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虽然没有点名,可却也是看着覃桦说的。
覃桦离开考场后,和外公简单地说了下考试的情景,便接到了外婆的电话。覃桦以为外婆是要与她报喜,告诉她离婚的案子也进行得顺当,两边结局都很完美,一大家子正好可以找个日子去哪家酒店好好吃一顿权当庆祝。
可却未想到,电话那头是撕心裂肺的哭声,喜字换了丧,红色褪去成了苍茫茫的白。覃桦握着手机,泪花的眼睛对上正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外公,整个人便这样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覃母被覃父,在法院上,当着法官和书记员的面,靠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活活地打死了。人是当场没的,救护车乌拉拉地开到后,便听到有个苍老的声音哭得惨凄透彻。围观的人群中发出几句可怜的感叹,便见得另一个老人一直跟在法官的身后,说:“法官,我儿子有病的,他精神不正常的!不信,我们立刻可以去做精神鉴定,你别抓他啊,我会带回去好好教育的,你相信我。我是人民教师,我很会教人的!”
法官才被这场血案吓得心悸,回头又见爷爷这样的脾性,一股怒气火烧火燎的:“你教育?你怎么教育?教育就可以了,要法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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