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头,看了一眼司恬,对七叔道:“她叫司恬,是我,小师妹。”
“小师妹”三个字从他唇间逸出时,话音便不由自主的温软,这三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念起来心里柔软一片,陡生怜爱。
七叔笑呵呵道;“我见过。”
“你见过?”
“是啊,你小子欺负人家。正巧被我看见。”
商雨的脸色略有点不自然,端起茶装模做样的喝了两口。其实,心里有点忐忑,虽然他是为了她好,可是那种方式,不知道在她心里是否留了不好的印象。
他觉得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七叔,我们先回去了。等从东都回来我再来。”
“好,我等你的捷讯。”
他拉了她的袖子往外走。
她有点莫名其妙,被他拉到这里,又不说什么事,再拉出来。好象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让那老者看一眼而已。
走出竹林,他才停住脚步,看着身后的竹屋道:“他是我的七叔,我走了,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他。”
“我没有什么事。”好奇怪,她能有什么事呢?而且这是他的七叔,又不是她的。就算有什么事,也不合适来麻烦他老人家。
他低眉看着她一脸的疑惑,想说明白自己的意思,却又觉得还不到时候。一看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就知道,她压根没多想,更不可能往那方面想。他只好找了个借口:“万一,没钱用了呢?”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她没好气道;“我如今有钱了。一千两银子,一辈子都花不完呢,哼。”
他不屑的瘪瘪嘴:“财迷,一点小钱就乐成这样,有一千银子就很牛气么?”
“恩。”她故意挺了挺身板,有了一千两银子,腰板就是硬了许多。
他低眉看了她一眼。她挺直了腰板,胸前倒也,倒也有了些秀峰云岫的意思。他心里一动,忙错开了眼睛。
回到朱雀院,林西燕正在收拾行李。她看上去比较欣喜,看到司恬也主动打了招呼。
当晚,邵培将众人叫到修庐,为林西燕,商雨和齐扬饯行。
邵培十分慎重的为商雨倒了酒,端起酒杯的时候,目光锁在商雨的脸上,似乎在斟酌用词,半晌才道:“我看着你长大,对你很了解,所以这饯行酒,其实就是庆贺酒。武举前三,你应该是探囊取物。此去是一鸣惊人,还是暂隐锋芒,到时候看局势演变再听王爷的安排。”
商雨微微笑道:“他很有耐性,我也是。师父你放心。”
邵培点头:“我对你很放心。”
他转头又对林西燕道:“你父母的事先不要急,等商雨的功名定下之后,我自会让你去了了这个心愿。为人子女,为父母报仇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在东都时,你必须不离商雨身侧,诸事以大局为重。我知道你父亲的仇家就是东都人。我提醒你一声,即便是看见仇人站在你的面前,也要忍耐。你知道么?”
林西燕看了一眼商雨,垂了眼帘,颔首应是。
散宴之后,商雨突然在影壁处叫住了司恬。
苏翩暧昧地笑了笑,领着林西燕先走。林西燕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影壁前有一盏灯笼,将两个人照的朦朦胧胧,似乎是在画中。她心里有点别扭,他总是对她,更特别一些。
司恬问道:“大师兄有事吗?”
“我明日就走了。”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下面不说了。她很奇怪,她当然知道他明日就走了,所以师父才为他饯行。然后呢?
他等了半天,希望她说一句他想听到的话,可惜,她是个木头人。
他清了清嗓子,提示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她反应过来,忙笑道:“啊,祝大师兄一路顺风。”虽然她一脸的诚挚和温柔,可惜这句话,不咸不淡,离他想听的话,十万八千里。
他失望的头疼。其实酒喝的并不多。可是他就是觉得躁热,一想到此去,又有一段时间见不到,莫名的烦郁。
他想借着三分酒意做一件事,试试她的反应。如果,她还是不开窍,那么,他就借口喝多了,先按兵不动。
他看着她俏丽的面容,恩了一声,正色道:“那个,上回,你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要讨回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他已经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她惊吓过度,愣住了!只是脸上开始滚烫起来。这种突袭,简直是毫无前奏,毫无道理,毫不讲理。
我的人
秋夜,一盏暖灯,一吻之后是尴尬的寂静。静到惟有呼吸之声,他的快,她的慢,被风搅在一起,分不了彼此,暧昧不清。
她突然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又羞又恼:“大师兄,你,你太过分了。”
有这么小气的男人么!那天,分明是他主动要求她去亲的,如今他倒打一耙,说是她占了他的便宜,要讨回来。可是她怎么想都觉得是他占了她两次便宜才对!她气呼呼地跺着脚转身要走。
他急忙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她又惊又羞,使劲往回一扯袖子。他装作站不稳,就势往前一扑,将她夹在影壁和自己的胳膊之间。
她顿时成了笼中小鸟,被铜墙铁臂给围堵了。
他的呼吸有点急,拂动了她的刘海,带着酒香和男子气。她心跳如雷,不敢抬头看他的面容,更不敢上手去推开他的胸膛,惊惶羞怯中暗暗担忧,不知道他会不会再要点“利息”。
他的确很想要点“利息”,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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