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自己的胸口上,因为她早已醉得没有意识了。
罗蕙婵的疯言疯语,吓得宋子祺赶紧缩回手。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为了不引人侧目,宋子祺只好先把罗蕙婵安置在自己的宾士轿车中。
“罗蕙婵,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只要碰到罗蕙婵,他准没好事发生。难不成罗蕙婵是他命里的扫把星,专门替他带来麻烦的吗?
“我不回去、我要和学长一起,这样学长才不会去找别的男人。”罗蕙婵把头埋进宋子祺的怀里耍赖。酒精的迷醉使然,此刻的她,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诱惑他吗?这样肆无忌惮的把身体靠向他,到底当不当他是个男人呀?
“喂!笨女人,你快给我醒醒,再不说清楚你家住哪里?我就要把你给吃了!”宋子祺捧起罗蕙婵的小脸,厉声的对她语带威胁,希望能收到成效。
“好啊!我喜欢让学长吃掉,请学长吃了我吧!”罗蕙婵的笑靥好甜美,说完话又躺进他的怀中。
“什么嘛!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如果他真的心怀不轨,那她岂不是要失身了,这个笨女人,实在是笨到极点了。”宋子祺没有办法问出罗蕙婵的住址,只好把她载回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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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祺将罗蕙婵安置在他的房间中,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居住,白天会有个菲佣固定来帮他整理房子。
“我好渴,想喝水。”罗蕙婵紧拉住宋子祺的衣服,含糊的说着话。
宋子祺好不容易挣脱开罗蕙婵,到厨房倒了杯开水,喂她喝了几口,应该有助于醒酒。
“我好想吐哦!”话刚说完,罗蕙婵就吐了自己一身。
宋子祺的眉头紧蹙,罗蕙婵一身污秽弄脏了他洁白的床罩,结果她竟还一无所知的继续躺在床上昏睡。
对着一个醉酒的人发脾气,是不明智的做法,所以宋子祺将自己火爆脾气按捺了下来,明日,等罗蕙婵酒醒,他会跟她好好的算这笔帐。
至于脱掉罗蕙婵那身污秽,在没有别人可以求助之下,宋子祺只好勉为其难的亲力亲为。
他从没脱过女人的衣服。以前为了生理需要,他会花钱去解决所需,那些女人根本用不着他多费功夫,只要肯花大把钞票,自然就会一丝不挂的任他予取予求。
没想到要帮一个女人脱衣服,竟是如此困难。
宋子祺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他缓缓的拉掉罗蕙婵的丝质上衣,然后解开她的红色短裙。
罗蕙婵饱满坚挺的胸乳,正掩藏在半裹的罩杯中;那性感高衩的小裤裤,遮盖不住底下的浓密春光,那团黑雾,震得他眼冒金星,血气四散。
这样的画面太过麻辣,宋子祺忍不住要捂住鼻子,生怕微血管又因她而爆破。
这些年来,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luǒ_tǐ,更别说做那档事有多少次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到罗蕙婵的春光外泄,他就会像十七、八岁的处男般,手足无措、脸红心跳。这传出去,岂不是大损威名吗?
yù_wàng在脑袋里打转着,该不该再继续做下去?
反正是罗蕙婵自己送上门来,事后他根本不必负任何责任,更不用良心不安。
眼前玉体横陈,那饱满高挺的sū_xiōng,频频呼唤他的男性象征;还有那深幽的蜜x、丛密的黑森林,更是一再的向他招手。他的生理yù_wàng顿时高涨。
不过,视线往上挪了挪,瞧见罗蕙婵那安详的睡脸,就想起对男女之间的性事,他一向要求你情我愿。如果因为一时的快感,却惹来终身的麻烦,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到罗蕙婵若是知道此事,可能会从此纠缠着他不放,他的欲火也就跟着熄了。
宋子祺蠢蠢欲动的欲念,总算静了下来。他很快的解开罗蕙婵身上仅有的束缚,然后帮她覆盖棉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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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
罗蕙婵紧闭着双眼,反手抱着枕头,覆盖在自己的耳朵上,想来个听而不闻。
浓厚的睡意,逼得她睁不开眼睛。
但尖锐的铃声,却声声催命般,让人无法舒服的入睡。
“哎呀……讨厌哪!是什么东西在耳边吵!”罗蕙婵终于不再漠视噪音吵闹,她的一双手,循着声音的来源处瞎摸着。
但在她还没找到罪魁祸首前,室内突然变得寂静无声。这突如其来的寂静,令她再也没有睡意,脑袋里异常清楚。
罗蕙婵倏地睁开双眼,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和梦里人的双眼一样。
“啊!我还在做梦吗?”罗蕙婵不确定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再一次的正视,他的脸庞靠得她好近。突然地,罗蕙婵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变得不规律了。
“你这家伙,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才肯起床?”一早的铃响,吵不醒罗蕙婵,却能叫醒睡在隔壁房的宋子祺,逼得他不得不亲自来关上闹钟。
“你……你真的是子祺学长?”不敢相信、怎能相信,这明明是只会在梦里出现的情节,如今却在现实中上演,教她如何能不激动?
“废话,这个房子除了我还会有谁?”庆幸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不然他哪有时间和眼前的笨女人穷蘑菇。
“说的也是。”罗蕙婵的双眼向四周溜了溜,的确找不到其他的人影。
“把这件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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