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侧妃?”
王长史点点头道:“昨儿有风声传出来,说道谢老将军要认府里新来的丫头为义女,郡王便让人去查了那三个丫头的来历,听得是顾府的女眷,一时好玩胡闹这才进的将军府,只笑说有趣。后来又听得有一位丫头的相貌像谢云,郡王便道:‘既这样,把那相貌像谢云的丫头弄来当侧妃罢!’”
德兴郡主不由笑道:“这位相貌像谢云的,叫姚蜜,性格儿哥要是得了她,日子也不愁寂寞。只是惦记着她的,还有罗府二爷罗瀚。那位是许以正妻之位的。哥哥拿个侧妃之位,只怕她不动心呢!除非哥哥自己来见上那姚蜜一面,当众求亲。”
王长史点头道:“郡王不比谢腾冷情,但凡女子见过他,无有不爱慕的,不要说侧妃,就是妾侍,也会立马应承的。”
德兴郡主道:“既如此,还得让人回府禀报一声,让哥哥早些过来将军府相贺才是。”
“我早已令人回府禀报去了。估量着时辰,郡王应该也快到了。”王长史笑道:“以郡王的性子,想必不让人通报,只悄悄进来。说不定咱们过了前头,他已到了!”
顾庭不意罗府会来暗示要结亲,更想不到宣王府也透露出意思来,但他可没动摇。让姚蜜作自己孙媳妇,顾府就牢牢攀定了将军府。若是将姚蜜许给罗府或是宣王府,固然是攀上另一头贵亲,但姚蜜自姓姚,又不姓顾,要照应的,自是姚姓氏族,而非顾姓氏族。他这里打定主意,嘴里便敷衍得密不透风,一面朝顾东瑜顾东瑾使眼色:傻愣在这儿作什么?你们表妹还没出来,不会去瞧瞧呀?
顾东瑜和顾东瑾得了眼色,马上会意,一前一后出了厅。
罗老爷本来以为事情十拿九稳,不想谢夺石也好,顾庭也好,对他透露出的意思一点要接话的苗头也没有,不由愕然,这将军府义孙女还真的想当王妃呀?他这里还没愕然完,马上听说,宣王府王长史向顾夫人透意思,似乎有意联姻,这下不由跌脚,匆匆过去跟罗瀚道:“儿啊,那丫头真是香饽饽呢,宣王府也瞧中了,这下真不好办了!”
罗瀚听得宣王府是为端郡王说亲的,先是吓一跳,再一听是侧妃,又松了一口气,顾东瑜占着表哥身份的优势,但一看就是不成器的,不足为虑。端郡王虽有身份地位,但凭一个侧妃之位,相信姚蜜不会动心。自己胜算还是比较大的。
罗温也吁了口气,推罗瀚一把道:“二弟,现下没别的法子,只能以情动人了。你作好准备,那丫头一出来,你就当着满堂宾的面上前向顾夫人提亲,跟着上前好生表白一番。我再让几家相熟的起个哄,事儿也就差不多了。”
罗老爷虽觉得此举胡闹,但好容易儿子想娶亲,胡闹就胡闹了。就算不成功,他一个男子,也没损失。说不定还能传出一个痴情的美名,另有相貌像谢云的姑娘,就自动上门了呢!
姚蜜不知道外间已白热化了,抖着身上的衣裳道:“咦,然这么合身?”
捧着衣裳进来的丫头道:“老将军吩咐了一声,孟夫人和顾小姐就忙忙准备了,这一套是顾小姐新做的夏衣,还没上身,听得老将军的话,就先给小姐送来了。”
史绣儿和范晴换上衣裳,一时也发现料子极好,不由问道:“这也是顾小姐新做的衣裳?”
丫头道:“这两套却不是新做的,是去年孟夫人生辰,两位亲戚家的小姐送的。孟夫人嫌颜色太鲜,没上身。这不,两位小姐穿上了,却正合适呢!”
对于孟婉琴和顾美雪,姚蜜还是心存警惕的,本不想换上她们令人送来的衣裳,顾夫人却道:“这是将军府,今儿是老将军要认你为义孙女的好日子,孟婉琴要是使坏,过了今日,她还真别想待在将军府了。你且放心换上就是。”
姚蜜一想,也是这个理儿,便让顾夫人帮她换上衣裳。眼看史绣儿和范晴也换好了,三人另梳了一个发式,这才准备出门。
顾夫人犹自怕姚蜜手臂不方便,只嘱道:“虽说没大碍,毕竟伤了皮肉,现下敷着药,就怕捂的时间长了,药会变馊,不利伤口,你到了外头,行完礼之后,别的就不用管了,只赶紧回房是正经。”
说着话,三对母女收拾完毕,已是出了房门,走到半途,早有一个丫头来搀扶,笑道:“老将军在催呢,说别人的寿礼都收到了,只等三位小姐的寿礼了。”
说起寿礼,姚蜜不由一惊,早起是把绣好的手帕子细细包了,放在怀里的,后来发生一连串的事儿,就把寿礼忘记了,适才换衣裳时,也没留意,只怕那手帕子是混在换下来的衣裳中了。
史绣儿和范晴的做好的香包荷包,却还搁在房里,这会一听丫头的话,也醒过神来,笑道:“差点忘记这个了。我们回房去拿。”
姚蜜正着急,却见另一头两个丫头端了一个盆子绕过一边,一时认出那两个丫头正是适才捧衣裳进房的丫头,那盆子里面搁的,想必是她们换下来的衣裳了,那手帕子不定就在里面呢!
“娘,你等一下,我去寻手帕子!”姚蜜动动受伤的手臂,见纱布裹得紧,并不妨碍她活动,一时已是快步去追那两个丫头。
姚蜜不知道的是,她那方用心绣好的手帕子,这会正藏在谢腾袖管中呢!谢腾应酬了一番宾,喝了几杯酒,探手在袖管中一摸,触到那柔滑的手帕子,心下哼哼:爱慕祖父,还给他绣手帕子!有天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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