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兴趣,这世上是否还存在幸福的家庭,哪怕只有一个,”姑娘说,“或者那些最幸福的家庭是否在演戏,从一幕到另一幕,像剧院演出似的。还有姑娘和小伙子——至少在某件事上,某一刻——是否可以互相信任,互相同甘共苦。”
覃桦给不出问题的答案。她坐在座位里,低头看着这段话,只觉得自己也是军营里的大兵,在森严的军纪下,在自尊和人格被践踏后,等着那个会□□着身子,骑着马儿,唱着歌的姑娘从薄雾中走过。如果她遇见了,会义无反顾地随着姑娘而去,告诉所有人,她爱着这个姑娘。
此后,这本笔记本再也没有离开过覃桦的身边。她不舍得在上面写任何的字,只是将它当作了另一种心灵慰藉,她埋头写作业的时候,在操场上一边跑步一边背着古文的时候,都把它放在身边。
以致,陆冯生以为覃桦是发疯了。
陆冯生先是察觉到了覃桦每天都会在操场跑半个小时,好几次,他球打到一半,会看到覃桦红着脸流着汗,从眼前吭哧吭哧地跑过去,他想叫住她,可最终还是动不了口。之后,他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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