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情信物吧。”
苏琼心直接用手撕扯起头发来,“刺啦”撕下一缕,团成团,丢给墙头上的刘胜雪。
刘胜雪把头发拿在手里把玩,撇嘴道:“你真傻,头发可以剪下来,不用撕下来。”
看苏琼心呆呆看着她,刘胜雪嘻嘻笑着,问他:“扯疼了没有?”
苏琼心缓缓摇头。
刘胜雪将苏琼心的头发收好,“好了,从现在起,你我就是夫妻,以后,我会想办法到你院子里陪你,没人的时候,你也可以翻墙来找我。”
“......”苏琼心呆呆看了她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回屋。
“真是个傻子。”
刘胜雪双手扶着墙头,双脚踢来踢去,表达着她的兴奋。
墙那边传来宫女的惊呼声。
“公,公主,您又爬墙上去了,太危险了,快下来,奴婢给您带了吃的。”
刘胜雪嘟着嘴看她,发现这宫女使劲儿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向自己,单薄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会吃了这宫女似的。
对于身边的人的这种态度,刘胜雪早就习以为常,她轻哼一声,继续坐在墙头上。
刘胜雪是刘君迟唯一的女儿,封崇德公主,今年十二岁。
她的母亲是刘君迟的结发妻子赵氏。
赵氏出身卑微,却很有见识,帮刘君迟出谋划策,极为能干。
刘君迟跟赵氏感情很好,一直恩爱有加。
刘君迟经常在外征战,有时不便带着妻子,回家后,因为不堪的传言,刘君迟怀疑自己的妻子跟其他男人有染,盛怒之下,一刀将妻子杀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只是仇人的奸计,一来让他出丑,二来除去他的贤内助。
刘君迟大怒,屠杀了散播谣言的所有人,却再也救不回他的妻子。
他唯有好好对待他们唯一的女儿。
刘胜雪却在亲眼看到父亲杀死母亲后,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刺激,性格变得很古怪,根本没办法正常跟刘君迟相处。
每次一见到刘君迟,她就会失控地大喊大叫,攻击他,撕咬他,形同小疯子。
即嫌她丢人,内心又无法面对她,刘君迟不得不将她关在隐秘的地方,从不肯来见她。
慢慢地,刘胜雪的性子越来越古怪。
她经常直勾勾盯着人,说些疯言疯语,那目光简直跟毒蛇的蛇信子一般。
跟她对视的人脑海中会听到一种古怪的“嘶嘶”声,然后发生一些诡异的事,到最后不是生病就是出意外,甚至还有人因此而死。
“蛇女”之名很快传来,所有人对她避若蛇蝎,到最后,几乎没人敢服侍她。
即便是被派来伺候她的人,也只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完成伺候她的使命,每次都战战兢兢不敢靠近她。
刘胜雪以前会捉弄那些不敢看她的人,但是现在,她有了夫君呢,才没空搭理这些胆小的宫女。
“把饭端到墙头上,我要看着我家夫君吃。”
休养了半个月,苏铭心的身体好了许多,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
她的魅力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令韩露白目瞪口呆,几乎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她。
“原来,你竟是这般美丽。”
“......”苏铭心无语,这男人还真直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虽然身为女人,她爱听这话。
但若是出自敌人之口,还是算了。
“既然已经恢复,咱们可以成亲了,你什么都不用管,等着做新娘子吧。”韩露白看着眼前倾国倾城的小女子,颇为宠溺。
“好啊,我要最盛大的婚礼。”苏铭心白他一眼,不负责任地乱出难题。
韩露白轻笑出声,“好啊,只要你乖乖的,我就尽我所能,给你我能给的最好婚礼。”
苏铭心冷哼,想得美,她可从来不是乖巧的人。
这段时间,苏铭心从韩露白口中,陆陆续续知道了韩府的情况。
韩露白今年二十五岁,尚未娶亲,也没有妾室,更没有通房丫鬟。
可以说,他是个私生活很清白的男人。
真难为他这么大的男人能洁身自好。
不知道是定力太好,还是某方面有毛病。
韩露白却觉得这不是他自身的定力问题,也不是哪里有毛病。
“我只是没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而已。好女人不需要多,有一个就足矣。”
苏铭心哼笑,觉得他这理论如今很站不住脚。
“你觉得,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好女人吗?”
至今为止,她可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以后行动自如了,说不定一个控制不住弄死他呢。
韩露白笑了,“或许你现在不是,不过,真正的好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变成好女人。只要有我,你就是好女人。”
他说得颇为自信,也很是得意,好像任何女人到了他身边,都能变成好女人似的。
☆、14等不及了
二堂哥韩青岩从沙之国赶来,被陛下指婚,娶了礼部侍郎家的千金。
忙完他的亲事,韩露白才开始准备自己的亲事。
听说韩露白要娶那个宫女为正妻,韩家炸开了锅。
韩老夫人第一个不同意。
“你现在是将军,不是卖药郎了,为什么非要娶个无权无势出身卑微的宫女为妻?你应该像你二堂哥一样,娶个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一来为咱们韩家长脸,二来也能对你的仕途有帮助。你如果真喜欢这小宫女,收在身边当个小妾也就罢了。”
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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