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灵芝走了,姚蜜爬了起来,坐往床边想下地,一边问道:“哪只小老鼠呢?”
“在床底下。”谢腾眼见姚蜜想走,忙忙威吓,果然,话音一落,姚蜜又缩回双腿,尖叫道:“不是在衣柜那边么,怎么又跑到床底下了?”
“我一开衣柜门,它就跑到这边来了。”谢腾一个箭步上前,坐往床边,脱了靴子上床。一时作个饿虎扑羊状,把姚蜜扑倒在床。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又热又硬的物事抵在大腿间,姚蜜一时缓缓仰头,自动含住谢腾的唇,待谢腾意乱深迷,手足渐麻,突然松开谢腾的唇,朝他鼻端喷了一口气,再把他一掀,翻身下地,穿鞋走人。
☆、跑了
当夜,姚蜜敲开史绣儿和范晴的房门,三人连夜紧急磋商。
想当初,她们被顾家兄弟嫌弃,狼狈之下异想天开进将军府当丫头,想嫁与谢夺石,不想机缘凑巧之下,她们先是被谢夺石认为义孙女,接着献身与谢家兄弟,才有了今天这局面。现下只须等着谢家兄弟下聘礼,大红花轿迎她们进将军府,她们便是真正的将军夫人了。可是今日见着灵芝苏玉清李凤她们的态度,却知晓,她们想的太简单了。
姚蜜一时把今晚送衣裳进谢腾房里,却发现灵芝藏在衣柜内,偏谢腾哄骗着她的事说了。史绣儿和范晴一时义愤填膺,差点拍案而起,她们虽没有和谢家兄弟正式拜堂成亲,但谢夺石已喝过她们敬的媳妇茶,皇帝也封了她们诰命夫人,甚至外人,也承认她们的身份了,灵芝怎么敢这样做呢?是欺负姚蜜家世一般,还是仗了谢腾的势?
姚蜜见她们动气,自己积着的火气反倒消了一些,笑道:“我一听有老鼠,只趴在床上,吓得不敢动弹,谁知一抬眼,却从案台下的缝隙中瞧到,地下有一条细细的线反着光,直逶迤至衣柜前,再瞧见案台上的粥,这才醒悟,那细线,其实是滴在地下的粥水。灵芝分明有意让我知道,先前藏在衣柜内的,不是什么老鼠,而是她。谢腾回府第一晚,便能在衣柜中藏丫头,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
史绣儿和范晴也犯愁,她们和谢胜谢腩相处时日极短,情份不厚,更不比姚蜜占了相貌像谢云这个先天条件,若是苏玉清和李凤出招,她们还真没有胜算。
潜规则默认,在爷们身边服侍的丫头,是可以服侍到床上去的。一旦她们服侍到床上,再有了孩子,这事儿还真不好收拾。
姚蜜按按额角道:“凭着将军的身份地位相貌,想要勾引他的,不单灵芝一个。防得了灵芝,也防不得别人。”
史绣儿怔怔道:“哪怎么办?”
姚蜜叹口气,仰头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让将军爱上我,爱得死脱,不能自拨,若这样,其它女子就通通是浮云了。但这事儿,有可能么?”
范晴傻傻问道:“将军还没爱上你么?”
姚蜜捂脸道:“他先前因为要出征,急于留后,自然柔情,也说的好听。但在他心里,只怕我还不如那丫头有份量呢!”
范晴点头道:“就说那李凤吧,虽说来当丫头,一则她家世比我好,二则她占个功臣之名,今日一见,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谢腩也没表什么态度。”
史绣儿敲敲案台道:“咱们别悲观,好好谋划,没准有法子让他们爱上咱们呢!”
姚蜜觑史绣儿道:“其实你是想说,你有法子让谢胜对你死心塌地吧?”
范晴一听,扑住史绣儿道:“史姐姐快说!”
史绣儿扳开范晴的手,吐着舌头道:“小晴啊,你虽心急,也不能用这么大的劲。”说着抚脖子,见范晴讨好的帮她捏肩膀,这才道:“你们忘了西山别院?”
姚蜜和范晴一听,这才醒过神,笑道:“对哦,怎的就忘记了它?”
西山别院那几位嬷嬷是宫里退役出去的,其中一位苏嬷嬷,甚至服侍过两任前皇后,时下待嫁女子,只要得她指点几招,多能把自家男人勾住的。若论对男人心理的了解,放眼京城,应该无人能跟苏嬷嬷相比。相传,红楼里的阿姑,也想跟苏嬷嬷学招,却被她轰了出去。此事虽不知真假,但也可见苏嬷嬷手底确是有“御男”之术。
却说谢腾一夜春梦,一大早就醒来了,也不要人服侍,自己忙忙收拾出房,赶往前头,却不见姚蜜等人在,只有顾夫人她们在厅里忙碌,便问道:“小蜜呢?”
顾夫人见他起来了,忙吩咐小丫头摆早点,一边笑道:“那会将军出征,小蜜她们上庙里求保佑,这会将军得胜回归,她们自要赶早上庙里还愿的。”
一会儿,谢夺石并谢胜谢腩也出来了,祖孙四人围坐了用早点,一边邀顾夫人等人一同坐下,顾夫人等人笑着推辞,道:“天冷,东西一放下就没了热气儿。我们也不等着,早用过早点了。因怕老将军和将军一路劳顿,也不敢惊动。不想老将军和将军倒起的极早。”
说着话,灵芝和苏玉清并李凤,却抢着进来服侍,忙忙拿了碗给谢夺石等人装粥,又殷勤布菜。
顾夫人等人互看一眼,含笑告退。她们是将军府的亲戚,是来帮忙的,可不是来当管家当丫头的,灵芝等人要抢着当丫头,她们也不必阻止,更不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在旁边监视。
谢腾却有些心不在焉,今早起来,这才发现,衣柜边有干结的粥水印,小蜜她,该不会发现了吧?待她回来,还得好好的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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