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而且佐助……居然已经这么强了?!
她心里一紧,正在为鼬忧虑时,便见一体型巨大的包裹着红色查克拉的巨型骨架升起。
“鼬没有死哦。”白绝向她实时解说道,“那是万花筒写轮眼的终极瞳术,拥有绝对防御的须佐能乎!佐助要输了。”
不可能。
她在心底否认了绝的说法,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手段,鼬都会输给佐助,只看他想怎么表演了。
果然,没过多久绝便惋惜地说:“鼬没有查克拉已经倒下,但佐助还站着,最后到底是佐助赢了。”
“没什么惊讶的。”她神色复杂道,“我们先去看看吧,这么大的动静,鸣人他们估计很快就能找来了……我想见鼬最后一面。”
绝理解的点头,包裹在她的身上,以这样的形式赋予她超越一般忍者的体力与体术技巧。
小心翼翼地越过那圈黑色火焰,她终于看到了生死之战后的佐助。他无力地靠在一处断壁前,浑身是伤,多处深可见骨。然而他的眼神空洞茫然,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而鼬的情况比他更要凄惨许多,倒在他身侧,身下淌出大滩血迹,生死不知。
“鼬!”她疾奔过去,顾不上处理佐助的伤势,而是用手去试宇智波鼬的脉搏。
她的手指颤抖,反复试了许多次,却都因为自己的紧张惶恐而没有得到结果。
“……他应该还没有死。”佐助忽然道,他的嗓音嘶哑疲倦,“我没有把苦无刺入他的心脏,但肺部受创我也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
只要不是当场死亡就好!
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随便捡了只苦无划开手腕,捏着鼬的下颌强迫他张嘴,将血液喂入他的嘴里。
“为什么……”一旁的佐助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胜者会是我?”
“我之前就说过,鼬从未想过要杀死你。”世界头也不回道。
“但是他真的想要我的眼睛……咳咳。”佐助情绪激动起来,因为牵扯到伤口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我有好几次都差点死了!为了杀死我他甚至用上了万花筒的瞳术!”
“如果他真的想要夺取你的眼睛,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使用须佐能乎?万花筒写轮眼与三勾玉写轮眼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力量。”她反驳道。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只有两双万花筒写轮眼才能得到永恒的光明,你的三勾玉实际上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佐助沉默下来,他的神色挣扎而茫然,兄长最后的话语与战斗中的行径,此时想来均是有迹可循。
“但是……”
“没有但是,”她打断了佐助的话,“这场所谓的生死之战,从一开始就是写轮眼使用教学罢了。”
“骗子!这些都是你编出来骗我的!”佐助嘶声道。
“如果你不信的话,之前完全可以结束鼬的性命不是吗?”见鼬的伤口已经在缓慢愈合,她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转头看向佐助。
“用你的大脑好好思考一下吧,鼬一直以来的表现。”
“虽然拥有着三勾玉写轮眼——我估计你现在大概开了万花筒写轮眼,但你从来没有看透鼬的任何一个伪装,任何一个幻术。”
“他可以忍辱负重,流着血泪,为了村子抹杀自己的同胞,却怎么都无法对你下手,你懂这意味着什么吗?”
佐助怔住了。
“对于他来说,你的生命比村子还重要。而且超过族人,超过我,超过父母,超过世间一切的一切……”
黑发的少年神色隐忍地闭上眼睛,微微侧过头去。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些,之后你可以自己去调查这一切。”她招来绝,示意白绝们扶起佐助和鼬,“这是我联系的帮手,我们先离开这里,不然鸣人和晓他们都要追来了。”
佐助没有抗拒,他低声道:“你不回木叶吗?”
“和鼬一样,你对我的意义也远比村子要更重要。”
这次他没有再说话了,安静地伏在白绝的背上,与她一起来到了一处绝私用的秘密据点。
“休息会儿吧,伤口我会帮你处理。”她拿着绝取来的医用药品,开始为二人处理伤口。
看着世界的动作,佐助突然道:“我不会放弃的。”
没等她开口,佐助继续道:“如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的说法……我先留这家伙一命,之后我会自己寻找真相。”
这番话带着浓郁的个人色彩,对佐助了解无比的世界很容易地便翻译出了他所想表达的真正含义。
她高兴地说:“那这样的话就好解决多了,鼬醒来知道的话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佐助厉声道:“我可没有说就这么放过他!”
“是是是,我会帮你看着他的。”她不禁笑起来,“只要你认真去探索,那就绝对能发现真相的。”
佐助抿起嘴唇,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躺在石床上的鼬一眼,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后,他开口道:“你不恨他吗?”
世界好笑道:“你觉得我的表现像是憎恨的样子吗?”
佐助阴沉着脸,世界的表现他自然清楚,因此关键的问题是接下来的问题:“为什么?他当时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无辜的,更何况你差点就死在他手上,事实上你会被大蛇丸掳走多少也跟那次受伤有关系吧。所以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盲目的信任他的?”
“这算是一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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