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着她们吗?
谢腩更是诧异,摸头道:“她们不是急于正式嫁进来吗?怎么又不肯答应婚事了?”
谢腾想了一想道:“阿腩,你晚上去探探范晴,套套她的话,看看她们究竟想怎么样?”
三人中,范晴看着心肠最软,最好说话,从她入手,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谢腩点头道:“好,就这样办。”
是夜,月黑风高,谢腩悄悄潜入顾府,找到范晴的房间,带着一种私会的刺激兴奋,捅破了窗户纸朝里看,却见范晴摇动笔杆奋力写着什么,不时皱眉思索一下,一时醒悟过来,啊啊,这丫头一准儿在写《三将军二三趣事》,那什么趣事跟我一点儿不沾边,我小时候要是那么傻还得了。
范晴连着写了几册,正想停下歇一歇,听得门响,以为是丫头,只道:“茶够了,不用送了。”
谢腩淡然推门而进,道:“是我!”说着补充道:“送茶的丫头晕倒了!”一个响指,就吓晕她了。
“你来干什么?”范晴有些慌,俏脸不由起了红霞。
“我来问你,为什么婉拒了婚事?”
范晴不答,只四算翻找,找出一个锦盒,迅速搁到案台上道:“还你!”
“什么东西?”谢腩揭了盒子一看,却是他出征前晚送给范晴的玉钗,不由发愣,把盒子往前推道:“送出去的东西不收回。”
姚姐姐,史姐姐,救命啊!范晴这会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有勇气去献身。明明两人不熟。
见范晴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谢腩想起出征前那一晚的情景,心下起了柔情,温声道:“别怕,你好好跟我说说,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嫁。”
☆、赴宴
烛火跳动,明明灭灭。范晴紧紧抿着唇,就是不肯说话。
是谁说这丫头最好哄的?谢腩急了,上前一步道:“你倒是说说,我哪儿不好了?”
“你不要逼我!”范晴也急了,退后一步,一只手扶在案台边上,不敢对上谢腩的眼睛,只喃喃道:“反正就是不嫁。”
谢腩诱哄了一会儿,见范晴不松口,差点捶胸,只问道:“哪你要嫁谁?”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难道以为我看中了别人?范晴生气了,抬头道:“谁也不嫁。”
谢腩一心以为范晴见了自己,马上会软化,什么都说出来,到时他就可以在两位兄长面前炫耀一把,没想到范晴是这种态度,一时之间,便有些无计可施,这可如何跟两位兄长交代呢?这又不是犯人,不能逼不能打不能骂。
谢腩瞪着范晴,瞪着瞪着,突然捧住肚子道:“好痛!”
“喂,你怎么啦?”范晴见谢腩额角冒出汗来,神态痛苦,不由慌了。
“我上次在战场被刺伤了,伤口虽然好了,有时还会隐隐作痛,躺一下就没事了。”谢腩右手掌暗用劲,一张脸很快涨红起来,冷汗直冒,一副快要倒下的样子
范晴虽有些疑惑,但一看谢腩的模样,又打消了疑心,指着床道:“既然这样,你躺一下,我去喊人请大夫。”大半夜的,谢腩突然出现在她房里虽不好解释,但两人毕竟有夫妻之实,也顾不得许多了。
谢腩一见范晴真要推门去喊人,只一个转身,就用背把门抵实了,手一拨,门栓也紧上,另一只手捉住范晴的手,拿着摸向自己肚子道:“你摸摸就好了,不用请大夫。”
啊啊,受骗了!范晴满脸通红,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谢腩紧紧握住,一时忆起献身那晚的情景,羞得不行,低声道:“放开我!”
“你实话告诉我,为什么不嫁,我就放开你。”谢腩耍起无赖,越凑越近,气息拂在范晴脸上,眼见范晴羞得半闭起眼睛,腹下突然火热,一伸手,把范晴搂在怀内,俯头就亲了下去。
天啊!这怎么办?范晴身子一软,差点站不稳,只拼命捶打谢腩胸口,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见范晴挣扎得厉害,谢腩也怕惊动其它人,只是松开她,带笑道:“说不说?不说我就亲。”
“我说。”我说了还不成么?范晴小心肝乱跳,分辨不清自己心里的滋味,举手指数道:“第一,你带李凤回府,我不开心。第二,你让贵女欺负我们,我不爽。第三,你请的媒婆很凶,我不痛快。”
“第一,李凤只是一个丫头,跟一个丫头计较什么?第二,贵女不是让你们欺负回去了吗?你们没什么损失。第三,媒婆是说亲的,你答应下婚事就成,管她凶不凶。”谢腩吁一口气,捏住范晴的手指道:“我明儿另请一位媒婆上门。”
范晴脸上的红霞还没消褪下去,闻言差点气炸了,跺脚道:“说半天你依然不明白,还问什么呢?再请媒婆也不嫁。”
“为什么?”谢腩看着范晴的样子,有些心猿意马,恨不得再搂了她入怀,只按捺着。
“有贼啊,有贼啊!”范晴恼火极了,说什么李凤只是一个丫头,人家于国有功,好端端的小姐不做,就愿意做你丫头,意思那么明显,不相信你不知道。其实你想纳李凤为妾是吧?纳个够吧!我才不嫁。
听得范晴突然大喊有贼,谢腩吓一跳,伸手要去捂她嘴巴,却听得外面已是一片吵嚷,有脚步声匆匆往这边来了,一时无奈,只得推窗跳出去。
“贼呢?”众人赶到时,慌张询问。
范晴指指窗外道:“是一只猫,我看错了。”
姚蜜和史绣儿闻得消息,赶来问道:“小晴,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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