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
邵西蓓这时不禁想起上次到这里来是为了忘记身边的人,而那温润的男子目亮如星,拉着她的手想请求陪伴她余生的同意。
可是现在站在她身边的,还是这个没有任何温柔解意可言的男人、她曾这样百般想忘记摆脱甚至痛恨的男人,他永远以这样的姿态在她身边,从不征求她的同意,沉默时也如同暗夜剑峰般冷厉。
“…你为什么要辞去市政委的工作?”她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一阵已经憋在心里很久的疑惑。
毕竟这是他最最看重的仕途,这也是像他这样强大的男人一生追求的目标,他曾为了这个目标做过多少的努力和不得已的举动,他不说她心里也有数。
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愿意这样毫不留恋地舍弃?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良久,他转过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里竟带上了一丝揶揄,“不用担心奶粉钱。”
邵西蓓见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还反过来笑她多此一举地担心,微红着脸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抽出了手。
前面一段恰好是有些颠簸的石子小路,没有了他的支撑,她一踏上去就险些往后滑,还是他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才站稳。
大着肚子的孕妇毕竟还是弱势群体啊。
阴冷的某人在一旁看着她的窘态好像心情更好的样子,薄唇翘了翘,慢慢朝她伸出了手掌。
寒冬的夜空没有一颗星辰,却格外地明亮浩瀚,邵西蓓看着他的脸庞,半响也勾了勾唇角慢慢将手掌放进他的手心。
***
某个姓炸名毛兔的人丝毫没有迟疑地就醉倒了,单景川在容羡瞿简暧昧的眼神里咬牙切齿地抱着在他怀里扭啊扭的某人朝楼上卧室走去。
“锅子哥哥~我没有喝醉,你看我的眼神多么地清明浩瀚!”顾翎颜红着脸把脸埋在他脖颈处,还兴致颇高地用上了形容词彰显自己的酒量是多么地好。
“别动。”单景川也喝了点酒,被她这样小小一团伏在怀里弄得浑身不免也有些燥热起来。
进了卧室,顾翎颜自动自发地从他怀里跳下来,笑嘻嘻地蹦到大床上一屁股坐下,朝他伸出手臂摇头晃脑地发酒疯,“锅子哥哥我们睡觉觉好不好~”
那颤颤的尾音勾在心尖,再加上她仰着媚媚的小脸朝他眨眼睛、还有意无意地扯着领口,谅是自制力再强的男人,这个时候应该都做不成柳下惠了。
“睡觉?”单景川勾了勾嘴角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进怀里,语气里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坏意,“你想用什么姿势睡,嗯?”
“趴着睡!”小丫头点了点头,很肯定自己说法的样子。
“好。”锅同学从善如流地点头解外套。
☆、待
顾翎颜知道什么叫惹火上身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单景川这个人一向严谨刻板的卓越人品来讲,一般来说要他主动下手就说明顾翎颜要么就是撒泼把他惹毛了,要么就是撒娇得过了。
“重…”
他以前在部队训练的那几年,练就的一身的精壮肌肉一向被顾翎颜爱不释手到从头到尾要摸个好几遍,现在她人被他整个压在身下,却觉得连气也快透不过来了。
单景川也有点薄醉,平时沉淡的眸子今晚又亮又灼,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眼见她小小的一团蜷在自己身下,嘴唇被自己吻住鼻子好像透不过气的样子,眼里的火渐渐旺了起来。
“你给姐姐起开…”他下面已经有些热地抵了上来,顾翎颜醉意盎然中想反抗,不高兴地掐着他的耳朵嘟嘟囔囔。
单景川平时宠着她让着她,现在真的被撩起火了也是硬脾气,手上动作迅速地把她的上衣全部解开,从嘴唇一路往下延伸而去。
“我要睡觉…”顾翎颜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的,两颦微微泛起可爱的粉色,不满地推着他的肩膀,“锅子你好重…”
他这时埋头忙着把她的裙子和裤袜往下卷,便沉默着没有开口。
这下炸毛兔恼了,手往下精准地捏了捏他已经有点气色的那处,“我告诉你,你不许胡来,我现在头很晕。”
他额头青筋挑了挑,却还是面不改色地将她和自己的衣服tuō_guāng丢在一旁,借着她的手放在没有阻隔的实物上欺身压了上去。
单景川一手带着她的手掌轻轻地上下揉动,另一手探到她下面不轻不重地捏着那小小的花|瓣、渐渐地还伸了一根手指进出起来。
她现在手心里是他的炙热,耳边听着他微微加重的喘息,而下面那渐渐空虚起来的地方已经被他微微搅得湿意更重,咬着唇双眼迷蒙地看着他。
“喜欢趴着睡,嗯?”他声音低沉暗哑,额上的汗慢慢滴落在她枕边,顾翎颜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便被他翻了个身。
小姑娘身体又白又嫩,像初成的幼兽,他不言不语地看着她微微颤着的小小翘臀,扶着她刚刚服侍过的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嗯…”他动作越是克制她就越是难受,身体里一点点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扭着身体想逃开,“太涨了…我不要…”
单景川再往里动了动,见她实在是不舒服,便抽出自己把她翻回来,低头吻上了她的两团白雪。
室内安静,听得到他唇舌间轻轻的粘弄声,她浑身又热了起来,双腿无意识地开合,慢慢在他腰上磨蹭。
他腰椎处那个点被她磨得一麻,干脆抬起身将她的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这次直接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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