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1800平米的湖面滑行了一周,还让宫廷乐队奏乐,随着音乐节拍跳了一支据说颇为惊 艳的冰上舞……”
“本王就知道,水冰清肯定能取走万年黑珍珠,这下子,那月溟王怕是要后悔得捶胸顿足了。”火御邪的眸中笑意荡漾,宛如漩涡般令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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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
“这……”凌鸿然欲言又止,将闪烁不明的目光投向了火御邪,“有几句话,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火御邪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却尽显邪魅凛冽的王者之气。
“是,那微臣就直说了,据说月溟王不仅没有半分后悔之意,反而第二次向冰清公主提亲,提出要做公主的‘七夫君’。”凌鸿然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哦?‘七夫君’?那敢情好啊,论辈分,他还要给本王敬茶。”火御邪低哑的声线慵懒如丝,一阵微风拂动他的发梢,更衬得他清雅悠然,出尘逸致。
凌鸿然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剧烈抽了抽:“但是,冰清公主再次要求月溟王废除整个后宫,否则仍是不肯嫁给他。”
火御邪不由地忍俊不禁:“结果呢?月溟王当时的脸色想必一定精彩至极吧?”
“结果……”凌鸿然剑眉微蹙,面带难色,“月溟王说火王乃是公主的‘六夫君’,但火王也并未废除整个后宫,为何他魅绝影就必须废除整个后宫呢?可是,冰清公主却声称……声称……”
“声称什么?”火御邪的眸中寒光一闪,又迅速恢复波澜不惊。
凌鸿然小心翼翼地看了火御邪一眼:“公主声称她从未将火王您当作‘六夫君’,她对月溟王所说的原话是这样的——‘难道我叫他六夫君,他就是我的六夫君吗?那我叫你笨蛋,你就真的是笨蛋了?’……”
火御邪的眸子黑幽宛如深潭,眸光陡然变得阴冷骇人:“水冰清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凌爱卿,本王前些天要你去办的那件事,办得怎样了?”
“回火王,微臣早已经派人在除了火国外的那八个国家中都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迄今为止,一共找出了五千八百二十六个名为‘周宇恒’的、十二周岁以上的男子,并将其全都押进了火国的天牢里。想必再过半个月,就能够将全天下的周宇恒都押回火国。”凌鸿然清俊秀雅的面庞不禁浮出一抹苦笑。
“很好,辛苦你了。”火御邪俊逸的薄唇微微一勾,声线低沉而磁性。
“火王严重了,能为火王效劳乃是微臣的荣幸,”凌鸿然迟疑了一下,原本朗如清风的磁性嗓音突然变得有些悲伤,“还有一件事,微臣不得不向您禀报,您派去保护冰清公主的那一百个隐卫,目前已经有四十个都牺牲了,您看是否要再派四十人过去?”
闻言,火御邪眸子中强烈的透骨寒光如冰刀般射向了凌鸿然,冰冷的声线令人如堕冰窖:“他们是怎么死的?”
“在前往月溟国的途中,冰清公主遇到了刺客,有二十个隐卫死在了刺客的剑下;到了月溟国后,有五人被月溟国的侍卫发现,因而丧命;此外,公主在月溟国的观兽场中看驯兽表演,八只野兽突然发狂,十五个隐卫为了掩护公主逃离而牺牲。”凌鸿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安排人厚葬这些死去的隐卫,并给他们的家属发放一百两银票作为补偿金。”明亮的日光下, 火御邪棱廓分明的脸庞显得格外冷硬,明黄色的锦绣缎龙袍上,金丝银线绣成的数条金龙反射着耀眼的阳光,腾云驾雾,无限权势。
顿了顿,火御邪突然俯身凑近凌鸿然的耳畔轻语:“还有,你不必再派隐卫去保护水冰清了,即刻派人将她直接从月溟国秘密地劫持到火国来,记住,不可伤她一丝一毫,也绝不可出任何差错。”
凌鸿然不禁惊讶得倏然倒抽一口凉气:“劫持?可是火王……”
挑肥拣瘦
月溟国的御花园中,缭乱星雨,尽湿宫花,林中雾霭轻逸。细雨纷纷之中,隐隐递出婉转悠扬的筝曲,如缠绵缱绻的私语之声,如珠玉落盘的晶透之乐,让人沉醉。
“月琴湖”里,满池清水涟漪微漾,湖心伫立着一座玲珑的水上雅居‘彩霞轩’。‘彩霞轩’的雕花轩窗前,水冰清正在弹古筝。她着一袭雪白纱裙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饰有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肌肤胜雪。
琴声悠缓悦耳,绵绵细雨之中聆听这段幽扬的古筝,令人不由地升起一种静谧、安适的心境。
“‘窗外有芭蕉,阵阵黄昏雨’,好一曲《蕉窗夜语》。可是公主,此时才是申时,弹此曲稍嫌早矣。”冷傲羽的嘴角微微上扬,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柄白玉折扇。他身着浅紫色的软袍,上面绣着精致的游龙出海图,配上他的剑眉星目,悬鼻薄唇,简直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傲羽言之有理,公主弹的这曲《蕉窗夜语》实在不应景,不仅窗前无芭蕉,而且外面仍是蒙蒙白日。这样吧,待我命人移几株芭蕉来,等天黑了你再弹。”段擎宇笑着打趣道。但见他泼墨长发束披在月白轻衫上,深邃如夜的眸子正微微眯起。
玉炉之中缓缓腾起百合香味的青烟,青烟缭绕中,水冰清娇嗔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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