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治疗,很快的就死了。
殷家就如同那条还没死透,仅剩下一口气的毒蛇,可谢家却不是那小孩。
“如果宁王没有多此一举就好了。”流雨嘟嚷。
殷慈墨嗤笑,“流雨,你以为搜集到谢家参与此事的证据,就能颁倒谢家了吗?想想吧,殷家一家子人活着的时候,在皇帝心中的分量都比不上谢家,更别提殷家已经覆灭了。死人是永远都比不上活人的。”
“而且人啊,都是自私的,皇帝也是不可避免的。其实,殷家一干人的死活在皇帝眼中算不得什么。只有事关他的生死以及大昌的存亡的事才会让他犹如芒刺在背。除非谢家触及皇帝的底线,皇帝需要这样的‘罪证’来对付谢家,那么,我们手上的证据才有一丝存在的价值。”
只是,可能吗?不说原来的周昌帝就对谢家的观感甚好,就说如今吧,周昌帝的身体也是极需一批如谢家这样的臣子来维持平衡的。而且现在的谢家,又有谁敢动呢?殷家这个前车之鉴还在眼前呢。
“所以想通过这样的事来颁倒谢家,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得好。”
流雨听着这一席残酷的话,以及看着她主子脸上的冷笑,无端地打了个寒战。
殷慈墨瞥了她一眼,懂得怕就好,他们殷家之前就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才会落得那么个下场。
她近来回想了这些年殷家与谢家交手的情况,也看明白了一些事了。
他们殷家一开始的小打小闹,一直也没引起谢家的注意,许多的小打小闹都是有收获的。只是最近两年,殷家人的胃口无形中被养大了很多,凡事都追求利益最大化。
而就是在这时,谢家回过神来了,有了防备。而且谢家不像殷家那么贪心,她发现了每回政治斗争时,谢家都会有所斩获,而且斩获并不大,不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与争夺。而且斩获之后,通常都会消化一阵子,并不乘胜追击,深谙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极有分寸。在这种蚕食般的成长,谢家慢慢壮大了。
而殷家却因为太过贪心,目标太大,要不是守不住抢回来的‘肉’,就是因为‘肉’太大,和别的势力混战,抢得头破血流,却不得进食饿着肚子舔伤口。
此消彼长,两家的实力越来越悬殊了。最后,她祖父还妄图以卵击石,最终却导致了殷家的灭亡。
只是这些事情她明白得有些晚了。不过,总比一直没明白来得好。殷慈墨只能这般自我安慰了。
当天,君南夕主动出征的消息传到殷慈墨耳中时,她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和叹息,一切皆是命啊。分析了那么多,奈何君景颐听不进去啊。
看着浑身萦绕着低气压的主子,流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去,把夜哥儿给我抱过来。”她此刻非常想抱抱儿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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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在生气呢?”周翠好奇地问。
周嬷嬷瞥了女儿一眼,“活干好了?不该你好奇的少给我打听那么多。”
被训了一顿,周翠撇着嘴走了。
而周嬷嬷看着紧闭的大门,眼观鼻鼻观心地守着。
屋内,谢意馨抱着小十一气呼呼地说,“小十一,咱不理你皇兄了,这个先斩后奏的混蛋!”
君南夕在一旁看了,颇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摸摸鼻子,看来这回真是把她惹毛了,这都快两刻钟了,还没消气呢。
小十一被抱得很不舒服,可没有蠕动,就这么静静让她抱着。他淡淡地看了他皇兄一眼后,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笨拙地给她拍背,安慰地说道,“不理他,嫂嫂不要生气,以后十一做什么事前都会和嫂嫂说的,才不像皇兄一样呢。”不会犯皇兄一样的错误,不会惹你生气的。
小家伙的贴心让谢意馨很窝心,一低头,注意到小家伙怪异的姿势,知道他这样坐着不舒服,立即给他调了位置。
“十一真乖。”谢意馨说完还睨了君南夕一眼,意思就是他连个孩子都比不上。
君南夕不知不觉地靠了过来,挨着谢意馨,在她耳际低声说道,“孩子困了,我先抱他去休息,然后任打任罚,为夫都随你,嗯?”
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喷到她耳垂及脖子处,痒得她有些不自在。
想用美男计?没门!努力地忽略掉身边带着灼热气息的男体,谢意馨低头看向十一,只见小家伙已经困得眼皮一搭一搭的了,一眼看向沙漏,确实到了他平常午睡的时辰了。
于是就让君南夕把孩子抱走。
十一被抱离谢意馨的时候,努力地睁开眼,看见是他皇兄,才又闭上眼,任由他抱着出了门。
君南夕把他交给了等在门外的周嬷嬷,并没有把他送回他的屋子。然后转过身,回屋,顺手再把门关上。
“媳妇儿,别生气了。”君南夕试探性地把手伸到谢意馨腰间,却被她一掌拍开。
被拍开了手,君南夕不气馁,转身去端了杯茶,再次腻了过来,“媳妇儿,生了那么久的气,渴了吧?来,先喝杯水歇一会再继续。再气也不能拿身体不当回事啊。”
被他的话逗得噗哧一笑,谢意馨也知道适可而止,过了就不好了。于是白了他一眼,谢意馨才伸手接过茶。这就意味着这一页处划翻篇了。
君南夕装出一副狠狠地松了口气的样子,谢意馨睨了他一眼,“下回还敢这样吗?不是不许你去,只是你连个商量都不打,身为你的妻子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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