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根据现场的分析,事情是这样发展的:在我和庄昏晓进入房间时,华诚的仇家恰好就在窗外埋伏着,准备将华诚爆头,可偏偏我挡在中间,让他一直不能得手。终于等到迟迟进来,我得意忘形,向庄昏晓方向挪了几步,移出一个空挡,仇家赶紧趁此良机发出一枪。可与此同时,庄昏晓向我扑来,我一愣,下意识往后退,移回原地,成功地用屁股接收了那颗子弹。
最可恶的是,听说那个杀手在被抓住时还激愤难平,口口声声骂道:“就因为那个屁股啊,我瞄得手都酸了,好不容易等屁股移开,赶紧发出一枪,可那个屁股不知怎么回事,又回来了,都怪那个屁股啊!天杀的屁股啊!”
天知道,我这个受害者都没说话,他却哭天喊地起来,什么人啊。
迟迟停下笑:“说真的,莞尔,还好这次你没伤到要害。”
“我倒宁愿伤到要害,也不愿伤到那个部位啊。”我将脸埋在枕头中:“全被医生给看光了,而且,那医生还是个帅哥!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哀嚎完毕,却发现周围一阵寂静,心里一紧,难道--
果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多帅?”
糟糕,庄昏晓什么时候到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终于来了,快点,我要饿死了。”
庄昏晓将香喷喷的鸡汤在我面前转了转,引得我垂涎三尺,他却悠悠地问道:“你真的觉得,那个医生很帅?”
难道大家都觉得受了枪伤是小事吗?每个人都这么整我?
无奈,我只得向迟迟和华诚求助:“你们就忍心看我被他折磨死吗?”
闻言,他们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没人性啊,全是些没人性的!
我捶着枕头,欲哭无泪。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庄昏晓在床边坐下:“他真的很帅?”
“没错,他很帅。”我点点头,但在庄昏晓即将出招时及时补充道:“但比起你还差点点。”
“只是点点?”庄昏晓威胁地挑挑眉毛。
“比你差很多,很多!”我屈服于淫威之下。
庄昏晓这才满意地点头,然后将汤倒在杯子中,插上吸管,递到我嘴边。
鸡汤温热,有着淡淡的清香,趴在床上,一口口地喝着,我忽然问道:“庄昏晓,当我中枪时,你是什么感觉?”
他不说话,只是低头削着苹果。
“问你呢。”我拿脚碰碰他。
“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庄昏晓道。
“什么?”我满心期待。难道想为我终身不娶,还是跟着我去了?
“我在想。”庄昏晓将苹果递到我手中:“以后谁给我煮饭呢?”
“……”
“医生说,你下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我愁眉苦脸:“还要在这趴一个星期?太痛苦了!”
“我和你一样难受。”庄昏晓道。
“真的?”我诧异,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对啊,东南丘陵都已经变成东北平原了,再躺下去,可真的成为四川盆地了。”
“……”我真是,自取其辱啊。
打击完人,庄昏晓开始收拾床头柜上的果皮,这个举动提醒了我:“对了,你去我家打扫卫生没?别忘记了,我可不想回去后认不出自己的屋子。”
“已经认不出了。”庄昏晓轻声说道。
“什么?”我当时没有听清。
庄昏晓看着我,微微一笑:“没事,我会去收拾的。”
一周之后,我准时出院,回到自己家。
在开门前,庄昏晓一直将我扶住,我笑他穷紧张:“都已经完全好了,不用扶了。”
他摇摇头:“还是扶着吧,我怕你摔在地上。”
“怎么可能,我哪里会这么没用?”
我甩脱庄昏晓的手,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站在客厅中,笑着对他说:“看,不是站地好好的吗?”
说完,我转身,看见眼前的情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耳边传来庄昏晓的声音:“现在觉得,扶着你的建议比较好吧。”
“庄!昏!晓!”我厉声询问道:“那堵墙呢,那堵隔开你和我屋子的墙呢?”
他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扭开盖子,喝了一口,才轻描淡写地说道:“拆掉了。”
“拆……拆掉……了?”我抓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拆掉?!”
“这样我们就能看见彼此了。”他气定神闲。
我彻底傻眼:“难道你现在看不见我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随时都能看见彼此。”
已经没有语言可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所以我保持沉默。
“还有,”庄昏晓凑近我,将暖暖的气吹进我耳中:“今天,我会履行那个‘进入’的协议。”
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耳边的风,我的心,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忐忑了整天,也没看见庄昏晓有什么特别的动静,我稍稍安下心来,以为他是开玩笑。
晚饭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和往常一样,除了沙发后的那堵墙已经不翼而飞。
正看得入神,突然感觉庄昏晓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我肩上。
没关系,没关系,正常交往动作。
我安慰着自己。
再过了一会,他靠近我的脖子,轻轻地吻起来。
镇静,镇静,只是几个吻。
我再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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