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输了棋,他都忍不住指天赌咒,再也不来君南夕这找虐了,但通常忍不了两天,又来了。
每晚,张问宾都给他把了脉会酌量地开一些药,有一晚,忍不住再次说道,“你这身体,宜静养,实在不宜劳神伤脑。”
“此事我自有主张,劳张老担心了。”君南夕闭着眼说道。
张问宾君南夕这样,心中必是打定了主意的,再劝下去,也无益,便住了嘴。
从入了这祈山,除了一开始的介绍之外,君南夕就不让他参和到他们之间的斗法之中了。于是,他便由着两方人马折腾着,只每日闲适地采药制药,然后一早一晚替他把把脉,就这样过一天了。
如今发现,君南夕才花了这么点时间,能有如此进展,已叫他大开眼界。他这师弟,有多难搞他是知道的。
性子燥的人有急智,如许老头,可他却不如君南夕耐心及擅长布局谋划。
如君南夕预料一般,两人亦师亦友的关系,就在这种情况下慢慢建立起来了。
后来孙老头或许有察觉吧,只是那时候他对这件事的抵触已经没有那么深了。毕竟棋如其人,下了那么久的棋,君南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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