿间摸索,唇舌舔拭着我神经最敏感的地方,这种愉悦简直不真实。我忍不住睁开眼,面前是林君逸刚毅、棱角分明的脸,有点冷酷的薄唇,一望无际深邃的黑眸……
他真的是那个我等待多年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太像。
“真的是你吗?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扯动嘴角,笑得很魅:“两个人能重逢,真的好难!我是等待了多少个不眠的夜,才等来了今天……”
是他!我仰起头,温顺地伏在他肩上,任由他进入,感受着不一样的刺激和空茫,带给他难以抗拒的兴奋。
他似乎又没带上该带的东西。
这个破习惯什么时候能改?
唉!不带就不带吧,反正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儿了,也不在乎多生个像他的儿子。
月色再美,也不及□撩人;
星空再闪烁,也不及眼神挑逗;
这一夜,办公室里,荡漾着久违的情爱......
再次醒来明媚的阳光已经升至当空,我伸出酸痛的手臂摸了摸身边,他又不在。看来他在医院休养的很好,营养药肯定注射超量,昨晚一夜没睡,还能起的这么早。
我穿好衣服,略微整理下不堪入目的头发,想起昨夜他难分难舍的样子,甜蜜涌上心头。
看看手机,竟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这个时间刚好是午餐时间,公司的人都该在餐厅,不知他在干什么?
我推开休息间的门,悄悄看了一眼,林君逸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翻阅着文件,一见他我的心里顿时有种幸福感。
我走出来,对着他娇声说:“我有点饿了。”
他抬头,有点别扭地对我微笑:“等一下,马上就好。”
“嗯!”
他又看向我背后,淡淡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身后一个声音回答:“呃……没有。”
听到声音,我的脑海一串闪电,回首见沙发上正坐着销售部的经理和刚被调到公关部的赵诗语,他们专心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基本上面无表情,一脸的若无其事,我强烈怀疑他们忍得面部抽筋。
我转头瞪了林君逸一眼,他正冲我笑,他笑得那个暧昧。
该死的林君逸,他办公的时候就不能看看时间,他不饿,别人也要吃饭的。
他似乎听到我心中的抗议,清了清喉咙说:“那就这样吧,今天下午把价格表交给我,明天价位全盘调整。通知财务部下周我会打三千万过去,除了交付工程款,其余退还客户。”
两个人马上站起身离开,赵诗语走到门口时,回头瞪了我一眼,冷笑着离开。
这回惨了,根据流言传播的速度计算,不用等到明天这个消息一定会尽人皆知。
我强烈不满地瞪着罪魁祸首:“你开会不能去会议室?”
林君逸走近我,帮我理顺了头发,强忍的笑意说:“我去会议室开会,你醒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我白了他一眼:“看你那表情,养情人倒像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是不是值得骄傲,要看从我床上爬起来的是谁。”他抚摸了我的脸,笑意从嘴边延伸到眼底。
“我还没吃饭呢,你别恶心我好不好?我下去等你。”
我转过身,甜蜜从心底决堤,笑意再也无法抑制。
明知男人的甜言蜜语是毒药,我还是不争气地甘之如饴。
他带我去了一个很幽静的西餐庁,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听着音乐,喝着红酒,享受着美餐。
红酒在旋转时留在杯壁上的红色非常美,轻淡的香味流过舌尖,淌入心底的感觉特别醉人……
一如他嘴边挂着动人的微笑,静静望着我时眼底的满足。
五年未见,他的变化太大了,就连吃东西的动作,都带着上流社会熏陶出的贵族气息。
在他身上我已经找不到,那个和我腻在小屋子里的少年的影子了。
时间已经将一切都改变,我们似乎无法再回到从前了。
“吃不惯西餐吗?”他见我盘子里的牛排一点未动,问我:“要不要换一家中餐?”
“不是。”我随便找个话题:“我是在想为什么一定要给那些客户退款,这样做公司会陷入很僵局的。”
他的视线移到远方,幽幽地说:“他们要买的不是一个东西,是他们的家,也许他们会在那里生活一生……这些钱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数字,对他们来说也许要倾尽一生的积蓄。”
原来他不做投资,辛辛苦苦地盖房子是为了我们曾经的梦想。
梦想,那早已被我放弃的东西,还在他心中存在着。
“你要给他们最舒适的生活,最享受的环境,让他们有种真正的家的感觉,是吗?”
“我要他们每天一想到要回家,就有种幸福的滋味。”
“要有幸福的滋味,仅有舒适是不够的。”
“是啊,还要有人分享!” 他也放下刀叉,期盼地望着我:“你愿意吗?”
我的胸口一热,慌忙低头认真地吃牛排,真担心自己再看一眼他灼热的眼神就会冲过去抱住他。lt;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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