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两人想再找老爷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估计高人就是这样来去如风的吧。
“师父。”沈勇问苍满云,“今儿个学什么?”
“嗯。”苍满云点点头,道,“你之前不是的书都看了一遍么?”
“对啊。”
“这次看第二遍。”苍满云简短地道。
“哈?”沈勇睁大了眼睛看他,问,“我……已经看过一遍了。”
老爷子笑了笑,道,“小子,书读百遍其义才自见呢,你才读了一遍,得瑟什么?快去!”
沈勇无奈叹气,有些埋怨,“你都不讲课啊,一个人看多闷。”
“怕闷?”老头瞪眼,“那你一个人去念去,我不让你媳妇儿陪你了。”
“唉。”沈勇赶紧拉着方一勺的手走,心说,有方一勺在旁边,他看书累了还能逗逗她,要是剩下他一个人,累了烦了估计也就只能撞墙了。
一个上午,沈勇都里头闷着看书。
方一勺坐在他旁边,托着下巴靠在书桌上打盹。
沈勇看了一会儿书,转脸瞧瞧方一勺,就见她脸上红润润的。沈勇微微笑了笑,方一勺皮肤好,脸色也好,伸手轻轻戳了戳。
方一勺将脸埋起来,继续睡,
沈勇不去闹她了,接着看书,有些心疼,昨晚方一勺给娃娃们做菜弄到大半夜,只睡了一小会儿天就亮了。
直到晌午,方一勺还是没什么要醒的意思。
沈勇凑过去看了看,问,“娘子?”
“嗯?”方一勺似乎有些迷糊,还是答应了一声。
“累啊?”沈勇问。
“唔。”方一勺闷闷地哼哼了一声。
沈勇微微皱眉,伸手去摸她额头,一惊,“娘子,怎么那么烫啊?”
方一勺也觉得全身筋骨疼,好像是病了。
“师父!”沈勇知道苍满云是郎中,赶紧就奔出去叫人了。
没多久,苍满云被沈勇拉了进来,坐下给方一勺把脉,摸了摸胡须,道,“哦,伤寒入骨而已,昨晚上是不是受凉了?这几天估计比较累。”
沈勇想了想,也是,这几日方一勺一直跟着奔波,特别是昨晚上还蹲在竹林里一起抓贼,自己壮得跟牛似的是无所谓,可是方一勺毕竟只是个姑娘。
“师父,”沈勇道,“今日我能不念了么?”
苍满云看了看他,道,“没出息,为了娘子前途都不管啦?”
“那是。”沈勇回答得理直气壮,“前途常常有,娘子就一个。”
老头愣了愣,哈哈大笑,“歪理,你这若是当了皇帝,可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
“我这不是没当皇帝么。”沈勇翻了个白眼,“当男人不就是为了娶个喜欢的女人,连这都不能名正言顺当皇帝忒委屈了?做太监似的。”
“要死了你。”老头急得那扇子拍他,“大不敬,活腻了你?”
“那你让不让我回去陪娘子啊?”沈勇耍无赖,“你不让,我到你门口喊大不敬的话,就说你教的。”
苍满云来气,不过也没辙,拿扇子赶他,“好了好了,快回去吧,什么时候来啊?”
“我娘子病好了就来!”沈勇脱下外衣给方一勺盖上,问老头,“给开个方子呗。”
苍满云就给他开了个方子,沈勇拿着方子,将方一勺抱了,急匆匆就回家去了。
小结巴吃了中饭,正在院子里头扫尘,见沈勇抱着方一勺回来,吓了一跳,问,“咋的了?”
“娘子病了。”沈勇将方子给他,道,“去,照着开个方子来!”
“好嘞!”小结巴拿着药方子就跑了。
沈勇叫来了莲儿和石头,去打些热水来,将方一勺放下,给她盖上被子让她好好躺着。
方一勺原本也没晕,就是不舒服,嗓子疼说话费劲,就索性不说了,窝在被褥里头睡觉。
“娘子,不舒服么?”沈勇问,“要不要喝水吃东西?”
方一勺闷闷的,就是摇摇头,接着睡。
沈勇搔了搔脑袋,觉得这倒有趣,不哭不闹,就是闷头睡觉。
小结巴和莲儿、石头三个小孩儿,将全府衙都哄扬动了,说是少奶奶病了。
几个人的说法还不太一样。
小结巴说,“少奶奶病倒了,少爷抱着回来的,脸都急白了。”
沈一博一听,吓了一跳,心说,病得都走不动了?沈勇这不争气的啊!急匆匆就赶去看儿媳妇了。
莲儿和石头是俩个虎丫头,一见方一勺病了,就边走边哭。
“少奶奶病了。”
“呜呜,不能说话了。”
“会不会死掉啊?”
“呜呜呜,不要死掉啊。”
“怎么办呀?”
“呜呜呜呜……”
沈夫人听到了,心都凉了半截,什么?方一勺病得快死了?急得她跌跌撞撞就往外跑,嘴里喊,“我的儿啊……”
沈一博和沈夫人冲进房间,沈勇大老远就听到他们的动静了,赶紧对两人,“嘘!娘子刚刚睡着”
二老对视了一眼,闭住嘴巴走了进来,沈一博低声问,“一勺怎么了?”
“风寒入骨,已经抓药去了。”沈勇道,“多休息就好了。”
老两口松了口气,沈一博心说,找机会他要打那三个娃一顿,害他吓掉半条命,
陪着坐了一会儿,老两口嘱咐沈勇这几天啥事儿都别干好好照顾方一勺,就离开了。
沈勇从橱子里又拿出了一条被子来,给方一勺盖上,方一勺觉得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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