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我才明白,想真正的安全,不是教会你武功,教你种种江湖上谋生的手段,咱俩赚第一笔钱的那一天,我就突然醒悟了。”
“想还咱们房家一个清白,是不能去奢求狗皇帝的,叫他开口认错,还真不如直接改朝换代来得容易。”
仲聆玩着手中的筷子,在手中娴熟的转着圈玩:“你叫我去杀前丞相冯贼的时候,就已经算准,当时的关侍郎,是最有可能提拔为新丞相的人选了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我是真的没想到,岳父大人上位这么快,这个还要多谢你在江北声色并茂演得这一场戏,y-in差阳错的成全了关家。”
仲聆想了一会儿,才问:“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嫂子的?”
房邬直接道:“我知道你这么问的意思,与她相遇,确实是我提前计划的。但是我不会负了若韵,她嫁给我,确实是她最好的归宿,若韵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以后在宫里,我也会保护她。”
关若韵家世显赫,自己条件也好,而且性子太不适合在宫中混,她如果真的嫁进狗皇帝的宫里,这辈子就完了。
而如今风水轮流转,就连她自己的父亲关丞相都没想到,女儿居然会成为新朝皇后,而不是嫁给那个可以当她爹的皇帝,委委屈屈的当一个嫔妃。
关丞相就这么一个女儿,从来捧在手心的养着,若是让她嫁进狗皇帝的皇宫,关丞相为了女儿前程安稳,多半会选择稳定的做法,怕是不容易被房邬策反。
可当关丞相知道,女儿居然跟了反贼头子私奔,他若是不帮房邬和女儿,等这事被皇帝查出来,女儿这可是欺君之罪,牵连关家不说,皇帝震怒之下,必然会降罪,倒时候女儿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
“我在前些日子第一次来江北前,就已经和我的老丈人见过面了,有他和不胖的投诚,简直是如虎添翼。”
说到不胖,仲聆难免有些愧疚:“哥,不胖就这么跟着你反了,除了他大伯的因素在,你可还许他什么了?”
房邬摸索着酒杯杯壁,城沉吟道:“他确实是很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他肯定会要些东西,至少要一个保证,但他什么都没要。似乎真的是一腔为民,问了几次,都只说他别无所求,只希望把胡人打回山脉另一端,还江北一个太平清静。”
仲聆昧着良心道:“不胖心系百姓,确实是个好人。”
“若不是他负伤未愈,此次应该由他亲自带兵来到江北,与班青那边汇合。”
仲聆听了,就皱起眉头:“你让他独自领着兵,在皇都?”
“有岳父帮我看着,不打紧。”
仲聆想了想,还是说:“关丞相不掌兵权,现在这个关头,哥,你的安全和稳妥最重要,你还是把步庞换过来吧。你亲自坐镇皇宫,才压得住皇都那边见风使舵的世家。”
房邬看了他一会:“你信不过不胖,为什么?”
仲聆没好意思说,自己把他给坑狠了,这位将军怕是到现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房邬也没追问原因,他选择了相信弟弟:“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传他过来,我亲自回去守着皇都。”
仲聆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就是不胖的伤势,会影响他带兵吗?”
房邬若有所思道:“我走的时候,他还躺着,看上去还不如现在的你……要不这样吧,我回去下一道指令,不胖这些兵你来带。”
仲聆一怔。
他被哥哥教了好多年兵法,却从来没有过真正的带兵经验,此时突然被委以重任,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让你带兵去支援丁将军旧部,不愿意吗?”
“当然愿意的。”仲聆连忙应下,“我知道了,哥。”
房邬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无需担心,你能做好。”
两人又喝了几杯,见此时气氛好,仲聆就顺势提起:“哥,之前没和你说,我和丁叔叔的弟子,那个小班青好上了。”
“我知道。”说到这个,房邬并不是很高兴,“他为人有点太嚣张了,你就那么喜欢他?”
一听这评价,仲聆就知道班青和哥哥之间误会不浅,哭笑不得道:“班青很乖的,就是对上我的事容易较真,他怎敢对你嚣张?丁叔叔教出来的弟子,哪个不是对你特别崇拜?”
“你十年前就见过他了,当时他溺水,到了岸上时,是哥你帮他吐出来水,才能正常呼吸的,你们也算是很有缘分了。”
房邬想了一阵子,才把这事从记忆的旮旯里找了出来:“居然这么早就认识了?那确实有缘,怪就怪我当年踩他的时候,下脚太轻。”
仲聆:“……”
但房邬也没提出让他们分开:“你自己看着办吧。”
仲聆惊喜道:“哥,你不反对吗?”
房邬凉凉道:“怎么不反对?我是在等着你们自己分,才不来做这木奉打鸳鸯的角儿,免得帮你们感情更牢固。”
“我当了恶人,反而让你俩一致对外,感情更好了,就更不好分了。我就让你们一路顺风顺水的,你们之间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到时候能不能长久,咱们再走着瞧吧。”
仲聆:“……哥,我坚信你能做个好皇帝,真的。”
“你这是拐弯抹角的说我心思多呢,别以为我没听出来。”房邬拍了仲聆后脑勺一巴掌,力道不轻:“我不多点心思,带你东跑西颠这些年,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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