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是有人会等着自己回家一样。
不巧的是,白陈在这儿竟然遇到了父亲。
一见到阿罗,白陈下意识微微皱眉,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突然双眼一黑,昏厥过去。
而当他再次醒来时,耳畔只是响起一阵阵“咚咚咚”的击鼓声。
白陈不知道这儿是那儿,可当他微微侧头看到自家的父亲正跟洛德抱在一块儿吻着彼此时,他觉得他似乎撞见了不太好的事情。
阿罗似乎察觉到了白陈来了,便用手肘撞了下洛德,他的眼神相当地冷,他说,“你醒来了,我们这次一定要救他走,我绝不会让儿子落在那样的qín_shòu手中的。”
白陈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父亲,你是在说些什么?什么qín_shòu?”
阿罗一脸咬牙切齿,“儿子,你不知道他正在渐渐地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吗?”
白陈一脸不解,“没有啊,他完全没有限制我,我和他天天都在外面逛街,很自由啊。”
阿罗似乎恨铁不成钢,戳了戳白陈的脑袋,“你不想想,为什么你能那么自由地出来?那是因为,他把你的身份给改了!他把你的身份给改成了他的干弟弟!他把你的过往统统给抹了,如今,你和他成了兄弟了,不过你是干的而已,不是亲的。如果你一出事,那么,你的监护人就是他,他把我都给踢在局外了!你懂吗?!”
一听阿罗这般解释,白陈似乎觉得确实有点恐怖了,他之前往外面飞来飞去时,似乎需要监护人签字的时候,签字的人就是法斯特。
当时白陈没有思考,他一思考,他就觉得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阿罗似乎与洛德的关系变了,他扫了眼洛德,洛德便上前看对白陈说,“虽然我不是你父亲,但我与你父亲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我跟你父亲是伴侣,所以,你不要出事,不然你父亲会伤心难过的,我会用我的势力将你给保护。”
白陈突然想到了什么,“但重点似乎不是这些吧,重点是,就算法斯特这般限制我,又如何?我又不打算离开他,我喜欢他,我爱他啊。”白陈看着阿罗,就说,“我要回家,你别拦我,放我走。”
阿罗毫不犹豫地拍了下白陈的脑袋,“你这个傻儿子,你被他给迷住了吗?”
白陈被打了,特别不爽,朝他咬牙道:“对啊!我就是被他迷了!你能怎么?你竟然打我!哼,你不是我父亲!你被人调包了!”
一听白陈说这话,阿罗心里就来火,他如果不是为救自己儿子,他怎么可能会和洛德破镜重圆,跟他重新在一起?一想到这儿,阿罗那张清秀的脸蛋就微微扭曲,早知道他就用□□去炸死法斯特这小子了,他就不该听洛德所说的,什么要忍耐,什么要……
见阿罗那表情,洛德自然就知道阿罗在想些什么,他一把抱住了阿罗,“别着急,我会帮你解决的。”
阿罗横了他一眼,“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拉你陪葬。”
洛德倒是不介意自家爱人要自己陪葬。他只是说,“好好好,如果我摆平不了,我就陪葬,你说可好?”
阿罗看向白陈,“你给我清醒点儿,你一日不清醒,我就一日不会放你出来,你就在这儿被绑着吧。”
白陈完全不知道父亲想要做些什么,“你想要带我去那儿?你是想要带我离开法斯特吗?不可能的!你就算带得走我的身体!你也带不走我的心!”
阿罗冷笑连连,“是吗?可如果我说,是你想要逃走呢?是你想要离开法斯特呢?”
白陈突然愣住了“你想要做什么?”
阿罗笑得特别地灿烂,“自然是替你写封信给他。”
于是,很快白陈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无毒不丈夫了”,阿罗特意模仿着白陈的笔迹,写了封信给法斯特,那封信上写着这三年以来,白陈是多么地厌恶法斯特,他跟法斯特在一起的每一日都是痛苦的,跟法斯特挨在一块儿时,他就像是被细菌给爬满了全身似了,恶心得不行……
白陈光是看那封信的长相,就知道多么地会伤害法斯特,他瞬间大叫,“你别把这封信给法斯特!那不是我写的!不要这样给他!把这封信烧了!”
阿罗只是笑着说,“你越是这般有反应,我就越是要把这封信给法斯特!如果不这样做,那小子就会一直踮记着你!还以为你也喜欢他!儿子,你醒醒吧,你与法斯特两个男人在一起,你们是没有未来的!”
白陈反驳地说,“我们是有前途的!而且你和洛德不是一样地也在一起了吗?你凭什么来管我的事?你放我走!”
白陈以前不觉得这个便宜父亲有多碍眼,如今他却觉得碍眼极了,他说,“你再不放我在!法斯特会失控的!你也不想要法斯特失控!对不对?他可能会毁灭世界的!你不要把那封信给他!赶紧还给我!”
阿罗不当一回事,“我就是要伤害他,他骗了我和儿子,把我儿子拐走了,还不容许我伤害他吗?”阿罗这副嘲讽脸,简直就是绝了,偏生一旁的洛德还一副陶醉,似乎很喜欢这样的阿罗。
越是见洛德与阿罗这般恩爱,白陈就越是觉得心如刀割,他只能这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父亲把这封信给法斯特。
当他看到阿罗邮寄出去后,白陈就心如死灰,他待在这,同脑海中的系统说,“我死定了,法斯特会毁灭世界的。”
系统说,“我也这么觉得,唉,你父亲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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