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摸不准出钱收买伍洋的人,究竟是要对付她还是要对付肖沥。
她的过去,那些不堪的往事,是绝对不能够和她一起重见天日,它们就像一颗颗黑暗的种子,必须腐烂在泥沼最深处,绝对…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她的手颤抖着,重新拿出烟来,火却怎么都无法点燃。
伍洋的火递了过来,替时央点燃了烟:“你冷静一点,我不会说的。”
“二十万不会,两百万,两千万呢?”她声音不可抑止地颤抖…
伍洋的目光渐渐冷却,紧接着冷笑了一声:“呵,这么信不过我?”
“我谁也不信。”时央很难冷静,有些丧失理智。
伍洋也被时央惹恼了,嘲讽地说了一句:“你他.妈想太多了吧,两千万就买你那点儿破事,钱不是这么花的。”
一根烟燃到尽头,时央终于稍稍平静了一点,问道:“是什么人,知道吗?”
“找我谈的家伙,应该也是被人花钱雇来的。”伍洋沉声说道:“不过…居然能找到我,看来对方对你的过去,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谢谢你。”时央突然抬头看着他:“没有出卖我。”
伍洋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伍洋推着重型机车,两个人走在城郊马路边。
“我送你回去。”
“不用。”时央站在路边:“我坐出租车就行。”
“是怕被那个老板看见吗?”伍洋面无表情地问道。
时央倒不是担心这个,云水台那边的高级住宅区,她不想让伍洋过去,他是个骄傲的人,有些东西,尽可能避免。
“他是个醋坛子。”时央无奈,只好胡诌道。
沉默了良久,夕阳拍打着两个人的背影。
“你爱他吗?”伍洋又问道。
“我爱…他的钱。”时央浅笑一声,这话总归不算违心,她和肖沥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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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以后,肖沥的电话打了过来:“下班了夫人不回家,还在外面鬼混什么?”
“你到家了?”时央惊愕地问道。
“嗯。”
时央看了看手表的时间,这个肖沥,怎么回得比一天早,不是要呕心沥血为事业奉献青春吗?
“你去哪里了?”肖沥问道。
“和朋友去美容会所。”时央下意识就撒了谎,其实也不是不能说,但是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会所?你竟敢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美容会所,美容院!全是女的那种!”时央着重强调,扶额,很无语,肖沥最近对她管得也越来宽了,看来老板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快点回来!”他说完挂断了电话,叮的一声,一则邮件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肖沥点开,是一则匿名邮件,他下意识地就像删除,然而当他看到邮件的内容的时候,目光渐渐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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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央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黑乎乎的,搞什么,这家伙根本没在家,还催她赶快回来干嘛!
打开灯的按钮,客厅亮了起来,肖沥一个人坐在客厅,脸色阴郁。
时央吓了一跳,拍拍胸口:“你怎么不开灯啊。”
“我在捉鬼。”肖沥冷冷说道。
时央不禁一个寒颤,瞪了他一眼:“有病。”
“下班后你去哪了?”
“不是说了吗?没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和朋友去美容院。”时央将脱了鞋走进来。
肖沥将手机往她面前一扔,时央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俯视的角度,将时央坐在伍洋重机摩托的画面拍了下来。
外景是公司的周围,应该是公司的人从上往下俯拍的。
“别告诉我,你和这个人去了美容院。”
肖沥阴阳怪调的语气让时央有点恼火:“你没权干涉我的私生活吧。”
听到时央说私生活三个字,肖沥一下子就怒了:“你是我肖沥的女人,我怎么没权干涉?”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时央咬牙说道。
“那你更应该要听话,背着我和这个杀马特见面,还满口谎言,这该是你对你老板应有的态度?”
“你才杀马特,你全家杀马特!”时央转身就跑了出去。
伍洋下午带来的消息本来就让她心里不好过,回来肖沥还要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时央气得不行,一分钟也不想呆在那栋宅子。
她没开车,出门之后在公路上胡走一通,很快身后人就追了出来,大掌一把拉过她的手腕:“这么晚,想往哪跑?”
时央转过身,阴森森地看着他:“肖沥,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肖沥一怔,随即放开了她的手。
吃醋?怎么可能…
时央趁他松手,转身就走,这一次,他没有再追过来。
“你家肖总,妥妥是在吃醋。”钱朵朵从浴室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说道。
时央躺在床上敷着面膜,跟一尊卧佛似的面不改色:“我随便说说的,他就是狂妄自大,妄图掌控一切,我不听话所以激怒了他。”她喃喃说道:“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欠.干。”
“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肖沥:再在背后议论老子,老子两个一起收拾。
钱朵朵:时央你老公发飙了人家怕怕。
时央:收拾?是要玩3p的意思?
……
肖沥:…….建议换个不污的女主
钱朵朵:……同意
榴火:……同意
☆、r13
早上时央去进了公司,发现气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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