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算是轻的了,若是在丹阳,怎么也得挨鞭子。
季氏见沈老夫人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何胥这会儿跟着迎春到了前厅,见一屋子人神情严肃,又看看了跪在沈老夫人身旁的沈宛清,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愁眉苦脸的?”
这会儿没谁心里快活的,何胥的话也没人搭理。见没人应,何胥自顾自的找了个地儿坐下。
若华挤出几滴眼泪,不时的拿衣袖蹭,既然是受了委屈,就得有个受委屈的样儿。季氏见了心疼,起身上前将若华扶起,又在心里埋怨了沈老夫人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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