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姓安的这样,你为何还要给他银子啊?”
“他做错是他的事,可我们谢家却不能辱没了家风。”谢意馨不会告诉她,这是捧杀,经过今天的事,安文白这样的人除了某些人,又有何人敢用?
持礼公府斜对面的茶馆的某个包间里,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低叹,“真没想到,谢老爷子和第三代皆不在的情况下,谢家里头还有明白人。”
几个跟着她的随从都垂头不语,目不斜视,可见其调教人的手段之高。
“主子,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找,继续给我找人,算学上独道天赋的人,用心找,总能找到。”
“那安文白?”
少女摇头,“被这谢大小姐这么一搅和,安文白这个棋子是完全废了。就算我们把安文白培养好了,背弃谢家永远都是他的污点。天赋再高的人,一旦品德上有了缺失,亦走不了太远。安文白不亚于一颗废棋,我要来何用?”她的原意是将安文白打造成一柄对付谢家的利器,只要一亮出来,便能对谢家造成负面影响。可惜如今谢大小姐这么一搅和,反倒是安文白无颜面对谢家。
其实少女不知道的是她上一世的计划的确成功了,只要安文白与谢家人同时在场的情况下,总会带给谢家一些不好的言语攻击,而谢家却是不便反驳。
“不过此人仍需妥当安排,先冷一阵子再说。”想了想,少女又补充了一句。
“是。”
“咱们走吧。”临上轿子前,那少女隔着面纱朝谢家大门看了一眼。
她其实觉得很可惜,此计那么周祥,一环接一环,却未能成功,而且还严重影响后续的计划。不过也让她看清了她对谢家这位大小姐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不知这谢家大小姐是否一直以来都在扮猪吃老虎?不管是不是,以后的计划绝不能漏算了她!
就在一行人起轿后不久,后面远远地辍了根尾巴。
稍晚,小丁回来复命。
“蒙面女子?”谢意馨正在给一株牡丹个修剪枝丫,眼神很是幽深,“你说人跟丢了?”
“小的惭愧,只跟到永和胡同那边便把人跟丢了。”
听语气看表情倒没多大意外,“然后你就直接回来了?”若是如此,这等愚蠢之辈她可不敢重用。
小丁一个机灵,“哪能啊,我绕了两条胡同四条巷子,才从禾记酒楼的后门回来的。”
“还算机灵,春雪,给他二两银子吃酒。”谢意馨满意地点头。
“谢大小姐。”小丁接过银子,眉开眼笑的。
听了小丁的回报,谢意馨心中已经有点普了,就算只是猜测。这件事中,朱聪毓也有插手的嫌疑。若他真如她所猜测般插手了,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有了前世的记忆,朱聪毓的目的便有了依据,再回想上辈子安文白最后是为谁效力的,更加逼近她心中的猜测了。
几日,安文白之事在小部分茶楼饭庄等市井之地有人谈起,开口闭嘴全是对谢家赞誉有加的话,对安文白似乎也没有多重的不利于他的流言,毕竟他如今闲散在家,尚未给新东家效力,只是他的离开让不少人挠头。
只是这些人都不知道他们此刻谈论的事是两个女子之间博弈的结果。
谢老爷子访友回来,听说了此事,大赞了谢意馨一回,夸她进退有据,处理得当。
谢意馨倒没觉得有什么,她很清楚她与殷慈墨的距离,此时的殷慈墨已经在殷家有了一定的发言权及行事权,而自己在家中却还说不上话。那天之事自己能小胜那人,不过是因为自己出奇不意罢了。
谢老爷子见她小小年纪,便能有如此沉稳得体的表现,很是高兴。
而谢意馨趁此机会朝老夫人要了她娘嫁妆的处置权与管理权。并非她不信任祖母,而是因为她手上没钱没人,想办什么事都束手束脚的,太过被动。
在谢老爷子的示意下,谢老夫人把谢意馨她娘的嫁妆交回她手中。
☆、8更新更新
“不嘛不嘛,瀚儿想去,姐姐,带瀚儿一起去吧”谢觅瀚抱住谢意馨的大腿,仰着小脸,眨巴着眼睛撒娇。
自打上回谢意馨对他表示过亲近之后,这小家伙就很粘她,每天都迈着小短腿来春暖阁找姐姐玩儿。因为之前姐弟俩一向不怎么亲近,一开始小家伙还能装乖,几天后,孩子天性显露无遗,很是活沷。
一个有意放纵,一个满心孺慕,倒也相得益彰。
“胡闹,你大姐出门是有正紧事要办,你跟着不方便。”文氏轻斥。
先前,她开口问祖父祖母要她娘亲的嫁妆,他们应了。
既然祖母把她娘的嫁妆都给回了她,她总得打理起来才是。她看了看,除了库房的那些登记造册的物什之外,还有有好几个庄子和铺子。她也该把这些理一理,做到心中有数才是。
于是请示过祖母后,便有了此行。而此事恰巧被谢觅瀚小家伙知道了,于是便有了这么一出。
长期被拘在府中的孩子,对外面没有不向往的。而谢意馨深思过后,也决定带他出去看看。
不出意外的话,谢家必将由他来扛起这份责任。多带出去见识见识也好,圣人不是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些天来,谢意馨也不是一味地纵着他玩儿。她制作了很多卡片来教他认字,认字认得好的时候还会给他讲一些小故事。
这些方法都是殷慈墨那个女人用过的,她能知道得那么清楚,全是因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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