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也是女人!”
何子衿冷笑,“谁说我是女人了?”
“沈念”大惊,“难不成你以前是男人?”
何子衿掀被子给他一巴掌,冷冷撂下两字,“睡觉!”
“沈念”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娘的!臭丫头比鬼还凶!
何子衿一朝把老鬼制服,便不偷偷摸摸的了,她每天用黄符纸抄一张《心经》,原本要烧成灰泡成符水给“沈念”喝的,奈何“沈念”宁死不喝,这家伙撂下狠话,敢叫他喝这种东西,他立刻自杀。宁做鬼也不受这活罪。
何子衿还不能叫他死,阿念的身体得有个人来保存哪,于是,只得作罢。就这样,何子衿转而将抄的《心经》给“沈念”压枕头底下,美其名曰:辟邪!
“沈念”:……我他妈是邪!
别看何子衿对“沈念”态度平平,她仍坚持每天对着“沈念”的那张脸念《子衿》这首诗,然后睡前对着“沈念”的脸说今天又做了什么事,如何如何想他,说完后还要啾一下,摸一把阿念的肥pp,才会睡觉。
何子衿不是一天两天这么干,自从去庙里拜了菩萨,观里拜了三清都没用后,何子衿每天这么干。“沈念”这种石头老心都有些感动,觉着虽然这丫头每天要肉麻兮兮的啾他,还要摸他pp怪叫他不好意思外,其实心肠挺不错。虽然对他不够好,但对他此生的小时候真的是一心一意哪。
“沈念”幽幽的叹口气,都准备跟何子衿解释一下他复杂的身份来历啦。
只是,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同何子衿开口,沈素江氏就驾车来了。
沈素茶都顾不得喝一口,一手拉一个,先看过何子衿后,又瞧沈念,见两个孩子都面色红润,沈素堪堪放下心来,道,“我的天哪,可是吓死我了。听里正说子衿险被拐了,爹娘都坐立不安的,我连忙借了车过来。不瞧一眼,再不能放心的。”又问,“究竟怎么回事?”
一提何子衿被拐之事,何老娘这心里就有几分尴尬,恶狠狠的道,“杀千刀的拐子!还不是看我子衿生得俊,就起了贼心!”
此事说来,虽何老娘是个因,但委实怪不得何老娘,谁家孩子好不喜欢显摆哪。就是何恭出门儿听到别人夸自家孩子,也唯有高兴的。再说,拐子拐孩子,那些歪家劣枣的拐去了也卖不出好价钱,自然是捡着相貌好的拐。何恭道,“灯会上人多,我还特意着意了,也没防住。幸而阿念机伶,不然真不敢想。”
沈氏亦道,“阿念真是子衿的福星呢,怪道两人一见面便投缘。”
沈素笑赞沈念,“干得好,男子汉大丈夫就得有勇有谋!”
“沈念”见着沈素已是激动的了不得,他,他,他两眼都泛出泪光来,拉住沈素的手,吸吸鼻子道,“都是应该的。”忍不住问,“义父,您可还好?”
何子衿眼睛微瞪:这老鬼怎么叫她舅“义父”哪?你还这么一幅见甫见亲人的样子做甚?老鬼到底什么来历呀!
沈素摸摸他头,“好啊。阿念这般勇敢,义父自豪的很。”嗯,义父,这个称呼不错。
沈念立此大功,沈何两家人待他都和气的紧,何况沈素这被托孤之人呢。
“孩子们都没事就好,虚惊一场,也是个记性,以后再往这人多的地方去可得小心呢。”江氏笑,“咱家孩子都生得好。”看子衿的相貌,当真是阖县难有这样出挑的好相貌。
何老娘道,“谁说不是呢。出了这事,我跟孩子们都说了,再不准一个人出门。这世道,杀千刀的尤其多。”
江氏问,“听说子衿跟阿念都受了伤,可大好了?”
何老娘笑,“都好了。就是阿念年纪小,吓了一下子,晚上睡不安稳,我给他拜了黄大仙,又招了魂,如今都好了。”一不留神,把事儿说出来了。
反正这老鬼也早知道了,何子衿破罐子破摔,无所谓。
“沈念”朝何子衿笑笑,对江氏客气且疏离道,“是啊,我如今都大安了。义母不必挂牵。”
何子衿:这是人说的话吗?生硬的要死,谁家孩子会这样说话啊!看江氏都雷成啥样了?
何子衿还得给“沈念”打补丁,她笑嘻嘻地同江氏道,“阿念自从救了我,就觉着自己长大了,非但成天装大人,还学大人说话。我要哪天不留神说他小,他可不乐意啦。”
“沈念”暗道,某装孩子的本事果然不如这丫头啊!于是,他扭曲着一张小脸儿,结结巴巴装天真补救,“哪,哪有?”
用何子衿毒辣的眼光看,“沈念”这种表现只能打四十分,好在,大家只当小孩子别扭,并在未意。就连江氏都笑道,“阿仁也是这样,现在谁说他小,都要撅半日嘴。”
说起孩子来,大家不禁一乐。
何子衿、沈念都平安,沈素江氏便也放了心。
江氏私下同沈氏道,“是里长来县里听了信儿,特意往咱家说了一声。可是把爹娘吓坏了,虽听里长说孩子们没事,娘也一宿没睡好呢。”
沈氏仍是心有余悸,道,“我也是吓个半死,倘子衿真有个好歹,真是要了我的命。”
江氏笑,“可见子衿是个有福气的。”
沈氏叹,“以前我一直不喜阿念,不想他人虽小,却极有情义。子衿也待他好,为了救子衿,那孩子摔得浑身伤呢。”
“是啊。”江氏感叹,“不似爹又不似娘。”
“如今我也只当他与阿冽是一样的,他救了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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