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兴许是形容那宝物的某种特性,当然也可能是某种暗语。”历万书道。
洛行云沉默,对于那三大宝物他还真了解不多,名字不算是什么秘密,无非是古门之匙,焱皇玉玺和镇邪令。有人说当今武林盟主手上的江湖令就是镇邪令,但由于年代颇为久远且被人刻意隐瞒许多线索,真相也就难寻踪迹了。天下人说得三大宝物便可起出前朝宝藏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必然有人从中搜寻线索,梦想着有一日能富甲一方。
“东西也拿到了,此地不宜久留。”洛行云接过那幅画将其卷起来,“先去和陈公子汇合,看能否得到一些线索。”
而他们口中的陈辽此时正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等着洛行云两人的消息,左右不见人心里便有些焦急。突然窗外晃过一个影子,陈辽扭头去看,只见窗上映着一只鸟的影子。那小家伙正摆着脑袋一点一点地啄着他今早在窗台上放的谷子。
陈辽忙推开窗将鸽子捧起来,轻车熟路地取走其脚上绑着的小纸条展开来看。
大理寺卿急召,速回。
“难不成是因为京城最近那个刺客一事?”陈辽皱眉,若是大理寺卿要求他是不得推脱的,可他姐姐这边眼见就要接近事实真相他又怎能轻易离开呢?
忽然院中有人脚步声响起,随即就是一把温文尔雅的声音:“陈公子?”
陈辽迅速将纸条收入袖中,整理了一下衣着正了正脸色才去开门将人迎进来:“二位可是找到了那幅画?”
“幸不辱命。”历万书拱手微微一笑道,洛行云便一抖手将画卷展开。
陈辽忙前去细看,一双桃花眸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激动:“这·这确实是在下家姐!洛公子,你们是在何处寻到的?”
随后三人坐下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历万书便把他们的猜测也一并告诉陈辽。陈辽显然几年前与柳氏分开后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姐姐在做什么事情,听闻柳氏是天琴派之人十分心惊,毕竟一般的小江湖势力倒没什么,可如今的天琴派无疑是站在风口浪尖上。
历万书倒是关心起了陈辽后面的打算:“我们恐怕一会就得赶路,此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必然会有人知道,陈公子还打算以村长儿子的身份在此处呆着吗?”
“我还有要事在身,得多留一阵子,更何况我还未好好安葬姐夫。”陈辽苦笑一声。
“陈公子身上...并无太高的武功,孤身一人在此处面对那群人不是很危险吗?”洛行云打量了陈辽一眼,有些迟疑道。
“洛公子。”陈辽笑得眉眼弯弯:“多谢公子关心,在下武功虽不行但也有自保之计,倒是洛公子的易容之术有待提升。在下在易容术方面只是颇有造诣,却在一眼看见洛公子时便知道你是易容的了。”
洛行云神色一僵:他的易容术已经烂到这种程度了?虽然那二脸皮只是用来挡档脸没错。
历万书便在一旁得意地说:“人的样貌乃天赐,因此人的五官不管如何丑那也是丑得有韵律的。至于你的易容...实在是丑得太没谱。”
“...”易容之术果然博大j-i,ng深。
“不知二位准备往什么方向去呢?虽然历公子说是来这里借宿一宿,但二位看起来也不是很着急的样子。”陈辽道。
“我们正打算往京城方向去,路程亦不赶,不过是一路走一路戏耍罢了。”历万书看了洛行云一眼,越发觉得自己这话没毛病,虽然对方看起来不大情愿接受‘一路走一路戏耍’这个说法。
陈辽一听,一双水光滟潋的桃花眸便露出几分惊讶,随即神色有些凝重道:“居然是去往京城?这些日子到京城去可得万分小心。”
“哦?近日京城发生什么事了吗?”厉万书问道。
“听闻现在京城总有人莫名其妙地被抹了脖子,手法利落一般人难以匹及。”陈辽皱起眉回想了一下什么,又缓缓开口道,“据一些侥幸见过此人还能活着的人所言,这凶手像极了一个江湖传言十分诡秘之人。”
历万书和洛行云便静候他的下一句话。
“两年前忽然销声匿迹的齐玉堂刺客,闲云。”
洛行云当下整个人就一愣,一旁历万书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点难以言喻的表情来。
天色微亮之时,两匹骏马一前一后踏来,上面两人赫然是说要赶路的洛行云和历万书。这两人昨夜杀了人盗取了画后和陈辽道别几句就启程了,还故意挑了一条颇为偏僻的小路,倒是没被人追杀过。
两人不仅武功高人一截,j-i,ng力也莫名旺盛。这连夜赶路对他们来说不过增添了一丝疲倦,但并不代表不用休息,更何况这连着几天没有沐浴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前面似乎有个镇子,我们一会就去镇上找间客栈休息一下如何?”历万书提议道,他倒不是因为自己撑不住,只是他们的马这样不吃不喝地赶路恐怕吃不消。
洛行云并无异议,不过他将马赶快了一步与厉万书并肩而行,看似随意地问起:“前天晚上弄醒我的是不是你?”
历万书愣了一下,轻笑:“你发现了?”
“我虽惯于浅眠,但没什么惊扰我是不会醒的,必然是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只不过...”洛行云回忆那晚的情形,“我并没发现任何人跑走的痕迹。”
“那晚阿立在房中撒了过量的迷香,你我内力浑厚武功皆不弱,对迷香自然有一定抗性。不过该有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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