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桦已经懒得和她多话了,或许前头她还没有看明白,不过经同学会那一遭,算是叫她明白了些道理,所以在打通这个电话前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是那么不堪。
“我的户口早就不落在覃家了,我和你们是没了关系,如果你们是为了老来的事情而担忧,政府有养老院,覃家有这么多的小辈,没有什么好顾虑的。”覃桦说,“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找我,我对此只是想再提醒你一句,那个我该叫爸爸的人,亲手杀了我妈妈。他对我和妈妈的虐待行为不是假的,杀人行为更不是假的。”
“那也是你们母女逼他的……”
“我们没有在逼他,是他要把我们给逼疯了。你说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觉得你们大概是感到了一点的忏悔,所以想当面跟我说声对不起?我怎么就产生了这样的错觉,你们本来就是极度自私自利的人,任何事情都不屑于去想想旁人,所以直到如今你们还在怪着我和妈妈。”
“难道不是……”
“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打电话了。”覃桦挂了电话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她大老远的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从杭城到越城,究竟是为了什么?所谓的与过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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