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没有失言,千辛万苦地完成了四更,不容易啊,手软如泥!唉,什么也别说了,兄弟们,还有月票的话,就砸给老黄牛似的大司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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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之后,王学平又直接给严书记去了个电话,类似吕紫心这样重要的人物,不汇报一下,说不过去。
严明高听了这个消息,大为振奋,吕家可不是一般的富豪啊,世界华人世界里面,第一富豪啊,就算是全球富豪榜也排在了前九位。
吕家的手指头缝里面,稍微露一点出来,南云县就可以吃得很饱了。
严明高当机立断,把王学平叫去了县委,要面授机宜,让他尽量拉来吕家的投资。
王学平向严明该汇报之前,已经有了这种心理准备。不过,当严书记提出一个耗资近亿的修建铁路公路两用桥的庞大计划之时,王学平还是给吓了一跳。
他心说,这么大的计划,县级财政目前根本就承受不了。当然了,从长远来看,进入新世纪之后,南云县最终还是修成了公路大桥,从保障南云县交通的畅通。
南云县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向西南和西北方向都通了公路。可是向东南的交通动脉,却因为南家河横阻在了中间的缘故,被中途切断了,只能靠着汽渡来维持南家河两岸的交通。
“严书记,这么大一个计划,吕家会同意么?”王学平心想,吕家多半对于修桥架路没有什么兴趣,而且这笔投资实在是太过巨大了,一座桥就顶了全县五年多的财政收入,全县干部五年都不吃饭了,也搞不起来。
“呵呵。贷款修路,收费还贷嘛。只要能打通东南方向的交通大动脉,就不愁收不到费的问题。”严明高和蔼地望着自己的心腹爱将,如果不是王学平把开发区在短期内搞活了。他手头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钱去解决退休老干部的待遇问题,还有一些陈年积欠下来的旧帐,也靠着罐头厂的利润,多少还上了一部分。
所以,银行相对来说,因为开发区的关系,对县财政的还款能力多少有了点信心,放款额度也相应地放松了一些。这就给贷款修桥,提供了一条快捷的融资渠道。
“学平,我是这么想的。从县财政出两千万,但分期付款,再从银行贷个三千万出来,作为我们的自有资金。只要吕家愿意投资五千万的就足够了,可以让他们收费二十到五十年嘛。收了费我们慢慢地还贷款,反正都是国家的钱,不花白不花。”严明高的这种思想,在这个年代的市县领导里面,属于十分典型的一种投资理念。
不过,王学平却深深地知道其中的弊端,如果以县交通局为班底。建立收费站,天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收回投资?
再说了,天朝的事情,向来是一个师傅一个法,一任领导一新招,后任不管前任的帐。
严明高在任的时候。政策还有延续性,一旦被调离,或是退休了,后任书记会不会乱搞,还真是个未知数啊!
“严叔。咱们能不能先建公路桥?铁路桥其实可以疏通一下铁道部的关系,让部里出钱来修,总比咱们县财政掏钱要划算得多吧?”王学平不想完全打消严明的积极性。他也认为修一座公路桥,打通通往东南各省的咽喉要道,将极大的缓解汽渡口的运输压力,对于发展县域经济将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谁不想让铁道部出钱来修呢?可是,铁路的温暖总是照耀不到我们这种穷县啊!”严明高仰起头,叹了口气。
王学平很理解严明高的难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总要给地方留下点值得称道的政绩吧?
“严叔,这事不能急,您今天说了这个意思,我就向着这个方向去努力,尽量能够说服吕家能够参股进来。”王学平小声安慰着严明高。
严明高捋了捋头发,笑道:“学平啊,要不是你搞活了开发区的经济,每个月能够反哺县财政两百万的款子,我这个家还真不好当啊!”
“严叔,为您分忧,我责无旁贷!”王学平确实对严明高充满了感情,上次,如果不是严明高坚决地顶住了市纠风办的找碴,他现在恐怕已经背上了一个大黑锅了。
危难之际见真情,除了涉及到金有工的大事之外,严明高一直顺着王学平的意思,从不插手开发区的工作。
实践证明,严明高已经是王学平在县里最大的力量支柱,而且始终不动摇!
“嗯,你把我的意思,好好地和吕家的小姐说一下。然后,找个时间,我想单独地和她见见面,表个态度,把话谈透。”严明高仔细叮嘱了一番,才挥手把王学平给放走了。
王学平赶到县委小招,上了三楼,站到320房间门口,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就听里面传来了吕紫心清脆的叫声,“请稍等。”
“吱!”房门打开了,王学平看见的是一张脸上涂满了白胶的鬼脸,尽管明知道那四做的面膜,不禁还是给吓了一跳。
“你倒是挺爱美的啊!”王学平坐到了椅子上,只要一看见那张白脸,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借着喝水的机会,开起了玩笑。
“少来打岔!你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说吧,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吕紫心一直等着王学平开口求她办事。
吕紫心详细地分析过了王学平的处境之后,发现,这个小干部目前还真没有什么事求得着她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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