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就要往门里走。
这种不像人样儿、不说人话的男人,李舒心说什么也要冲上去跟他拼命!
只可惜她蹲得太久,底下顺产侧切的伤口撕开,血渗出来湿了底裤,疼得钻心。李舒心嘶嘶倒吸着凉气,挣扎着要往起站,只惹得落叶簌簌响。
“叫你别招牲口!”那叫大炮的抬手打了胖头的脑袋,“不知道他烦着啊?仔细他把叶子给他受那点儿的气,都往咱身上撒!走啊,赶紧的,回家还能赶上吃饺子!”
“大炮,哎,别走啊大炮,咱们还是把小东西弄楼上去吧?”胖头摸着发痛的头皮,“这天寒地冻的,死了是不是得算在咱头上啊?”
说罢伸手一探,发现车里放着一只小鸭子暖水袋,这会儿早没了热乎气儿,冰凉凉的。襁褓里头夹着一张纸条儿,胖头抽出来一边借着彩灯的光亮看着,一边把婴儿车推进门去。
大门“咯嗒”一声阖上了。
周遭静得瘆人,夜幕黑沉沉,李舒心呆在草木丛里,神情怔惘。蝶翼般的睫毛盖住眼睛,很久才微微动一下。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她像溺水的孩子失去浮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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