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谢腾躺下去时,左翻右摆,只是睡不着,一边嘀咕:还以为回来了就能搂着,谁知道还得等正式拜堂成亲之后!这些时日如何熬?
先前没有尝过滋味,也没觉着如何。那会尝了,这会一想,只是忍不下。
谢腾正难忍,突听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敲门,他不由一喜,翻身坐起来,暗道:哈,小蜜知道我想她,又来献身了!因压了得意,沉着嗓子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进来,一个怯生生的身影端了一碗红枣粥,柔声道:“将军,您晚间吃得不多,这是奴婢给您新熬的红枣粥。”
谢腾一愣,垂了眼道:“放下罢!”
灵芝忙把碗放在案上,轻声道:“天冷着,将军趁热吃。”
谢腾听得灵芝声音有声颤抖,这才抬眼瞧她,却见她衣着单薄,不由一皱眉道:“天冷,你快回去。”
灵芝今日见了谢腾和姚蜜的亲密样子,心内的自信已失了几分,这会狠下心来,应了一声,抬步就往外走,却一个滑步,向后就倒。
谢腾手一伸,在床边拿了一个枕头抵在灵芝腰上,见她稳了身子,便缩回手中的枕头,随便丢回床上。一时正待说话,却听得有细碎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他这回细分辨了一下,分辩出是姚蜜的脚步声,正要站起来,一眼见到灵芝衣裳不整的站在房内,饶是他迟钝,也觉得不能让姚蜜看到这场景。一时想也不想,指指衣柜门道:“端了粥藏进去,不要出声!”
灵芝听得脚步声,也有些慌,顾不得细想,端起粥,忙忙拉开衣柜门就藏了进去。
谢腾见灵芝拉紧了衣柜门,这才想起,自己和灵芝清清白白的,慌张什么呢?
姚蜜手里拿着一套衣裳并这阵子做的鞋袜等物,敲响了谢腾的门。她本来安歇下了,谁知顾夫人硬是扯起她,一阵嘱咐,只让她拿了衣裳过来给谢腾,说道虽不能再献身,但男人凯旋归来,女人总该安抚一番。然后又暗示,要给男人一点儿福利,又不能太多,拿捏好分寸,让男人牵肠挂肚,速速下聘,速速正式拜了堂成了亲才是。姚蜜一则被顾夫人嘀咕的无奈,一则也是有些想念谢腾,因含羞捧了衣裳来敲门。
听得姚蜜的声音,谢腾心里跳了跳,一把拉开门,手一伸,已是牵了姚蜜进门,回身关上门。一时双眼灼灼细打量姚蜜,见她随便挽了一个发髻,碧色玉钗子发出莹润的光,越法衬得脸颊霞红,眉如黛,眼波如水,一时看呆在当地。
姚蜜一对上谢腾的眼神,心肝乱跳,呼吸略乱,微垂了头,把手里的衣裳递过去道:“这是给你做的,你试试!”
谢腾回过神来,展开双手道:“你帮我穿上。”
呃,好吧!之前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现在帮他穿一下衣裳,也不为过。姚蜜把其它物事放在案上,抖了衣裳帮谢腾穿上,指尖一触谢腾的肩,临出征那晚的情景一一涌上心头,一时不敢看谢腾,只默默给他套上新衣,套到一半,手却被谢腾握住了。
姚蜜脸上发烫,嗓子微沙,极是紧张。啊啊,快不行了,什么声音这么响?天啦,是心跳声。
“小蜜,你想我吗?”谢腾说着,不待姚蜜答话,已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了亲,接着摸出一物放在姚蜜手上。
要淡定,要淡定!姚蜜勉力定下神,只去瞧手上的物事,见是一颗拇指大的蜜蜡色珠子,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蜜蜡,据说经常佩戴,能防病消灾,这次无意得了一串,这一颗是从那一串掉下来的,留着给你玩。”
姚蜜举起珠子对着光瞧,见珠子色泽鲜艳,光润异常,一时极是喜欢,笑道:“到时穿了线就戴上。”说着又问:“那一串呢?”
“在行李中,还没找出来。”谢腾一笑道:“放心,不会给别的女人得去的。”
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姚蜜横谢腾一眼。
谢腾待姚蜜藏好珠子,又拿了她的手含进嘴里,舌尖在她指腹上滚过,含糊道:“想死我了!”
要拿捏分寸,要拿捏分寸。姚蜜嗅得谢腾的气息,呼吸又急又烫,只是侧开头,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香包,递过去道:“给你!”
谢腾接过一瞧,只见小香包上绣满了“谢腾”两个字,每个字都是不同的颜色,再细看,才发现那些颜色线组成一个心形,一时惊叹道:“好精致!”
“你喜欢不?”姚蜜熬了许多夜绣成这个香包,只想得谢腾一句夸奖。
“何止喜欢,简直喜欢死了!”谢腾把香包放进怀里,看着身上还有一半的衣裳没穿上,左手只一张,把衣裳张开,裹在姚蜜身上,把她裹进自己怀里,低声道:“想我了没有?”问着话,一只手却牵了姚蜜的手探下自己下面,这句想我了没有,似乎另有所指。
那晚,谢腾临出征,姚蜜顾不得害羞,只想帮他留个后。如今,情形又不同,一品他的话,只羞得耳朵根也红了,半推半就道:“不想!”
“真不想?”谢腾见得姚蜜含羞带怯,与那晚全然不同,另具一番动人韵味,一时浑然忘记了藏在衣柜中的灵芝,只拉紧姚蜜,轻轻俯头下去。
一股异香袭在鼻端,谢腾一阵晕眩,一时把下巴抵在姚蜜头上,只去嗅她的发香,好一会喘过气来,低笑道:“你这迷香确实厉害,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谢腾又热又烫的呼吸拂在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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