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过什么,不都得食言了?”蝶儿又拍拍他的脑袋,“所以,尽量,已经是我能给的最好的保证。”
“好吧,尽量就尽量。那今天能不能尽量呆得时间长点,或宅你干脆搬来我这?”某人打蛇随棍上,结果吃了蝶儿一个暴栗,捂着脑门叫:“你可不可以学得温柔点?”
☆、92、一起去签约
蝶儿去了忘情酒吧,又是只有强子在值班。听说她要离开,强子并不意外,也没多说什么,但他的关心与担心蝶儿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
当她拿出礼物让他转交,并把为他挑选的那条挂到他脖子上时,他脸上别扭得可爱:“有娘味的男人才爱戴这个。”
“不戴拉倒,我自己留着,我喜欢还没舍得买呢!”蝶儿边说边往下扯围巾。
“哎!”强子终于不淡定,一把按住围巾,“小气,送了就送了,哪有往回要的。”
然后,两个人都笑了。蝶儿想起那个徬徨的下午,她走进来,强子对她爱理不理,不情不愿地带她去看房间;想起她向他借钱,他掏出一把票子也不数,直接塞给她;当然,也想起昨晚,他打得拼命,见她被带赚受伤而愤怒的低吼。
在她几乎流落街头的时候,遇到一群这样的人,真好。告别时,她拥抱了强子一下,转身走掉,身后是强子干涩的声音:“缺钱的时候说话。”
回到阿眯的小屋,他们还没回来,她给浩子打个电话,那边很快接了。
“蝶儿,我们找到冷风了,阿眯想在z市陪他,暂时不回来。我和战辉晚点儿去接你,有事和你说。”
“哦,那我等你们。”蝶儿挂了电话,想做些吃的,可是找了一圈,家里什么也没有,只好算了。
战辉和浩子很晚才到,蝶儿下楼,和他们一起去吃饭。
几个人去吃火锅,热气腾腾的,可气氛总是有些冷。浩子比以往沉默得多,战辉习惯性冷场,蝶儿问了问冷风的情况,也不知道往下说些什么,只能沉默地吃着。
“蝶儿,我和战辉有事和你商量。”终于,还是浩子开口。
“什么事?说吧。”蝶儿放下筷子,看着浩子和战辉。
“今天我们让冷风吓坏了,虽然他不是要轻生,可他那样的身体,离开医院,你知道非常危险。阿眯更吓着了,一个劲地哭,到底把冷风又哭回了医院,她不肯再离开,就我们俩回来了。”
“哦,这个我知道,阿眯放不下冷风。”蝶儿接了话。
战辉迅速地扭头看了眼蝶儿,大概奇怪阿眯会把这话跟她说。
“阿眯昨晚给我讲了她和冷风的故事,她请我劝战辉同意和唱片公司,拿了钱给冷风治病。”
“那你怎么看?”问话的是战辉。
“老实说,我不知道。你坚持不,自然有你的苦衷,而冷风目前的确需要钱,孰重孰轻,应该你自己掂量。我想,过去的就过去了,而还能挽留的,我们应该尽量珍惜。”
战辉看着她,缓缓地,喝了一口酒:“可是,现在这事要你说了算。”
“什么意思?”蝶儿吃了一惊,他们,怎么会她说了算?
“阿眯跟唱片公司接洽的,一直是我们三个,可是现在她没法放下冷风,如果冷风去手术,她必然会跟着。如果一个乐队只有键盘和鼓手,而没有贝司手,你知道,会是什么效果。”
战辉说到这停了一下,蝶儿猜出了大概,轻声问:“所以?”
“所以,我们想请你加入,就算是为了冷风,请你帮忙。”
“蝶儿,我们知道你不喜欢抛头露面,可要是没有你,这个约就签不成了。拜托拜托,我知道你最善良了,帮帮忙吧。何况你那么有天赋,不唱歌可惜了。”
见战辉表达太简练,浩子急急地接口,两眼巴巴地看着蝶儿,生怕她。
蝶儿是真的为难,她看看浩子又看看战辉:“非我不可?”
两人一头。
“你们在圈内认识的朋友就没有适合的贝司手?”
两人一起。
“那可不可以我替阿眯照顾冷风,让她回来唱歌?”
“你认为阿眯会答应?那她不得跟你急?”接话的是浩子,今天阿眯的表现,把他都擂到了,冷风也终于不再对阿眯冷着脸,这个时候,让她离开冷风,她还不得拿刀砍人?
“可是……”
“如果实在为难就算了,我们再想办法。”战辉截断蝶儿的话。
“有什么办法?只要有一点办法,还会拖到现在?”浩子叫起来。
“我们可以跟唱片公司沟通,让他们找贝司手与我们合作,或宅我们不演奏,只唱歌。”
“那他们能给多少钱?咱们都只是地下歌手,就算你身价高一点,咱们这样求着他们,那些资本家还不得使劲压价?再说,如果不演奏,咱们就失去了自己的风格,你以为人家还会签?”
“签不签,试试才知道。”
“所以,你打算放下身段去求他们,战辉,你确定你能做到?”
“能。”
“那我试试,唱不好你们别怪我。”
战辉的一个字,被蝶儿的话给盖住了,浩子惊喜地看向蝶儿,一把抓住她的手:“太好了!蝶儿,我就知道你不忍心不帮忙,太好了,乐队有救了!”他过度兴奋,干脆把蝶儿扯过去,给了个大大的拥抱,蝶儿也回抱他,笑了。
尽管有些为难,可是有人这样需要她,这样重视她,她也觉得温暖。
浩子终于放开她,她回头看战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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