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也会感到害怕吗?”
“是,我在害怕。”训练结束后,牛岛拿毛巾擦着汗,对天童坦然道。
“啊?!”天童张大了嘴巴,绫音的说法竟然是正确的。
大平和濑见也都是满脸震惊地望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那个总是自信淡然的大王牌、让其他队伍都畏惧的存在,居然会产生“害怕”这种情绪?!
“喂不是吧……若利你在怕什么呢?”大平不解地问。
“我怕她真的要和我提分手。”牛岛一脸平静地吐出可怕的话语。
“都是你的错!”濑见狠狠瞪了天童一眼。
“我有什么错啦!”天童感到很委屈,“再说了~这件事本身是安原原做错了吧?”
然而牛岛已经在他们的争论中收拾好东西,背起包:“我要回去了,后天见。”
明天是休息日,牛岛觉得这正是个好机会。
“若利君再见~加油啊!”天童在他身后喊道,心里却在担忧。
“真的没问题吗……”濑见难得和天童意见相同。
“我觉得不会有事的哦~”大平微笑着说。
“你下午去哪了?”夕阳西下,体育馆前的停车场上,他对她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千穗呆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又突然自觉地和我说起话了?果然因为他是天然吗……
见她没有回答,牛岛又往前迈了一步,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了些。
他鎏金色的眼眸和下弯的嘴角,让她瑟缩了一下。
“去教练办公室补觉了。”颤抖着回答,偏过视线不去看他,“昨晚坐了一夜车,没睡好。”
“哦。”仍是没有波动的声线,牛岛淡淡应了声,“明天休息,一起回去吧?”
“好。”千穗转过身,也没去牵他的手,径直往出校门的方向走去。
——他到底想怎么样?!之前明明对我那么生气……不会真想宰了我吧?
见她已经启程,他快步跟了上去,走在了她身边。
“对不起。”突兀的道歉。
快走出校门的时候,她却听见他说。
“啊?”千穗在门口的白鹫铜雕下停下脚步,困惑地望着他。
“对不起。”以为她没听清,牛岛又重复了一遍,诚恳得近似乞求。
“为什么……”才刚从消去的困意中清醒过来,她却又陷入迷惘,“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吧?”
从西边照下来的金光镀在两人上方高高的铜雕表面,折射出眩目的光彩。
“怎么反倒被你抢先了……”千穗感觉自己的声音开始哽咽,伸手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头抵在他的胸口,“对不起……下次再也不会了……呜……”
下一秒,就感觉他用双臂紧紧圈住了自己,她聆听到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
“吓到你了吗?”他的声音小心翼翼到令人心碎,“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绝不会真的那样做的。”
“我知道啦!再敢那样说我就……”撒娇的话语里带着莫名的怒气。
“不要离开我,好吗?”
瞳孔骤然缩紧,所有的情绪和感官都变得模糊,她浑身瘫软在他怀里。
“你这傻瓜……我怎么可能会提分手啊?!”千穗终于是听懂了,原来绫音说的“害怕”是指这个,她无力地锤上他的背,眼泛泪光,“先回家吧,我会跟你好好解释的。”
“好。”他也终于是露出了笑容,松开双臂,牵起她的手,“我们回家。”
而在两人的后方,远远的路中央,天童双手插兜出神地望着天空露出谜之笑容,濑见和大平则是面面相觑。
“这也太快了吧?!”
“那些请我去喝酒的前辈里,是包括棋赛的赞助商的。”
当晚,牛岛房间里,两人在茶几前面对面坐下,千穗喝了一口水,说道,“你也知道,没有赞助商,比赛就没有了奖金来源,所以和他们搞好关系非常重要——而我又和小零一样,是很受前辈们重视、能吸引外界关注的焦点,他们点名要我去的话,我根本推辞不掉的。”
“委屈你了,他们除了灌酒,没对你做别的什么事吧?”他心疼地问。
“没有——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千穗的眼神变得锐利,“下次我会叫上岛田师父一起去的,虽然对不起他的胃……但有他在总比我一个人好。”
“嗯。”牛岛拉起她搭在桌上的手,缓缓摩挲着,笃定地一字一句道:“等我毕业后去东京,就能保护你了。”
千穗另一只手也搭上他的,轻笑道:“你到时候整天在国青训练~有那个时间吗?”
“我……”他愣了愣神,旋即又点点头,“会有的。”
“哈哈哈~”千穗起身向前倾,爬过茶几扑倒在牛岛身上,“谢谢你~不过你也不用勉强的,我说过这点酒量我很快就能适应了~”
“那也不行。”他向后躺去,稳稳地接住了她,“我得陪你一起去。”
“运动员不宜饮酒~”千穗亲昵地伏在他身上,像个小老头那样告诫道,“而且你去了也是帮倒忙~他们肯定会把你也灌醉的哦?”
“等下……喝醉了若利,我还有点想看呢?”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扒拉着,自言自语道,“那你就和我一起去?不行,不能荼毒我国的未来之星……”
“……”被她脑回路清奇又滔滔不绝的话呛得没法反驳,牛岛皱着眉坐起,直接近身用自己的唇堵上了她的嘴。
“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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