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狠狠敲在刘世宽背上。那个画面定格在骆仲晏脑海里,很阴暗地,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
“什么也别说了,这是我应得的。”
一个男人一辈子,总要栽几次跟头。没跟头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鲍勃迪伦说得好,一个男人要经历多少次路过,才能被称为男人?骆仲晏路过叶子这个女人,路过幸福,也路过痛苦,然后,和那段时光告别。
只是,让人把自己痛揍一顿,这告别太有仪式感。
雨过云开,阳光透进来,照在骆仲晏胸口的纱布上。他哑声开口道:“李舒心,你知道么?叶子打小是个孤儿。”
“孤儿”这个词太扎心,李舒心听得心头一恸。
“她嫁了人,跟没嫁一样,只身在a市,我一直想给她一个小窝。总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过年怕她冷清,除夕夜跟她一起守岁……”
“除夕夜?”李舒心听差了重点。
没错,就是那个除夕夜。除夕夜的纳帕谷6号,像个温馨融乐的大家庭,原来全是为了叶子。
却害李舒心掉进坑里。
比把娃送错人家更加坑人的,是混蛋突然柔软下来的样子。
美女都爱混蛋真不是瞎说的。
听骆仲晏娓娓说着叶子,李舒心却受了蛊惑……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求评求花花。。。。
☆、第二十一章却意
原来他也会爱人至深,他流血的胸腔里脖脖跳动的,不只是个热腾腾的器官,还是一个男人的爱和担当。
眼圈微红,疼痛入心。李舒心兵荒马乱地上前抱住他的头:“别说了,你别说了!”
嘶……特么差点疼死!
骆仲晏李舒心的拥抱搞得有点疼,还有点懵。
这时燕磊走进来,在边上咳一声:“放心,他脑袋没问题。除胸口以外是软组织挫伤,几天就能出院。”
“赵墨呢?”李舒心回头问。
“下楼开车去了。”
李舒心放开□□的脑袋,撒腿跑出去。
燕磊朝骆仲晏摊手,怎么个意思,赵墨要走,李舒心还非得去十里相送?
燕磊开口了,专业插刀:“哎哟我去,怎么看,都觉得李舒心跟赵墨有那么一腿两腿?”
骆仲晏轻笑了声,睨着燕磊:“你是想挑拔我跟赵墨,还是跟李舒心?”
太阳底下,赵墨蹙眉,看着司机把车开过来。
“等等!赵墨你等一下!”李舒心叫着。
赵墨回头,只看见李舒心抱着孩子向他跑来,孩子的小白腿在她胸前一甩一荡。
像梦里的景像。
“舒心?”赵墨墨镜底下的嘴唇性感一笑。
“我想知道,骆仲晏跟叶子到底怎么开始的。”李舒心气喘吁吁。
赵墨脸上温文的笑就凝了。
哦,千军万马地追过来,就为了打听骆仲晏?那骆仲晏安静的躺着,为什么不直接问?面对他难为情,面对自己就坦然开口?
反正也没什么好话。
大学刚毕业,骆仲晏就得到了父亲给的一笔启动资金。本意是要他创业,可是骆仲晏,竟然拿这笔钱开了家酒吧,把他小时候在乡下的玩伴胖头和大炮都弄来了,还在酒吧里跟叶子那个女人鬼混。
他父亲骆世勋盛怒之下,找人把骆仲晏的酒吧砸了。
李舒心明白了,所以骆仲晏就破罐子破摔。
不回家,天天立志气死他爸。
……
骆仲晏出院以后在家养伤,李舒心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喂,内裤不用你洗!”
那谁洗,徐姐么?李舒心红着脸把衣服拿了出去。
除了擦身体这活儿她不好意思干,别的活儿都揽了过来。赵墨说李舒心干活不惜力,这个没假,她有空的时候,连大家公用的院子都给打扫。
所以李舒心在这个胡同没住几天,就跟隔壁的王大妈熟悉了。
王大妈是居委会的,正应了“好女一身膘”,人胖墩墩的,脸笑眯眯的。她知道李舒心将将二十岁儿,替人带孩子,还伺候一个瘫子,真是菩萨心肠。那瘫子年纪轻轻儿,以前也住这院儿里,挺帅挺高一小伙子,突然就不能自理了,连内裤都得别人洗,啧啧。
为年轻保姆不值,今天过来窜门儿,王大妈就跟李舒心提起一位青年才俊朱先生。
“哎呀这个朱译秋,人品是一等一的,相貌没得挑,事业有成,家里头什么也不缺,就缺个女主人……”王大妈话说半截打住了,眼睛直瞅着李舒心。
骆仲晏躺在里屋的床上玩手机,就听见了这一句。伤口突然就痒起来,太痒了,卧槽真难受!
他腾一下翻身起床。
操,一个闹离婚的女人,特么还没离呢,就这么吃香?
不是好事情,真不是好事情,隔壁住着老王,真让人犯忌讳!
骆仲晏翻身起床,嚯地拉开卧室门。
骆仲晏属于身材高大修长型的,他穿条灰色长裤靠在门边,裸着的上身除了缠纱布的地方,肌肉贲张,战神似的。英俊凌厉的脸上,眼尾狭长,眉目间很是凶悍,杀伤力爆表。
妈呀,瘫子站起来了!
王大妈吓得不能好好聊天了,拉起李舒心的手,直叨叨要她送自己回去。
骆仲晏冷笑一声,懒洋洋朝厨房走,叼起一角饼,拎上一杯牛奶。
天儿太热了,打开冰箱想拿根冰棍儿。抽屉拉开,白霜袅袅,定睛看了,才发现那是一盒子的小冰疙瘩。保鲜袋儿装着的,一个个乳白色,跟冰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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