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看过,电视剧我看过,什么肮脏的情节什么残酷的刑罚我多少都知道一些,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你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就好象你知道一把刀穿过人的身体人就会死,和你亲眼看到一个人被一刀捅死是完全不同的,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摧残成如此地步,我无法承受,也无法接受。
自从穿越到这里,我头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是我原来可以浑浑噩噩混吃混喝没事叫嚷嚷的生存环境,这里残酷的死亡活生生地 就在眼前发生,我面临的是一场血淋淋的宫廷争斗和你死我活的权利倾轧,我,没有抽身的机会。
今日是清儿,明日,躺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能就是我。
原来,能够平平淡淡地生活,为柴米油盐奔波也是一种最大的福分。
我命人烧了一大锅开水,一点点清洗清儿身上的伤处,清理完后,我抱着他痛哭了一场。太医只吩咐说,病人受创太重,不能搬动,能否活过来只看他自己生存意志是否坚定。
半夜里清儿清醒过来,瞧见我,半日张了张嘴,终于发出声来:“你竟没有死……”纵然清儿的声音轻得没有,言语里对我刻骨的仇恨却实实在在。我无言以对,只擦着眼泪对他道:“清儿,你放心,我说过要给你自由,就一定给你自由。我要治好你,让你好好的,离水家远远地好好生活。”
清儿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嘲讽的神态,跟着又昏了过去。
这样熬了几天,清儿一直不清醒,夜里秦江月来看几回,给屋里躺着的清儿把完脉,半眯着眸子不紧不慢地笑:“这样的美人也下得去手,萧萧还真是心狠。”
我心肝一哆嗦,忙摆手:“我没有,是水清华做的。”秦江月斜我一眼,我呐呐低头,秦江月微叹:“他的情形比我那时还要糟糕,不但筋脉尽废,而且四肢俱断,这一身的武功怕是废了,能不能保住命还是难说,便是你师父也没办法。”
我搓搓衣角,秦江月抿了唇,似笑非笑:“我没听说皇姐和言家人有来往,没想到你这府里藏的秘密真是不少,来来去去,就你一个是傻子。”
我啧啧嘴:“我情愿做傻子。”
秦江月怔住,我抚过他额角:“水相国已经在暗地里调配兵马,军中部将多有被收买的,你提醒封少鸿小心,水家明里暗里不见棺材不会掉头。还有你,要记着是我的人,不许出事。”
秦江月饮了一杯茶,牙齿森森地看我,笑吟吟拎起我的领子:“乔弄萧,你胃口不小,府里一堆的美人不够,还巴着宫里的。”
我干笑一声,愁闷地问秦江月怎么办,人家九皇子风凉地瞥我一眼道:“你自己的美人,自然是你自己想法子。”
俗话说的好,话是越捎越多。
我也只不过偶尔地每天都去秦江月那里路过路过,半夜里一块偷偷出来溜达溜达风景,官员中已经小道消息满天飞,朝中渐渐地有了传言,说水三小姐如今盯上九皇子了。
终于传到水相国耳朵里。再加上我逐渐疏远素问,出门都带着水莲,渐渐地相国大人便有些不满。这天我才从宫里回来,就被管家拦住,说相国大人叫我去书房。
拐头去了书房,水相国果然等着我,先问了些无关紧要之事,在我打起哈欠的当儿,她终于开始商量我的终身大事,话说,我也不小了,已经十五了云云。又道:“下月初十是黄道吉日,我看你就把人家吕家公子迎进府里罢,也好过整日在外头闲逛。”
我打个激灵醒过神,道:“那吕家公子倒不忙,我现下对他也没兴趣了。”
水相国一锅贴打过来,愠怒道:“你个混帐败家子,我费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少工夫,才叫吕家那老匹妇屈服,你现下说不要便不要了?!”
我在房中抱头鼠窜,一边道:“那吕家公子心里想着太叔文,若娶了进门,早晚给我戴绿帽子,我才不要。还不若顺水推舟。那太叔文家也掌着权利,咱家若拉拢了也好。我几次在宫里遇见她,与她说过几回话,竟有结交的可能,不若派人去太叔府,就说我与她家小姐有了交情,愧于拆人姻亲,愿取消与吕家的婚约,成全他等。如此,她两家说不得也感念了水家的恩情。”
这话自然是我编排的,我与太叔文见了几回,每回都是她瞧我的眼神都狠不能将我瞪穿个窟窿,话却没说几句,真正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原本想找个机会与她说个清楚,好叫水家取消婚约,如今被逼上头,只好先捏造了。
水相国冷哼一声,道:“你当我不知!满朝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你八成是又看中九皇子,肚子里打量什么主意罢?”
我在案几后站定,嘿嘿干笑:“娘你过虑了,九皇子正得宠,我娶回来光耀门楣,比吕公子可不强了多少!”
水相国精明地斜我一眼,微微一叹:“谈何容易!九皇子生得倾国美貌,天下无双,陛下现在看顾得紧,况且你又是个不成器的。我看那三皇女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怕也会在旁撺掇,陛下只怕也不会同意,你也休要打九皇子主意。那吕家公子之事暂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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