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稍稍侧了侧身子看向自己的卧室,等到发现床头柜已经被拉开一截之后,他这才确信,那东西就是他自己的!
“这是什么东西?”江一眠把二橘咬给自己的东西单手打了开来,却发现无甚特别,这就是一张极其简单普通的手帕。若硬要说有何特殊,恐怕也就只有手帕中间包裹住的那一小小块已经化了的……
“这是我的。”公孙策几步来到江一眠身前,先是趁着江一眠还未彻底看清面不改色的从某人手上把东西拿了回来,随后淡淡的看了二橘一眼,“二橘把我柜子里的东西翻了出来,没什么特别的。”
“喵呜~”
某只闻声往江一眠的怀里缩了缩。
江一眠见某人把手帕夺过,稍作一愣,“你这帕子……”
怕江一眠发现异样,公孙策不动声色的把手帕放回了自己的裤子口袋内,赶在其前面道:“有些脏了,还没来得及洗。”
他这话说的十分肯定,神色也看不出有何变化,江一眠听罢,没有多想,一脸我就猜到的神色道:“难怪,我就说看着中间甜腻腻的一块,还以为怎么了。”
某人没有一探究竟,公孙策见此,心底略微松了一口气。“你……”
“不过,我现在少有看见有人用手帕了,你竟然还在用这个。”说道这里,江一眠似笑非笑的看了身前之人一眼。
公孙策跟着江一眠朝客厅走着,解释道:“以前习惯了,暂时没改掉。”
若非如此,今日也不会险些这么窘迫。
最开始到此处的时候,他尚不熟悉,是以许多之前的习惯他保留了下来,这里面,身上常带张手帕已备万一便是其一。
手帕中那甜腻腻的东西不是他物,正是之前江一眠第一次给他的木糖醇。当时某人一下给了两颗,公孙策吃了一颗,剩下的一颗他留了下来,包在了手帕之中。
再后来,事情一多,他渐渐的就把自己还有一颗木糖醇没吃这件事给忘了。等到回过神想起来的时候,都已是两周后的事了。
木糖醇放在手帕之中,又不密封,时间一久外方的糖分自然就湿化了,公孙策见吃不得了,索性直接就把其放在了柜子里面,这东西很寻常,可为何舍不得扔,恐怕也只有公孙策自己才清楚缘由。
这东西藏在柜子里都能被这小东西翻出来,看来他剩下的东西得换一个地方才是。若是再来一次,能不能及时发现阻止都另说,公孙策可不保证下一次某人能这么轻松的便被自己糊弄过去。
揶揄某人,却并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江一眠多少有些失望,不过,怀中的小家伙似是不满自己被冷落,轻轻地在其怀中动了动,江一眠的注意力也就很快被拉了过去。
手帕的事暂且揭过,公孙策趁着江一眠给二橘撸毛的时候问了其两道数学题目,江一眠耐心的与其解释了,公孙策理解的很快,不多时两道困扰他的函数大题便被消化了。
家里有了二橘之后,连带着江一眠时不时的会来看看。公孙策早前买猫的目的,似乎轻易便已达到。
这样的事,是他乐意看到的。
把江一眠送出家门,客厅里的垃圾因着之前扔了猫粮包装的缘故已经满了,公孙策看了一眼,楼下反正有垃圾桶,他想了想还是俯身把垃圾套好,打算下楼扔个垃圾再说。
巧的是,这边刚一把门打开,门口一个身影直接朝身后退了数步,其神色慌张,脸上有着被发现的窘迫,十分举足无措的道:“我……不是……不是……”
这是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同学,身上还穿着南山中学的校服,看起来似乎有些柔弱,虽然神色慌张,但就凭其这番表现,便不似坏人该有的样子,公孙策看了对方一眼,不急不缓问道:“你是谁。”
对方虽然偷窥被发现个正着,但她努力的把自己平静下来,见公孙策没有发怒,她低了低头,敛住了眼底的神色,“不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过……抱歉。”
说完这话,来人连忙朝着楼下跑去,楼道上很快便发出了“咚咚”的脚步回响声,公孙策稍稍转了转身子,他手上还提着垃圾,这边刚欲下楼,楼下似乎又传来了一声闷哼。
公孙策心底划过一丝狐疑,开始朝着下方走去。
楼下之人听着上方传来的动静,顾不得扭伤的脚踝,连忙忍着痛继续走着。
公孙策下楼的速度并不快,可也说不上慢,出了小区单元,他左右看了看,也只能在转角处看着一闪而过的身影。
既然是学校的同学,尤其对方还是个姑娘,公孙策相信,任是再如何,其也绝不会像周明等人一般,他站在原地思忖了一下,却是并未上前去追根究底。
或许此人真是路过也不一定?
*
周三过后,第一次月考的所有事宜算是进入了尾期。
江一眠在后来也知道了公孙策的成绩,公孙策考的不理想她能猜到一些,毕竟之前这人就问过她找家教的事,乍听闻其成绩,虽然意外是这般,可却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她该如何对他便如何对他,反正她教的是这个朋友又不是这个朋友的成绩。
再说了,赵策除了成绩,他在其他方面并不差。“琴棋书画”四样,目前她知道他会的便已经占了一半,这人的才智绝非可以将其与庸才挂钩,其他同学看不到此,可江一眠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日傍晚的事,公孙策本来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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