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示警告。
“嘿嘿,人家好奇嘛。”女孩的声音甜糯糯的,扭头拿手指戳了戳那人的胸膛,“不许吃醋哦。”
“晚了,已经吃得太多,骨头都要泡软了,你再戳,都能出个坑了。”那人把女孩的手捉到手里,惩罚性地捏捏,然后端起面前的杯子:“来各位,还是喝酒好,不会把骨头喝软。”
大家都举杯,钟允恪已经给蝶儿的杯中换了饮料。
“不带的啊,恪哥,你这护的也太明显了,什么情况?”
有人的确不知道情况,嚷起来,钟允恪笑道:“蝶儿是我拉过来的,她刚喝了不少,不能再喝了。”
“那就更得喝了,刚才能喝,到这不喝,不是不给哥几个面子吗?”那人不依,站起来就过来给蝶儿倒酒。
“她那份我喝,行吧?”钟允恪按住蝶儿的杯子,仰脸看站在身边的人。
“不行,除非你老实交代,你们俩是能替酒的关系。”那人不依,挑眉看着钟允恪,没注意那边程远弋递过来的眼神。
“倒吧,但说好,我只喝这一杯。”蝶儿受不了桌上人形态各异的眼神,抬手拉钟允恪的手,“钟大哥,我喝一杯没事。”
“是你自己说的啊,醉了别怪我。”钟允恪无奈,移开手,看着蝶儿,眼中有几分嗔怪。
“没事,你不是负责送我回家吗?”蝶儿吐吐舌头,神色几分俏皮。
隔了两个座位,蝶儿还是感到有冷空气袭来,她目光就不往那边落,与一桌子想要灌她酒的人小心周旋,不知不觉,竟已经喝了三杯红酒。
头开始发晕,加上之前喝的白酒,她自知到了量,借故去卫生间,想躲躲酒。
在卫生间了半天,她走出来,见有人靠在窗边吸烟,认出是刚才桌上敲盘子的人,她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当没看见。
“真不认识我了?还是我这么不招人待见?”那人开口,突然移动身形,插到蝶儿身前,看着蝶儿的眼睛里笑意点点。
“怎么会?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招呼。”蝶儿抬眼看那人,眼神坦荡。
“唉,怪不得允奚在你这受挫,像我这么优良的品种,你也不感兴趣,还是,你真的喜欢那个战辉?”
“喜不喜欢好像不关你的事。”他忽然提到战辉,让蝶儿目光一凛,语气里也有了几分冷冽。
☆、109、拖他出苦海
“按说是不关我的事,但看那小子这些日子这副怂样,我想多说几句。”那人换了个姿势,两手抱臂看着蝶儿,“我真没瞅出有多好,怎么就让那小子动了凡心?这些年,我跟他混在一起,知道他最不当回事的就是女人。他皮相好,家世不错,摆弄的又是招小姑娘稀罕的玩意儿,喜欢他的女孩可真不少,可他连看都懒得看。这些年,他身边也就有个一一,但一一不是,起码从他这边讲不是,这点我们哥几个都清楚。”
“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这跟我没什么关系。”蝶儿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下意识地抗拒。
“当然有关系,性子这么急,怪不得你们两个总是拧。”那人笑笑,干脆伸手拉了蝶儿的手腕,带她走向拐角处的经理办公室,“在这儿说吧,免得再让记者拍了去,我还得麻烦。”
“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你麻烦?”没心思琢磨为什么他会随便进办公室,蝶儿开口问道。
“反应够快,不错。”那人示意蝶儿坐到沙发上,自己与她隔了一个座位坐下来。
“你和他开车追尾那次,记者拍了照,还登了报。过后他下令让我8小时内把那家报社摆平,要不你们的人去了,报社怎么会那么配合?”
“那件事,是你帮的忙?”蝶儿的确诧异,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越发地大。
“是我,但更准确地说,是他。他不想给你造成麻烦,说你刚走上这条路,不能拖你后腿。没想到,话说完还不到两小时,你就把他给踹了。”
“我……是另有原因的。”
“我知道,司南楠是吗?”那人打断她,镜片后的目光直视着她,透出几许犀利。
“你怎么知道?是他告诉你的?”
“嗯,当时他也不知道,是年前受伤那次才想明白的。那天你从医院里出来,他很快就追了出来,在你楼下守了一夜,看着战辉跟你进去,看着他再没出来,然后天还没亮透就来砸我的门,让我跟他喝酒,要不是看他受了伤,我真想揍他了。”
说到这儿,他停下来看蝶儿,叹了口气,“他对这事本就一根筋,先是司南楠,后又是你。好不容易喜欢了,人家又不要他,从这方面看这小子他真他妈命苦。”
蝶儿没说话,她还在消化他抖出来的消息,那个晚上,他一直在窗外,他不顾自己的伤,那么急着追出来,是想说什么?难道只是告诉她他和司南楠的过往?
蝶儿有些不敢往下想,蜗牛的鞋让她腾地站起来:“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我先走了。”
“这么急着赚你怕什么?”那人也站起来,一只手臂横在蝶儿身前,“我就不明白了,看那天的表现,你明明是喜欢他的,那还有什么好推着拒着的?还是女人都好这口?”
“少拿你那些女人的标准来衡量我!”蝶儿有些恼,想也没想扔回去一句,说完又觉得不妥,吸了口气,“我们之间已经说开了,不劳你费心,不过,那次报纸的事还要谢谢你。”
“你以为只是报纸的事?我费了多少周章才说服酷乐让他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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