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下午两点左右,白陈便往外走了,他的面容相当冷淡,他望向四周。
白陈微微停下脚步,而后,他微微愣住,他看向前方。
就见前方有着阿利。
阿利过来了,他的面容很复杂,他看向白陈,白陈则是朝他笑了下:“阿利,你怎么来这里了?”
白陈走到阿利身前,阿利的身旁没有任何人,而见到这样的白陈,阿利只是微微低下头,然后,他说:“爸爸,我——大概是误会父亲了。”
“误会?”白陈微微皱眉,然后,他的眼神涮地变冷了:“啊,原来你是误会了。”
白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往后走了半步。
这时候,一旁忽然走过来一人,他正是保:“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收买他,他所说的话,都不过是他现在所观察到的一切。”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便走到保的跟前,他用手轻轻地扯了下保的衣裳时,保完全没有反抗。
这样摸了两把后,白陈的嘴角微微上扬,可他嘴边的笑意越多时,他的眼神越是悲伤。他看向前方的阿利与阿尘,阿利只是微微撇开头,然后,他说:“爸爸,我想跟你独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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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房间里,独处的二人,白陈微微搅拌着咖啡,边搅拌着,边笑着说:“你想说些什么?”
“爸爸啊,你——真打算跟父亲在一起?”
“你现在不是还在楼下说是你误会了父亲吗?怎么忽然改口了?”
“不不不,父亲人是好,可不代表适合你,那么多年以来,你都变成这样了,因此……”说到后面,阿利却又有点说不出来了。
白陈只是双手交叠在一起,他定定地看着阿利,他的声音很缓慢:“阿利,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但我唯一能说的就只有一点,我——已经无法改变喜欢保了,我跟他相处,哪怕知道,不过是一时的相处,一时的运气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感觉到很高兴。”
白陈微微撑着下巴,笑出声来:“大概是因为——真的感觉到很愉快。”
阿利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只是在听到这些话后,眼睛里红红的,而后,他就说:“父亲,之前阿尘说过我,说我这是多管闲事,我忽然觉得,我好像确实是——在多管闲事,我不该这样的。”
闻言,白陈只是笑出声来,“没有这回事,你想太多了。”
阿利的表情却只是越发地苍白,他微微停下了脚步,然后,他侧头看向白陈:“爸爸,我知道的,有时候,我真的是在拖后腿,对吗?”
白陈没有回应他,只是微微低下头,随后,他说:“没有这回事。”
“爸爸,你真的很——温柔。”阿利埋下头,泪水——顺着脸蛋滑了下去:“我知道,我一直在被阿尘给保护着,我却还在不断地要去找爸爸,但最后,我却是什么忙都帮不到,我只会帮倒忙。”
“没有的事,别这样想自己。”白陈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阿利没有说话,他只是一直都低垂着头,泪水不断地往下流,抱住了白陈。
被这样抱着时,白陈却只是愣住后,就微微勾唇,他的笑意越来越柔和,白陈轻轻地拍打着阿利的脑袋,然后,他说:“别——误会了,我从来不觉得你碍眼,也不觉得你帮倒忙,我从始至终都只关心你是否安全。”
阿利微微抬眼,他看向白陈:“爸爸,我、我有没有帮过你?哪怕一分钟?”
白陈停顿了许久后,就笑着说:“想听实话?”
阿利停顿了许久后,就微微点头:“是的,爸爸。”
“那就是——”白陈的面容倏地变得冰冷了,阿利的面容有点苍白,可就在这时,阿利忽然被抱住了,而后,脑袋被轻轻地拍了下,“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阿利原本好不容易止住了的泪水,如今这次就犹如洪水冲破了堤坝,无法再忍住了,只能这样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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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穿着纯黑大衣,他正坐椅子上,右手放在桌上,而后,他微微侧头,看了眼阿尘,他的声音比较冷漠:“爱,就要付出,守护。这样的爱,必须得用行动来证明。
很多时候,自己说出爱一个人,往往很虚假,但当行动来证明,来衡量后,就会知道,自己原来——啊,爱得那么深。”
说到这里,保就笑了起来,可越是笑下去,面容就越是苍白,他微停顿了许久后,就朝阿尘说:“阿尘,你,觉得我是不是并不爱他?”
阿尘则是微微地闭上双眼,他的声音很低:“无论爱与不爱,重要吗?至少,现在的你们,能够如此和谐地相处,这样,便就是最好的,不是吗?”
保停顿了许久后,然后,就笑出声来:“啊,没有想到,你的见解还挺不错的。”
保的右手放在桌上,然后,他很愉悦地撑着下巴,那里还有先前的半分忧愁与担忧?
一点也没有,一点痕迹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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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陈与阿利聊天完后,就直接回到这里,与阿尘、保重新见面。
刚一进入大厅,就见保与阿尘谈得相当不错,他们两个人正面对面地就谈着,而阿尘则是笑了下,然后就朝阿利说:“阿利,你感觉还好吗?”
说着,他就直接上前,阿利却先一步直接走了,不再粘着爸爸,而是主动握住了阿尘的衣袖,随后,他说:“我们先回去吧。”
“就这样?”阿尘理解到阿利的想法,他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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