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三位将军夫人只怕不能生育云云。又有人道:“三位将军去年要出征时,三位夫人便想为将军府留后,未及拜堂便洞房了。再至后来三位将军安歇在姚府一段时间,常常亲热。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至现下成亲差不多一个月了,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只怕真是不能生了。将军府这等人家,难道真要绝后了么?”
“什么不能生?回头我生下十个八个给她们瞧瞧!”姚蜜听得谣言,不由生气,跟史绣儿和范晴道:“这不定是谁家又想送女儿进将军府当妾,逼不及待放出的谣言呢?”
想回击谣言,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赶紧怀上。三人说着话,便商量上子母庙里求签。
待她们求签回来,却传来灵芝怀孕的消息,不由愕然,这丫头比她们晚了半个月成亲,不想这就有了。不几日,又传来苏玉清和李凤怀孕的消息。姚蜜这才真正着急了,这些人这么快就怀上,自己和史绣儿范晴怎么一直没动静呢?
谢腾的乳母见她着急,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一个法子,便对姚蜜道:“夫人,听说想赶紧怀上,却有一个土法子。”
姚蜜一听有法子,自然让乳母快说。
乳母便笑道:“据说很多夫人都是送酒菜到书房,不久就怀上了。可知书房是一个好地方。”
这个……?姚蜜尽管不十分相信,但到底抱了一丝希望,至晚,便准备一番,装扮一新,提了酒菜,款款走向谢腾的书房。
谢腾正在书房翻兵书,听得外间脚步声,只往门边一张望,见得一个窈窕的身影左手提了灯笼,右手提了一个篮子,便会心一笑。啊哈,小蜜来慰劳我了么?一时决定同姚蜜玩闹一番,只往窗口一蹿,一跃上了屋顶。
姚蜜进了书房,见书案上燃着灯,书页翻开,却不见谢腾的人影,不由一怔,这么一个时间,他往哪儿去了?一时把灯笼挂起,在案上铺了一方红底碎花的布,从篮子里拿出酒菜摆在案上,移过蜡烛,看着极有气氛,这才坐到椅子上等谢腾。
谢腾在屋顶上见得姚蜜笑吟吟摆酒菜,一时起了玩心,一个倒跃下了屋顶,只从窗户里挥掌,掌风过处,便扑灭了灯笼和案上的烛火。未待姚蜜反应过来,已从窗户蹿进去,一个旋身,转到姚蜜身后,手一伸便要去搂她的腰。
姚蜜眼前一黑,见得烛火尽灭,猛地里便想起之前曾有刺客进书房想刺杀谢腾的事,再一察觉有人影转到自己身后,不及细想,已是抓起案上的酒壶向后扔过去,一时便要大喊。不想她才一张嘴,嘴巴便被捂住,一声大喊被闷了回去。
谢腾伸左手按住姚蜜扔过来的酒壶,右手已是把姚蜜压在案上,俯身下去道:“如此良夜,夫人何必动粗?”
听得谢腾的声音,姚蜜满腔惊吓化为气愤。有这样玩的吗?一时深吸一口气,冲谢腾一吹,又疾速夺下他手上的酒壶,狠力一掀,把他掀在案上,哼哼道:“别以为你会功夫就可以欺负人。”说着抓起案上一个馒头塞在谢腾嘴里。
谢腾嘴里叨着馒头,头一仰,把馒头另一头准备无误塞进姚蜜嘴里,腾出一只手按在姚蜜肩膀上不让她溜走,只一翻,就翻过姚蜜,反把姚蜜压到案台上。
姚蜜把横在两人嘴里的馒头拿走,这才喘着气道:“再乱来,我要吹迷香了。”
谢腾嗅得姚蜜身上幽香,再被她嘴里的气息一喷,已是筋酥骨软,有些把持不住,这会听得她的话,却调笑道:“你吹吧,我等着。”
这几日来,谢腾已渐渐不怕姚蜜的迷香,且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嗅这迷香,每次一嗅,便勇猛无比。后来更是发现,这迷香除了能让人手足麻痹之处,更有催情作用。这会见姚蜜娇嗔,已是扶了她的腰,令她紧紧贴着自己,百般挑逗撩拨着。
渐渐的,两人皆发出呻吟声。
谢腾和姚蜜重温初时相遇那一幕,另具刺激性,十分尽兴。第二日便起的迟了些。待他们洗漱完毕,却有丫头来报,说道姚老爷有信来。
姚蜜一听,忙忙接了信展开细看,见得合家平安几个字,便放下心来。待看到姚老爷说道小儿子定了亲,小女儿也定下人家时,嘴角不由绽了笑。现时太平盛世,但一时之间,也未能改变男少女多的局势,弟弟能挑到合适的媳妇这个不奇怪,妹妹能寻到一个匹配的未婚夫婿,却是难得了。
谢腾在姚蜜背后探头一看,笑道:“你妹妹要是寻不到夫婿,便让岳母带着她上京罢!京城里俊男多,总能挑到一位合适的。”
姚蜜笑道:“已许了人家,也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呢!”说着细看后面,却附有顾夫人所写的几页信。其中密密嘱姚蜜好些话,更详说了姚家现下的情况。
姚蜜细看最后一页纸,见顾夫人说及小女儿挑婚事时的心思,不由感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
因姚妹妹性子偏软弱,才貌皆不如姚蜜,顾夫人便另有心思,怕她远嫁了没有娘家撑腰会吃亏。因细细谋划,决定在当地为她寻一头合适的婚事。止了众人劝她也带了小女儿上京寻贵婿的想法。
姚蜜看着信,揉了揉眼,自家娘亲还是挺理智的。并不因为自己嫁了将军,她便以为底下的女儿也能觅得贵婿。
原来顾夫人先前带了姚蜜上京城,想为她寻一位夫婿,其间遭了多少挫折,心中自知。到得姚蜜献身谢腾,也未能顺利得众人承认地位,后来更被贵女欺负,坐花轿出门时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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