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
“爹爹说的都是真的吗?您对母亲,就真没有一点怀念吗?”孟若愚的追问让鲁王的神色变的有些难堪,恍惚间看见王妃站在他面前,还是那样温柔美丽,还是如同仙子一样,甚至于她的叹气声都那么清晰。
“王爷终究是个俗人罢了!”这叹气声深深地刺痛了鲁王的心,那时候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鲁王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随即就把自己的手放下,看着孟若愚高声:“对,你又知道些什么?我要给她世间最好的一切,可她不肯要,不肯要,她既然要做仙女,又何必下凡尘?又何必扰乱我的心神,又何必为我生下两个女儿!”
“难道爹爹觉得,是母亲错了吗?”孟若愚的话听在鲁王心中,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戳的鲁王体无完肤,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孟若愚:“是的,她错了。她错了!若她不是总纠结于这些事情,她该和我白头偕老,我们会是好好的一对夫妻,而不是总纠结于这些事情,郁结于心,难以散去。”
鲁王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样敲在孟若愚心上,敲的他无法呼吸,敲的他不想再看见鲁王这张脸。
那在梦境之中的感觉又来了,四周一片大雾,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有茫然地寻找,想找出一个出口来。
面前是王妃温柔的笑,大智若愚,所以给你起这个名字。母亲,我没有这样的智慧,我没有……。
孟若愚往后退去,身子撞到了什么东西,有东西掉落在地,发出哐啷一声,惊醒了鲁王和孟若愚,鲁王已经上前一步抓住儿子的胳膊:“世子,你是王府世子,你该听我的,不要去听你母亲的,王妃所想的,所做的,都是错的。”
那些大雾散去了,面前是鲁王有些狰狞的脸,孟若愚看着这张已经看的很熟的脸,想和鲁王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对鲁王摇头。
鲁王放开抓住儿子的手,高声喊道:“我就知道你在骗我,你做不到,做不到的。”说着鲁王高叫来人,内侍涌进屋内。鲁王指着孟若愚道:“给我狠狠地打!”
内侍们被鲁王这个命令说的吓了一跳,有个机灵点的内侍轻声问:“王爷是要责打世子,可是这世子也没有犯什么……”
“我是他的父亲,他擅自闯入,还说了许多让我不解的话,这就是罪了!”鲁王冷冷地说着。内侍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去把孟若愚掀翻在地。
鲁王看着他们:“你们不敢吗?”
内侍们急忙跪下:“并不是不敢,只是王爷先要恕小的们的罪责!”这是担心鲁王在事后反悔又追究他们的罪责。
鲁王看着他们突然大笑起来:“好,好,我恕你们的罪,事后绝不追究。”
内侍们这才站起身,一拥上前把孟若愚掀翻在地,还有内侍拿来绳索,把孟若愚牢牢地捆在了凳子上。
孟若愚却如木头人一样,任凭内侍们把自己捆在凳子上。鲁王看着孟若愚的眼神,孟若愚眼中茫然一片,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去想。
这种眼神又让鲁王想到了王妃,于是他高声道:“给我打!”
这责打用的板子是现成的,这些内侍们打人也是个惯套,但责打世子还是头一次,于是打人的内侍第一板子下去就轻了些。但对养尊处优的孟若愚来说,这头一遭挨打就被打板子,他纵然再无所谓,也不由发出闷哼一声。
这闷哼一声提醒了鲁王,他拍了下桌子:“给我重重地打!”
“王爷,这要重重的打,世子比不得小的们,皮粗肉厚打上几十板子也没事,世子这细皮嫩肉的,真要打起来,王爷您……”
“不听话的人就要重重地打!”鲁王边说边看向儿子,见孟若愚眼中还是一片茫然,一些前尘往事开始在心头浮起,如果……可惜没有如果,可惜一开始就走错了路,不,自己的路才是对的,王妃的路是错的。
鲁王从思绪中醒来,高喊:“打!”
拿板子的内侍听到这话,差点抱着板子整个软瘫在地上,但鲁王的眼神又如狼似虎一样,这让内侍又站起身,对孟若愚轻声道:“世子,您要疼,就喊出来,也许王爷就不会想打了。”
孟若愚此刻整个人都醒了,于是他抬头看着鲁王:“爹爹,难道您要一错再错吗?”
“胡说,胡说,胡说!”鲁王高喊了三个胡说,才对内侍们道:“给我打,不要再听他什么废话!”
抱着板子的内侍应了声是,把板子高高举起,闭着眼睛把板子落下。虽然内侍已经用了一些力气,那板子打在身上也很疼,但孟若愚却只是喊了一声,没有再说别的。
见儿子不肯和自己求饶,鲁王已经气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于是把桌上的东西一推:“再给我打!”
内侍低头看了看孟若愚,这两板子下去,有隐约的血迹现出,这要再打上几板子,那孟若愚就……内侍对鲁王提心吊胆地道:“王爷,这万一要打出个好歹来,那……”
“有这样的儿子,倒不如我绝嗣!”鲁王发狠地说,吓得内侍们一个个更加心惊胆战,连这样的话都说了,谁知道鲁王还要做什么?
于是内侍又把板子举起,打了第三板。这第三板用了十成力气,孟若愚觉得和前面几板不一样,高声叫了一声。
内侍听到孟若愚叫了,这才对鲁王道:“王爷,您看世子已经受到了责罚,要不要……”
“再打,我要等到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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