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这里宣布着,早有人把广场的动态报到宫里。惠宗皇帝一听入场人数有三千人,不由自主算了算所得的银子,一时心跳,哇呀,好多银子啊!光是入场费,就很可观了。到时选手卖出的东西,再抽抽水,……。
张皇后却道:“人这样多,可别生乱才好。”
来人道:“凭牌子入场,又调了好些兵丁维持秩序,且将军在场内坐镇,乱不了。”
待来人退下了,张皇后道:“皇上,若是姚蜜等人出局了,哪……”
惠宗皇帝嘿嘿笑道:“她们当我这个皇帝是摆设呢!出局就出局,我赐婚就是。谁敢抗旨?”
“皇上英明!”张皇后夸了一句,看看无人,又悄悄问道:“太后那边要如何交代?”
因贵女反对姚蜜嫁与谢腾一事,看着似是小女儿家赌气撒泼,惠宗皇帝也不能拿这事跟太后较真,少不得和稀泥。这会听得张皇后的话,笑道:“太后不过想刁难一下朕,只要常过去请安,她的气也就消了。”
张皇后一听,笑道:“我还想,贵女们欺负姚蜜,谢腾怎么没动静呢!原来他……”
惠宗皇帝点头道:“这才打了胜仗,可不宜内乱。将军是一个明白人。”
皇帝皇后这里说话,广场那儿已是白热化了,一百名选手各坐在案台,看着跟别人一模一样的各式绣线,一方绣布并各式画具画笔一叠白纸等,皆绞尽脑汁想着,要如何凭借得到的东西做出与众不同的物事。
观众席上的人,皆对坐在台上的选手指指点点,一时讨论道:“这一百名选手中,贵女占了多数,只有几个小家碧玉呢!”
一名才子道:“听我母亲说,以前的百花大赛,美女如云,小家碧玉中也常有令人惊艳的才女。这一届选手的资质,看着却是贵女更胜一筹。”说着压低声音道:“三位将军夫人也很不错,只不知道她们会否胜出?”
有几名贵女成竹在胸,早拿了白纸画了起来。另有一些针线好的,早捻了线穿针,想着要在半个时辰内绣出一副精致的小绣品。
姚蜜自忖针线功夫也不错,忙忙拿出针线,挑了一方绣布,寻思着绣件什么方能引人买下,想了半晌,皆否决了,一时发急,难不成第一轮就要出局?这可太丢脸了。有什么东西能让人一看就想买下呢?
要不,画个将军的**像?姚蜜有些恶意的觑不远处的谢腾,俏脸起了红霞,谁叫他看着贵女欺负我们,毫无动静呢?哼哼,那些贵女不是想得到他么,要是看着他的画像,马上就会抢着买下吧?
☆、情语
姚蜜拿过一叠白纸,弄整齐了,又在上面和下面各蒙上一块绣布,这才用针线把绣布和白纸装订起来,做成一本线装。
史绣儿执着画笔,正奋力画着什么,抬眼见姚蜜弄出一本线装,想得一想,忽然掷笔,也拿过一叠白纸,用画好的画纸做封面,很快也弄了一本线装出来,一时匆匆磨了墨,翻开封面,在里面写了起来。
范晴手里拿着绣布,已是飞针走线,绣了几朵小花出来,抬眼去瞧姚蜜和史绣儿,隐约见得她们弄了一本线装,正写着什么,忽然心眼通,丢下绣布,也弄起针装。
观众席上的人,眼见众选手有的飞针走线,有的奋笔疾画,都伸长脖子去看,一面讨论道:“咦,三位将军夫人写什么呢?这都快到时辰了,她们来得及否?”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一时锣鼓敲响,众选手各把做成的物事交与官员,登记在册。
官员登记完,每念一个选手的名号,便执起选手所做的物事高举展示,一边道:“有瞧中这件物事的,往左边侍卫那儿去登记名号,供不应求的,过后会让选手酌量再做一些,以供所需。”皇上提示过了,过后须得和选手签个条约,凡她们做的物事,通过我们卖出去,收益五五分成。再如何,我们也能捞点,可得好好鼓动下面这些人多买。
官员念到姚蜜的名号,拿起东西一瞧,不由呆了一呆,很快恢复正常,朗声念道:“姚蜜,所作物件为《大将军私密情语录》,有图有真相,共八页,有意购买者速度登记。”
“啊,《大将军私密情语录》?我没听错吧?”台下的人哗然,一时低嚷道:“她是将军的夫人啊,将军跟她说说情话,很正常。天啦,我要买一本,看看将军说了什么私密情话。”
“我也买我也买,有图有真相,怎能错过?”
“买什么不是买,这私密情语录,是独一份的,定然要买。”
谢腾听得官员的话,惊得差点掉了下巴,眼看下面一堆人呆得一呆,马上呼拉一声冲往侍卫那儿登记,深怕登记慢了买不到。连参加比赛的选手,也在台上示意台下的亲戚,赶紧去登记买一本。他不由沉下脸,几步过去,夺过官员手中的线装,翻开看了看,见每一页画着一男一女,下面配一句话,脸色越法阴沉,再翻到最后一页,见上面写着“此情语录全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时,脸色才好转些,“啪”一声把情语录丢给官员,拿眼去狠瞪不远处的姚蜜。
姚蜜和史绣儿范晴凑在一处嘀咕说话,感觉到一道威胁的眼神扫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谢腾,只哼一哼,跟史绣儿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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